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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送送我爹。”“老伯已经走远了,我亲自送他出的府,您这会去已经看不见人了。”她在门外等着,见少夫人的父亲出来便亲自送他出府。可连老伯非要走后门,灵冬以为他不好意思走正门,毕竟他身份尴尬,被别人瞧见了对二少夫人也不好,便将他从后门送了出去。听说元宝出了陆府,连双这才放下心,重新躺回去,忍不住抱怨,“你们两个去哪里了?将军来了也不先通知我一声。”若是知道陆崇会来,她就立刻让元宝离开,也就省了后面那么多麻烦。灵冬委屈道:“将军不让啊,将军让我们在外面候着,谁有胆子敢不听。”“灵冬,库房是不是有块云锦?”陆崇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连双并不确定,她很担心元宝有没有回到伯阳侯府。灵冬想都没想便说有,梧桐院的库房刚刚填充进去一批好物,有哪些贵重的物品她记得一清二楚。“您要做衣裳吗?”连双摇摇头,“吕小姐对我很好,今日又送来补品糕点,总得礼尚往来,否则便是我无礼,你去将那块云锦装好,替我送去伯阳侯府给吕姑娘,顺便给我同乡带几样小食过去。”她不能出将军府又担心元宝,连双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确定元宝是否安好。“好,我这就去。”灵冬没有多想,各世家夫人之间来往,互相送礼物联络感情很正常。之前少夫人没有任何家当,想和人家联络感情也没什么好东西拿得出去。云锦别看只有一块价值可不低,送给吕小姐也是很贵重的礼物了。灵冬出去没一会拿一个锦盒过来,“少夫人您看这样可行?”“不错。”连双点头,她指指桌上的小包,“这里面有些吃食,你亲自交给我那同乡元宝,跟他说叒叒很好。”“若若是谁?”灵冬一边问,一边麻利地将锦盒和小包装在一个大包裹里。连双道:“叒叒是我那同乡的姐姐,我爹不是来了嘛,他姐托我给她弟报个平安。”“知道了,我这就去。”灵冬穿好斗篷,背着包裹出门。连双则忐忑不安地等着……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手指夹掉一块肉,今天总算可以打字了。识破陆崇走出梧桐院,侯甲已经等在外面,他压低声音,“按您的吩咐,已经派人跟过去了,很快就会有消息。”“好!”陆崇边走便问:“你可觉得那位老者有何不妥?”侯甲一脸严肃,“伪装,属下虽看不出实际年龄,但他绝不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陆崇嗤笑,“我这位弟妹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他亲自在外查找多日,仍不见刺客踪迹。能躲过刑部以及他手下的追踪,没有点本事可做不到。问题在于这么有本事的一群人要杀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这就值得深思了。有趣的是连双矢口否认,把事全赖在他身上。若不是他陆崇还算是个君子,早就将人关押起来。回到书房,陆崇坐在椅子上揉额角,连双若是男子,他有很多种方法让他开口,可她是女人又是幽儿的遗孀,所以不得不隐忍。“将军,属下将京城官宦、世家的内卷都查了个遍,没有哪家后宅丢了姑娘。”占青将查到的信息报给主子。陆崇:“京城查不到,除非她不是京城人。”“有这个可能。”侯甲道:“属下问过守城门的士兵,但时间太久无人记得。若是向京外查,不知她来自何方,范围太广,无异于大海捞针。”“二少夫人的嘴怎么跟蚌壳似的,她有任何委屈都说出来便是,将军您会为她做主。”占青有些气恼,“问她不说,刺客藏起来找不到,我们只能干等着,干脆将她爹还有伯阳侯府的那个元宝抓来审问。”陆崇摇摇头,“暂时不宜打草惊蛇,吕家那个少年跑不了,至于她父亲……等摸清底细再做打算。”侯甲:“办法倒是有一个。”“什么办法?”占青问。侯甲看了看主子,“既然刺客想要二少夫人的命,那就拿她做饵,鱼总会咬勾。”这个办法有些冒险,若是将军将连双当做家人看待,便不能让连双冒这个险。“再给她些时日,等养好了伤。”陆崇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只是连双还伤着。占青无奈,“属下真是不明白二少夫人怎么想的,只要她不是敌国探子,一切都好说,她有什么不敢说的?”连双若是痛快的说出实情,也不用他们像无头苍蝇似的查来找去,还要时刻提防暗处的刺客。“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探子?”陆崇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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