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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燕浮生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怎、怎么就成了?祖母可没松口啊……”
“笨!”燕秋尔无奈,“姐姐且看着吧。”
果然如燕秋尔所说,当燕二姑如数家珍地为老太太介绍自己相中的那些人家时,老太太已是双目半合,有些疲倦且对燕二姑所说不感兴趣的样子,不等燕二姑说完一半的人选,老太太就打断了燕二姑的滔滔不绝。
“阿娘,您若是累了,咱们就改日再说吧。”燕二姑也识趣,立刻就关了话匣子。
燕二姑能给燕浮生介绍的夫家,自然是与她交好的人家,比如她夫家的亲戚,比如她闺中密友的亲朋,总归都是些娶了燕浮生之后能使她跟着受益的。燕浮生是常安燕府西苑的娘子,老太太对那西苑娘子、郎君的亲事本来要求也不高,嫁个差不多的有生意上联系的人家也就得了,故而燕二姑对今日的亲事本是极有把握的,几家之中老太太总会选一家的,可被燕秋尔这样一闹,她还没说,老太太就没了兴趣,这事儿还怎么成?
“嗯,人老了,不服老不行喽,才坐这么一会儿就倦了。”老太太活动了一下身子,自嘲似的说了一句,而后才对燕生说道,“浮生尚有两个月才及笄不是?那她的亲事暂且不急。今年要张罗齐儿和元儿的婚事,再添一桩婚事怕是要吃不消了。不过阿生你也别怠慢了浮生的婚事,好好去打听打听,看秋尔说的那位郎君是哪家的,若是配不上咱们浮生,也尽早做个了断。女儿家熬不住年月,别误了正事。”
老太太终究还是好奇燕秋尔口中那身份显贵之人是谁,若说是在别处,那老太太对那人的身份也不抱期望,再能也强不过她燕家,可是在常安城里就不一样了,那皇城脚下最不缺的就是身份显贵之人,万一浮生那丫头真的得了好运,她燕家也能跟着沾光,这谁都说不准的事情,还是稳妥些的好。
“是,母亲。”听到这个结果,燕生丝毫不感到意外。
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右手一抬,便有贴心的女婢上前扶住,老太太一边挪下床一边说道:“嗯,那你们聊吧,老身回房歇会儿,到了用晚饭的时辰,再让人去叫我,去早了扰了老人家休息可别怪老身要敲打你们。”说笑一句,老太太便在女婢的搀扶下慢腾腾地离开了专供年节待客的大堂屋。
老太太这一走,堂屋里的老老少少也都散了,燕生带着梁成跟他的堂哥喝酒去了,燕秋尔的一群姑姑也凑到一起挑了地方说话去了,剩下一群小辈便都是等着看常安燕府的人要去做什么,而后才要决定他们自己去做什么。
燕浮生却不管这些,她早就等不及要跟燕秋尔单独谈谈了,此时更是抓起燕秋尔的胳膊就把人往外边拖。
燕秋尔冲天翻了个白眼,脚步踉跄地被拖着出门去了。
燕峰转了转眼珠子,也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晃晃荡荡地出了门。
湖边第一战
“姐姐,好疼啊,你拉我来这没人的地方是要做什么啊?”来到距大堂屋不远的一处湖边,燕浮生总算是松开了紧抓着燕秋尔的手,燕秋尔揉揉手腕,对燕浮生的大惊小怪不以为意。话说为何要来这湖边啊?湖面都结了冰,冷得很啊!
“你还说我!”燕浮生气得猛一跺脚,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气呼呼地瞪着燕秋尔,“你都跟祖母瞎说了些什么啊?还拖了九哥下水,不管阿爹是查到了还是没查到,你让我怎么交代啊!”
燕秋尔嬉皮笑脸地应对着燕浮生的怒气道:“呦,我就只说了衣着光鲜的郎君,可没说就是秦九啊,姐姐怎么不觉得我说的是林谦?”说着,燕秋尔冲燕浮生挤挤眼。
“你!”燕浮生的脸色瞬间爆红,“你还打趣我!你说我可怎么办啊!”燕浮生气得直敲打燕秋尔。
“别打别打!姐姐手劲可大着呢,打着疼啊!”燕秋尔忙嘻笑着东躲西闪起来。
“你若不觉得疼我还打你做什么!”燕浮生又狠捶燕秋尔一拳,可瞧燕秋尔那龇牙咧嘴的样子似是当真疼了,燕浮生便再也下不去手了。五郎虽是男子,可看着却比女子还细皮嫩肉的样子,纵使知道他经得起摔打也舍不得让他受了疼。
燕秋尔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坦白,燕浮生怕是真的要哭了,便拉着燕浮生躲到一块装饰用巨石后边,避开冬末的寒风,笑着说道:“姐姐莫要担心,我还能害了你不成?若是有别的方法,我也不想与祖母说这不着边际的事情,可姐姐都为自己努力了这么久了,当真要在这里放弃了吗?”
“你都知道?”燕浮生偏头看着燕秋尔,微感诧异。
燕秋尔下巴一挑,得意地说道:“我可比姐姐聪明呢!”
“讨打!”燕浮生又捶了燕秋尔一拳。
揉揉发疼的肩膀,燕秋尔无奈。哪有女人用拳头打人的?燕浮生难道不知道有一种动作叫做推搡吗?
“姐姐安心,阿爹不会去查的。”
“你怎知阿爹不会查?这可是祖母的吩咐,阿爹不查怎么给祖母交代?”燕浮生不解。
“这个嘛……”燕秋尔有些心虚,但见燕浮生惶惶不安的样子,还是如实地给燕浮生说了,“就在遇到秦九那日,我便将你遇到秦九的事情与阿爹说了,还求阿爹帮忙跟祖母讨个人情,再宽限你一段时日。”
燕浮生是单纯莽撞,可她也不傻,听燕秋尔这么一说,就知道问题是出在秦九与林谦的身份上,不然燕秋尔为何要特地将此事告知燕生?
“五郎,那个秦九……是谁?”
燕秋尔撇嘴道:“这秦九是谁我尚且不知,可我认出林谦了,他是尚书令的孙子,虽无官职在身,可在常安城的权贵之中还是有些分量的。至于那个秦九就不好说了,阿爹似乎也不太确定他的身份,不过能跟林谦走在一起,多半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或者说他以后定不是个小角色。”
“啪”的一声,燕秋尔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哎呦!姐姐你干吗又打我?!”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的不早告诉我!”燕浮生气得又踹了燕秋尔一脚,“尚书令的孙子,那是何等的身份!我、我竟还与他们去喝酒,还、还……啊!!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燕秋尔冲天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尚书令的孙子不是人啊?有那么可怕吗?我话可说在前头,他们未必不知道咱们的身份,却还与你一起喝酒,这保不准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就算不是他们两人之中的一人,你也从他们身边挑出一个合心的吧,不然到了明年,你可就真要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了。”
燕浮生心知燕秋尔说的有道理,可是……燕浮生的思绪纷乱,一时拿不定主意。
“嘿,我就说那些个达官贵人岂是谁都能遇见的,你们两个果然是在欺瞒祖母,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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