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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点了点头,没一会儿,柳渊要的那信鸽也被送了过来。被捉住的那人一看到鸽子,脸上又惊又怕,一个劲的呜呜想开口说话。而柳渊却没有半点想听的意思,他从侍卫手上取了信件,先将纸张与这里散落的纸张相比对,而后再展开。纸上用炭笔写了两个字,正好与柳渊刚刚的遭遇相同。柳渊微抬眼皮扫了对方一眼,那人被这样的眼神一看,就仿佛有人握着一柄剔骨刀沿着他的脊背缓缓向下,他浑身一个冷战,双腿一软,竟直接在柳渊面前跪了下来。“公子饶命,我就是个送信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柳渊没有理会那人的求饶,反而是煞有介事地望着林外。之前很热心的来提供帮助的人此刻已经被阿鹤带人围起来了,为首的那个脸上的表情惊恐异常,但还是梗着脖子道:“我告诉你们!我们可是官差!你这等无品无级的侍卫竟然敢拦我的人马!就连你们公子在这,见了我也得礼让三分!”“我从来不知道,这天底下除了皇帝,还有你值得我礼让三分。”少年声音温润,带着明显的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有着透骨的寒冷。原本还在叫嚣的人在这一声之后猛然回头,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原本应该已经落到山崖底下尸骨无存的人,此刻正从密林之中,缓缓地走出来。“公子!公子没事!”此起彼伏的声音表达着他们的欣喜,柳渊将手上的信件交给阿鹤,阿鹤接了信件,拿出手帕给柳渊擦手。柳渊就着这个动作,侧头去问领头的那人:“你说你是官差,腰牌呢?”那人想逃,柳渊却手提着之前斩断了缰绳的长剑,拦住了去路。那人又气又怒,瞪着一双眼睛去看柳渊,柳渊那一双眼睛是天生的桃花眼,眼尾上挑,高鼻红唇,分明是一副多情的模样,而此刻他这样提剑拦住去路时,竟有了些生冷薄凉的意味。但这感觉仅仅就一瞬,那人还想再看,柳渊又恢复了他那笑意盈盈的模样。对方脸都白了,刚刚嚣张的气焰已经完全不见。这时候有人上前从对方腰上扯下一块腰牌,柳渊扫了一眼,有点嫌脏,没往手上拿,只是道:“假冒朝廷官员,谋害皇亲国戚,不知道你包括你家里有多少条命可以让你送的。”“不,我不是,我没有!”瞧见对方矢口否认,柳渊笑着道:“你认得我,那你应该知道我在京城|的|名号,京城哪个衙门没有被我祸害过?你拿个假的腰牌,骗别人可以,骗得到我?”说完,柳渊不再理会那人,反而歪着头对着他带来的那些人道:“他要带着全家一起死,那你们呢?”那些人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在赌,柳渊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身上没有一官半职的富家公子,不敢真的拿他们这些人怎么样。柳渊瞧见他们的神情,心里有些好笑:“好久都没有见到,一定要挣扎着选一个最坏的死法的人了。”或许是他当丞相的日子太久了,所有人都害怕他。重生之后看到这些不怕死的,柳渊倒是觉得有几分新奇,想给这些人一个机会了。柳渊刚要开口,那群人里有人道:“别怕他!他就算是皇子的舅舅又怎么样!我们什么都没做!他能把我们怎么样!”柳渊被舅舅这两个字激得一阵反胃,半点功夫都不想与这些人废话,他森寒的目光如同看着一群死人,脸上的笑意也敛了,像是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一般,对着阿鹤道:“交给你了。”阿鹤看着自家公子,从兴致勃勃到神情厌厌,这般变化有些反常,但他就算再担心,也得先把眼前这些事情处理了。柳渊独自一人往栈道的前方走,先前拉车的马匹不知从什么地方回走了回来。它好像察觉到了柳渊的不悦,微曲马蹄,示意柳渊上马。柳渊摸了摸它的鬃毛,倒也随了它的意。马儿很高兴,肆意狂奔,柳渊伤了右手之后就再也没有尽情跑过马,两边的景物飞快的向后掠去,喜悦驱散了些许因为那两个字而带来的阴霾。跑了许久后,柳渊停住马匹,才发现他已经跑过了那一段栈道很远的距离,前方就是阿鹤说过的驿站了。而此刻,驿站那里停了数辆马车,丫鬟婆子进进出出,看情况,倒是几家女眷的车驾。柳渊没有往前走,但里头有人已经看见了他,瞧他衣着华贵,周身气度不凡,又独身一人,免不了来询问一二。柳渊刚刚自报姓名,原本还红着脸偷偷打量他的女眷们一个个如见瘟神,忙不迭的避到了屏风之后。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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