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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嘉木得寸进尺地说:“三次只比两次多一次,也差不多嘛。”祈南看他一眼,他早就做好了郁嘉木和自己讨价还价的准备了,没想到只加一次,挺好了,佯作为难而无奈地回答:“……那好吧。”郁嘉木心里美滋滋的,说:“那我们说好了啊,周二、周六和周日晚上,这个是我主动,要是其他时间你非要主动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祈南猛地想到上次的事情,原本就发烫的脸涨的通红,略微恼羞成怒,站起身来:“我才不会呢,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你今晚还是不要睡主卧了,你睡客卧去!”郁嘉木见祈南害羞,赶紧追上去,从后面把人给拦腰抱住:“好,好,是我不好,是我禽兽。”亲吻祈南发红的耳垂,轻声说:“祈南,我们去试试新买的床好不好?”——……新换的这张大床果然比之前的小床要好多了。郁嘉木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他一早就起了,特地早起的,去厨房做早饭,等下祈南一起来就可以吃早饭了。快做好的时候,祈南起床了,还是套着大t恤和宽松的大裤衩,洗漱好了,闻到食物的香气,知道自己不用做早饭了,就想找点别的事情做,问郁嘉木:“淼淼呢?”郁嘉木积极地说:“我已经喂了猫粮和水了!”祈南哦了一声,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他想了想,逗猫去了。郁嘉木煎了两个荷包蛋,盛在盘子里:“祈南,你的荷包蛋要加什么,盐?黑胡椒?番茄酱?酱油?”祈南说:“加点盐就好了。”祈南说完,愣了下,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至此,他们的同居生活算是正式拉开了帷幕。郁嘉木乐得整个人都快找不到北了,上课上着上着看着黑板出神忽然笑起来,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幸好还是答出来了。头几天,他整个人都是飘的。饭吃着吃着,都会忍不住去亲一口。祈南开始还会被他整红脸,到后来就有点麻木了,随口亲一下都不会太羞涩。无惊无险地过了头两个月,两个人的生活习惯出人意料的合拍,口味也差不多,都喜欢清淡的,祈南也下了几次厨,煲汤。这天,郁嘉木刚下课,和汪涛走在一块儿——虽然搬出了寝室,但没翻脸前,还算是朋友,汪涛他们也习惯了跟郁嘉木做笔记。正经过操场,郁嘉木突然感觉到一阵风从身后吹来,他转身,就看到一枚篮球正面朝自己砸过来,郁嘉木一侧身,篮球从他脸旁擦肩而过。郁嘉木捡起球,看到一个穿着球衣的少年大步走来,认识的,司睿。终于出现了,上次司睿的堂哥司哲说他也考进这个学校,郁嘉木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这么晚才找上门。“郁嘉木是吧?”司睿用不屑地目光上下打量着郁嘉木,带着几分掩盖不住的嫉妒说。“是我。”郁嘉木没有退缩半步。“敢跟我过来吗?”司睿鼻孔朝天地说。果然幼稚啊。郁嘉木感慨,跟了上去。他们到了篮球场内,司睿嫉恨地盯着郁嘉木,心有不甘地说:“我早就说了吧,你都是骗祈南的,果然是。我查了下年纪,妈的,你还比我小两个月呢!”“祈南知道我的真实年纪了,我现在没骗他。他是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的。”郁嘉木语气淡然地说,但听在司睿的耳朵里却更加讽刺了。“操,你比我还小,凭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嗯……大概是因为祈南就是喜欢我吧。”郁嘉木这种“祈南偏要喜欢我我也没办法”的炫耀的语气把司睿给刺激疯了。司睿抬手就把篮球砸了过去。郁嘉木随手接住,问:“比一场?”司睿被他激起了斗志,脆声应下:“好!”郁嘉木白大褂都没脱,运球飞快地跑起来,衣袍鼓满了风,像是一道白色的闪电般冲出去,司睿上前拦他,郁嘉木一个假动作,就把他晃了过去,三步上篮。哐的一声。双脚落地。铁篮框还在嗡嗡作响地震动。不过兔起鹘落之间。边上其他几个打篮球的男生鼓掌叫好。司睿郁闷极了。郁嘉木把球递给他,拍拍他的肩膀:“我高中是篮球队的主将。”司睿沉默了下,抬头:“那你大学怎么不打了。”郁嘉木实话实说:“学业本来就忙,剩下的时间都拿去泡祈南了。”司睿:“……”郁嘉木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祈南不会喜欢你的,你还是死心吧。”司睿不说话,郁嘉木等了会儿,说:“我走了。”“等等。”司睿问他,“我听说祈南为了你还和他大哥吵架了……”郁嘉木停下脚步,侧头看他,等着他的下文。司睿带着几分畏惧,问:“他大哥那么吓人,你不怕吗?”郁嘉木笑了:“有什么好怕的。”郁嘉木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还赶着回去给祈南做饭呢。司睿一屁股往地上一坐,抱着篮球,看着郁嘉木的背影。司哲走到他身边,问:“现在服气了?”司睿摇头:“不服气。……但是稍微能明白点,为什么祈南要他不要我了。”司哲说:“再找个吧。”司睿垂头丧气的:“嗯……”——被嵇乐水那么一闹,傅舟急的上火,再打电话给祈南想要好好解释,却都被那个女助理给委婉地拒绝了,甚至都没能和祈南说上话,又过了几天,他等不下去,上门去祈南的画室,却得知祈南搬家了。不过小半个月的时间,傅舟就像是老了好几岁,变得憔悴了不少,头上都冒出了好几根白头发。他坐在祈南家门口,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他现在没有了公司,没有了卓岳,也没有嵇乐水,祈南……祈南大概也不可能回到他身边。虽然还有些积蓄,却失去了目标,他该做什么好呢?傅舟想不到,他只反复想着当年的事情,假如没有那些误会,没有被阻拦,他就不会落到如此的境地。祈南当年被骗他去世,就是他父母亲口撒的谎。一念及此,傅舟就心生怨怼,他找不回祈南,无处发泄心中的忿怒,回了一趟老家。傅舟的母亲看到儿子回来原本是开心的,结果没想到傅舟一来就劈头盖脸地质问了她一通。她又惊又怒,可能怎样呢?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是那个小狐狸精又撺掇着她儿子和她分心?她一想起那个叫祈南的男孩子就生气,她所有的好日子都是被那个男孩子给毁了的,小小年纪就长得那么能勾引人,明明是个男孩子,还勾引男人!都是他把傅舟带上的歪路!本来他们家傅舟好好的,也是街坊邻居口里的好孩子。她那般处心积虑地把傅舟给掰正了也无济于事,还是和男人跑了,害得他们家沦为笑柄,只好搬家,都不好意思和亲戚朋友联系。儿子一跑就没回来,亲家那边也和他们闹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孙子,被那边抢了去,也没能要回来。好不容易因为前几年儿子回来要了一次钱做生意,她把积蓄都给出去了,傅舟的生意也做得好,回来给父母换了房子请了保姆,算是过上了好日子,母子之间的关系也缓和,能说上几句话了。她就没料到那个“祈南”居然又突然冒出来。傅舟一腔怒火无处倾泻,和母亲大吵了一架。吵着吵着,老人不停地发抖,身体像是痉挛似的抽了抽,然后倒了下去。傅舟懵了,赶紧把母亲送到医院去。医生抢救了一番,人暂时还有气,但也只是有点气,给傅舟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们已经尽力了,对不起。老人还有什么重要的人,赶紧让他们过来见最后一面吧。”这是在让他可以准备后事了。郁嘉木就是这时候接到妈妈的电话的:“你奶奶快不行了,跟辅导员请个假,赶紧回去。”奶奶快不行了?郁嘉木记得那个老人,他一向不喜欢她,当初离婚的时候,那个老太婆还拿玩具骗他说:“别跟你妈妈走,你要是跟你妈妈走了,她会把你卖到大山里去的,卖到大山里就没书念没肉吃,还要天天种田的。”郁嘉木觉得她是把自己当成智障了,直接不客气地说:“你当我是傻子吗?”上一次见面还是前年他刚考上大学的时候了,办了筵席,他奶奶巴巴地过来,给他揣了一个足有一万块的红包,他退不回去,放着一直没动过。那时候看着精神还很好,撵鸡骂狗的,走路也跟风似的,怎么会突然就不行了呢?说实在的,郁嘉木都不是很想去。还是郁兰劝他:“我是不去,但是再怎么样,你毕竟还是她的亲孙子。唉,她都快死了,你去见一面能怎么样?毕竟是你亲奶奶,你要是不去,很多人会说你的。”郁嘉木只好去了。他是怕他不去,别人在背后戳他妈脊梁骨,骂是他妈把他教的不孝,连亲奶奶的葬礼都不去。郁嘉木挂了电话,就去买了最近一班的车,和辅导员请了假,匆匆地和祈南交代了一句:“我奶奶重病垂危,我得回老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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