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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他?”眼镜男微微眯眼,有些讶异,眼神中带着低俗的玩味,有些幸灾乐祸,“后来呢?”“当然是被甩了。”黑衣男耸耸肩,无所谓地冷哼,“据说他回家的时候,李少爷跟一女模特在床上做得正爽,见他来了还问他要不要一起。然后就散了呗。”“可怜。”眼镜男面无表情地撂下两个字,脸上却从未有一点同情之色。“他一定被伤很深,”黑衣男目光怜悯,远远地望着抱着吉他的男人,啧啧摇头,“后来他又被另一个男的找上了,没完没了地缠。”说着,黑衣男抬手,指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人这儿有问题,差点没把他玩死。”“可怜。”眼镜男仍然是这句话。倒是段从祯,听见这话后,微微挑眉,支颐偏头,眼神深邃地望向人群焦点的正中央,意味深长地开口,“哦。受过伤的男人。”前前男友是个人渣,前男友是个精神病,饱受摧残的可怜男人,没有比这更好的猎物了。段从祯眼眸微眯。黑衣男望着段从祯兴致盎然的神色,不怀好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段哥喜欢这种,不然今天也不会叫你过来了。”“哦?”眼镜男语调升高了些,戏谑反问,“这种对你口味吗?我以为你只喜欢玩干净的。被开发到这种程度的劣等货色,你居然也会有兴趣。”段从祯笑了笑,讳莫如深地缓缓摇头,收回视线,迎上眼镜男敏锐的目光,笑道,“我更喜欢遍体鳞伤的男人,因为这种人会更听我的话。”就像弃犬一样,被丢弃过一次,就会对新的主人更加依赖。“你喜欢这种人?”眼镜男的语气里还是有一丝鄙夷。“我喜欢听我话的人。”段从祯慢慢应道。“不愧是神经科学的医学博士。”黑衣男笑得爽朗,语气带上一些调侃,“内行的来了。”“跟这有什么关系?”段从祯不屑地轻哼。眼镜男没搭腔,看着段从祯,冷声笑骂,“贱种。”不知道是在骂谁。段从祯散漫地摆摆手,随他去了。“你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吗?”黑衣男问,语气里隐含着一丝谈条件的意思。“怎么?”段从祯从容反问,“没有联系方式我就搞不到他了吗?”黑衣男没话说了,被噎得脸色涨红。段从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色僵硬,才满意地笑了,“你说说,你想要什么?”黑衣男也没客气,指了指身后的吧台。手指的方向,正对着在吧台边擦杯子的即鹿,“我盯他很久了,你借我玩两次?”“借你?”段从祯嗤笑,瞥了一眼即鹿,“又不是我的东西,何来的借?”“得了吧。”黑衣男翻了个白眼,“都让他住进你家了,还说不是你的。”“那你还敢问我要?”段从祯笑。“你这不是还有祁然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段从祯才挪开目光,遥遥望向即鹿。吧台边的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也看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即鹿又一瞬的怔愣,旋即反应过来,欲盖弥彰地低头,使劲擦拭手里的杯子,耳尖却早已微红。可爱极了。段从祯眼神闪过一丝凛光,从口袋里随意摸出一张名片,甩到桌上,眼神示意了一下灯下驻唱的男人,“让他自己来找我。今晚。”说着,朝吧台的方向走去。刺痛即鹿没想到,段从祯会让他跟别的男人上床。看了一眼刚进浴室的人,即鹿只觉得身上酸痛不已,匆匆穿好衣服,从床上爬下来,一边秉着气抓起自己的手机和钥匙,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其实李捷并没有对他如何粗暴,反而很是是常规的上了床,即鹿原本觉得莫名其妙,后来听说是段从祯让他过来的,霎时心里了然。他全程都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回应,像是任人摆布的玩偶一般躺在床上,任由这个陌生男人在他身体中发泄。然后偃旗息鼓。李捷先去洗了澡,还开玩笑问即鹿要不要一起,即鹿自然是拒绝了,只想快点离开。他只是想讨好段从祯而已,没必要跟李捷有更多牵连。听着浴室里响起水声,即鹿才悄无声息地关上酒店房门,往电梯口走。外面在下雨,即鹿没带伞,在门口杵了一会儿,还是走进了雨幕里。好在雨不是很大,绵绵密密的,在夏季倒是少见,湿润又悠长,给燥热的夜晚添了一丝清凉。淋着雨往回走,身边偶然驶过一辆张扬的汽车,溅起污泥,洒了即鹿满身,洁白的t恤也变得脏污不堪,皱着眉,有些嫌恶地拎着衣摆抖了抖,却还是拂不去上面的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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