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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起睡吗?”即鹿试探着问。段从祯低头,神色温淡,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将人松开,“好样的,行,不需要我,也可以,那我去给你找安眠药。”“不、不用。”即鹿连忙将人拉住,“我需要你……”段从祯这才瞥了他一眼,又躺下去,牢牢把人抱住。躺在段从祯怀里,即鹿仍然觉得有些不真实。今天淋的雨,受的委屈,都能融化在这人温柔得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的怀抱里。他甚至忘了段从祯在他面前跟别人上床,忘了段从祯允许别的男人操他。段从祯只是爱玩而已。就像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他从小就是这样不是吗?桀骜又傲慢,如同难驯的野马,自由而洒脱。自己不就是喜欢他这样。即鹿清楚,他要的真的不多。他也不能多要。只要段从祯愿意继续抱他,他什么都可以原谅。至少,自己在他这里,还能有一些价值。嘴硬可没什么好下场也许是李捷那件事让段从祯稍微感到有些愧疚,这几天段从祯回家都很早,而且再也没见到那种,进门就能听见做爱声音的事情了。陶映照例会偶尔来做饭,而即鹿,则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擦地板和家具,两人鲜少交流,就好像都是被雇过来打工的人。即鹿对环境要求非常苛刻,即便是在自己那个破出租屋里,也会严格保持室内一尘不染。脏乱的环境会让他想起在东青山度过的那些日子,混乱,浑浊,不见天日。他不想再去回忆没有段从祯的那七年。无数次,他希望自己死在那个病房里,第二天,护士会发现他的尸体,冰冷地,如同破败的布偶,耷拉在床上。然后他们会把他送去火葬场,或是随便找个山包埋掉,他的病友会祭奠他,医护们则会唾弃他命贱,没事找事,死得不是时候。无数次,他渴望在夜幕降临之际,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还是忍住了。忍不住的时候,就躲进狭小逼仄的衣柜里,咬着手臂,想在精神病院外面的那个人。思念和渴望如同燎过荒原的野火一般,烧得他心脏都在隐隐作痛。他想见段从祯。想到快要发疯。那是支撑他在东青山无比残忍的虐待中活下去的唯一力量。他一定要活着出来。他想见段从祯。今天,陶映没有来。时钟走到了六点半,门口还是没有传来敲门声。显然,陶映的虹膜打不开段从祯家的门。以前他总是用钥匙,直到即鹿住进了段从祯家里,段从祯就把他的钥匙收走了。他便只能敲门,然后等即鹿来开。如果即鹿不愿意,就能不让陶映进门。也算是段从祯给予他的小小特权。即鹿很珍惜段从祯给他的,哪怕是施舍的一点疼爱,起码比没有要好。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即鹿瞥了好几眼时钟,看着它走到六点半,又看着它走到七点。陶映还没来。他有点饿了,但是没办法进厨房,因为段从祯不喜欢。正打算出门去买点吃的,段从祯发来了消息,让他换衣服,今晚出去吃。不解地皱眉,即鹿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出去吃饭,但还是按照他的意思,换了衣服。段从祯在十字路口等他,坐在车里抽烟,侧脸被昏黄的灯光映得轮廓分明,硬朗又深邃,即鹿贪恋地任由目光在他面庞上流连,等到男人看过来,才匆匆垂眸,红着耳尖坐进副驾驶。段从祯对他来说,与行走的催情剂没有太大差别。上了车,即鹿才知道,今天要去的晚宴,原本段从祯是打算带祁然的。只不过那倒霉蛋现在还躺在医院加护病房里,生活都要别人料理,所以才让他捡了便宜。即鹿没什么挑的,只要能跟段从祯在一起,是谁的替代品他都无所谓。他并不是很适应这种人多的地方,尤其是纸醉金迷的场合。每当有人在身边走过的时候,即鹿总会不由自主地缩起肩膀,不动声色地避开与那些人接触。段从祯接了个电话,匆匆跟他打了招呼,便走进了远处的楼梯间。他一走,之前暗暗盯着即鹿看的人便走上前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即鹿搭讪。即鹿垂眼,听着男人轻蔑又下流的调情言语,没有任何反应,温顺得如同小鹿一般,脸色都不曾有任何改变。不知道如果今天跟段从祯一起来的是祁然,这些人会不会这么大胆。大概率是不会的吧。即鹿心想,如果谁有胆子打他宝贝祁然的注意,一定没办法站着走出这个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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