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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预产期就在最近了。”李捷说,“在给同事们发糖。”实验员本就忙碌,加上他妻子职业特殊,两个人都没什么时间,婚礼也便从简了,药企的同事都没去,但礼都到了,打算孩子满月的时候再宴宾客。“预产期?”段从祯慢悠悠地反问,“那他岂不是要请假?”“是啊。”李捷答,讥诮地看了他一眼,“你老婆生孩子你不陪着?”段从祯答非所问,“他请陪产假,我们的研究就要滞后。”“换其他实验员也一样。”李捷说,“哦,他来了。”即鹿杵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他们讲话,闻声抬头,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实验员显得有些局促,脸色稍僵,却仍要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慢慢走近,十分紧张地同他们打招呼。“段哥,捷哥。”段从祯没说话,只懒懒颔首,李捷笑着点头,与他寒暄,“听说嫂子预产期快了?”“嗯。”实验员点点头,提起妻子,脸上也有了点笑容,“最早下个月初。”“好事。”李捷礼貌地笑着,“帮我带个好。”“嗯,谢谢捷哥。”实验员点点头,给了他一盒糖果,似是想到什么,笑意又消减了几分,犹豫着望向段从祯。即鹿一眼就看出他有事要找段从祯帮忙,那略带祈求的眼神,他不能再熟悉了。“段哥。”实验员从口袋里拿出另一盒包装精致的糖果,双手递过去,等他接下。段从祯却不领情,垂眼看着,就是不接,像是故意找他的茬。望着男人微微颤抖的手腕,即鹿有些于心不忍,猜测地看了两眼段从祯的脸色,轻轻咬牙,壮着胆子伸手,替他接过来。“谢谢你。”即鹿和声说,“也帮我们给嫂子带好。”有些怔愣,猝不及防地望着段从祯身边的陌生男人,实验员也没反应过来,片刻才忙点头,劫后余生一般松了一口气。“段哥,我想请两天假,”实验员局促开口,声音都有点干,显然面对段从祯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就两天,我想陪我妻子进产房。”段从祯还是没言语,像是根本没听见他的话,眼神却一直落在男人身上,认真地注视着他。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实验员脊背发凉,却仍硬着头皮说,“就两天,我会提前做好交接,不会耽误研究的。”“两天?”段从祯终于开了口,声音带着点高深莫测的尾音。“嗯。”实验员点头。“好啊。”段从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没等男人露出兴奋神情,又笑着补充,“不如,你以后都放假吧?”“……?”实验员还没反应过来。段从祯偏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压低声音,“你被解雇了。”“什……”喜悦之色凝固在脸上,实验员瞳孔猛地收缩,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干燥的唇翕动着,只能从喉间发出毫无意义的单音。李捷也愣住,错愕地回头,看着站在身边的男人。“你——”李捷喉咙一梗,目光在实验员和段从祯脸上流转,“你干什么?”像是根本听不见这些质疑的话,段从祯满意地欣赏着男人错愕神色,望着他想要询问又说不出话,看着他眼角微微泛红,看他失魂落魄一般的表情,突然心情大好。“开个玩笑。”段从祯说。说完兀自笑起来,就好像所有人都乐在其中。实验员望着他,眉目间都是沮丧,难看地快要哭出来似的,却又碍于段从祯的地位,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像个小丑一样陪笑。即鹿望着男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呼吸都有点凝固,胸口一阵烦闷。兔死狐悲的感觉。接过实验员递来的请假单,段从祯给他签上字,“给你放一周的假,好好陪你的妻子吧。”攥着那张单薄的纸,实验员感激地看着他,扯了一下嘴角,“谢谢段哥。”目送男人离开的背影,即鹿低下头,突然嗤声笑了一下。“笑什么?”段从祯看着他,眉梢微挑。“没什么。”即鹿垂着眼,仍是一副温顺模样,悄悄看他脸色,“只是觉得,你好像很会驯化别人。”一个巴掌一颗枣,驯兽专用的手段,用来驯人也得心应手。看着那实验员感激不尽的眼神,即鹿心里有点好笑。又突然觉得,他也没资格嘲笑别人。毕竟,段从祯给的东西,无论如何他都要接下来。不管是巴掌还是枣。站在厨房里,望着水龙头在止不住地滴水,即鹿醒过神来,忙用手去拧,却发现怎么拧都会漏水。他把段从祯的厨房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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