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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修然要笑不笑:“你这算是先断了我的后路,再给我一颗糖吃?” 宿朝之不置可否。 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最终,还是席修然重新打破了这份寂静:“所以,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不是也有一个过分执念的人吗?”宿朝之的指尖轻轻地敲在桌面上,每一下仿佛都带着一个字符,字字句句落入席修然的耳中,“如果单单只是想从陆安生那里得知秘术的话,我作为当事人,了解的怎么也不会比陆安生更少。但是不管他最终给过你什么允诺,难道还有什么比我这具已经炼化完成的身体更现成容器吗?这其中的价值,应该不需要我多作交待了吧?” 他抬头,神色平静地看着席修然:“人类的寿命也不过百年,更何况我也未必能够活到寿终就寝。只要答应我的事情,到时候,这就是你的。” 席修然起初也有预感,但是真当宿朝之说出这样的话后,到底还是有些讶异地多看了他一眼。 最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地笑出声来:“筹码果然非常诱人。不过你们两个可真有意思,这是紧赶着在我跟前一个接一个地表演情比金坚,秀恩爱呢?” 宿朝之瞥了他一眼:“这样的恩爱你喜欢秀?” 席修然设身处地地试想了一下,果断摇头:“还是算了。” 当天的天气变的很快,明明出门的时候还风和日丽,等到从办公大楼里走出来,已经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宿朝之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站在门口看着雨珠坠落在地面上溅开偏偏水迹,散散地垂了下眼眸,神色无波地直接迈步走了出去。 雨天总是带着一种独特的粘稠感,湿润润的,泛凉,宿朝之不疾不徐地走在雨幕当中,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那些水花一点点地渗入他的衣衫,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边,点上。 他以前其实不算有抽烟的习惯,但是禁不住这个时候想抽。 一开始知道陆安生没有找傅司言而去找了席修然的时候,宿朝之其实隐约已经猜到了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心里多少也算是有了一些的思想准备,才会不计后果地去说服席修然倒戈。可是今天,当真真切切地从席修然里听到真相,依旧止不住地感到想要发狂。 以前一世世的事情在近段时间逐渐记得愈发清晰,每一世陆安生出现在他跟前时候的样子从脑海中一幕幕浮现,仿佛历历在目,可是记起的越多,就越让他有些不敢想象,这么漫长的几百年岁月里,他的凤凰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就像他仅仅还只是身为宿朝之的时候所想的那样,这个男人离不开他。 但他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不是真正地无法承受失去,当年那一战中他又怎么会宁可承受屠魔剑毁心灭神的伤害,也要把活下去的希望交给他最系在心上的人。 宿朝之站在雨帘当中,有些恍惚地看着远处被乌云彻底吞没的天际。 某方面来说,实际上单独活下来的人才是最为痛苦,可即便知道了这样的道理又怎么样,谁又能在明知道会变成怎样结局的情况下,收起让爱人生存下去的自私期望,而去放任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跟前彻底毁灭呢…… 即便再来一次,宿朝之依旧可以非常肯定,当时当日,他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握紧那把插入胸前的利剑。 转眼间全身上下浸透的湿润感带上了阵阵的凉意,宿朝之站在十字路口看着闪烁的红绿灯,周围人流穿梭,四肢在冻感的浸透下隐约有些发麻。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才将拉回了他的神志。 宿朝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放到耳边:“喂?” “我从老臭鸟那出来了,应该没什么事,下午睡醒后体温降下来很多,这阵反应应该也已经过去了。”傅司言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那边怎么样,见到席修然了吗?” “见到了。”红灯跳到绿灯,宿朝之迈开了脚步,“他愿意配合我们。” “真的假的?”傅司言听起来多少有些不信,“这蛇看起来也不是个好东西,这么轻易就被说服了,你这是给了他什么甜头?” 宿朝之说:“这你就不用问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总算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了。” 傅司言问:“所以是怎么回事?” 宿朝之沉默了片刻,将从席修然处得知的计划简单地描述了一遍。 片刻后,果然听到傅司言暴跳如雷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踏马,这家伙是真的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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