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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我没事……嗯,一会儿就好……”
他努力地放松着自己,拉着亚兹拉尔的手来到两人的腰腹间,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低喘着说:“摸摸它……”
亚兹拉尔生涩的手法渐渐让刚才软下去的小雷古勒斯又硬了起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也放松了许多。
“我可以动了吗?”亚兹拉尔难耐地喘息着问。
雷古勒斯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突如其来的顶撞弄得惊呼出声,“啊啊啊——”他的声音到了最后甚至都变调了,拖出了一个又甜又腻的尾音。
亚兹拉尔又停了下来,担心地问:“你还好吗?”
这要怎么说?雷古勒斯咬了咬嘴唇,极度羞窘地摇头,“没、没事的……就是、太舒服了……”刚才那一下顶撞顶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他只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从那个地方蔓延到了全身,四肢百骸像通电一样,全身的每个细胞,毛孔都在舒服地呐喊。
“是这里吗?”亚兹拉尔试探着朝刚才的地方又顶了一下,又惹来了他一声带着哭音的嘶喊。
“太、太深了……”
雷古勒斯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就被接下来激烈狂猛的抽插弄得整个人都神志模糊起来,只能无力地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
又湿又热的穴壁紧紧地缠住了体内的巨物,每一次抽出都热情地挽留,被插入时又缠了上来,穴内过多的润滑液在抽插中被带了出来,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把床单都沾湿了一大片。
雷古勒斯整个人都软在了亚兹拉尔的身上,要不是亚兹拉尔握着他的腰,他恐怕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往后倒在床上了。
跨坐的姿势让亚兹拉尔进得特别深,因此两人得到的快感也就格外的多。
亚兹拉尔从没有过这么舒服的感觉,他凭着本能用力地爱着怀里的人,神智模糊之间还在想:“以后要经常做……”
雷古勒斯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给他吻。
“雷古勒斯……好舒服……”亚兹拉尔一边吻他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里面好湿好热……以后我要每天都做!”
雷古勒斯被他做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顺着他的话点头——他事后要是想起自己答应了什么,一定会后悔得要死,因为这天晚上亚兹拉尔食髓知味地把他翻来覆去吃了一遍又一遍,到结束的时候他已经连动一根手指都没力气了。
sssb番外
其实西弗勒斯真没想过自己跟西里斯的关系会发展成那样,那天早上他醒过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满身青紫一看就知道之前遭到了怎么样粗暴的对待的人的时候,是很震惊的,尤其是看到那个人竟然是西里斯的时候,他已经震惊得脑袋里一片空白。
所以当西里斯醒过来满眼笑意地凑过来吻他的唇角道早安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推开了他。
“嗯?你怎么了?”西里斯疑惑地看着他。
看到他满脸疑惑的无辜表情,西弗勒斯心里烧起了一股无名火,他怎么可以这样理所当然得好像他们是一对情侣似的?
一时之间,感觉自己背叛了对莉莉的感情的西弗勒斯被“和宿敌上床了”这件事激得没有了理智,又想起昨晚醉酒之后是西里斯先凑过来吻他的,立刻就冷下了脸,指着门口对西里斯冷冷地说:“滚出去。”
西里斯愣住了,然后眼里就慢慢涌上了愤怒和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我说滚出去!”西弗勒斯不是没有看到他的伤心,但是他已经被“自己背叛了对莉莉的感情”这件事冲击得什么也顾不上了,就忘了之前那些年两人和谐的相处,怒气冲冲地说,“怎么?难道你已经无耻到这个地步了吗?先是把我灌醉爬上我的床,现在又想赖着不走了?”他已经忘了昨天晚上西里斯痛得哭着求饶以及他自己不管不顾地对人家施暴的事了。
西里斯这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他自嘲地笑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就把身上披着的床单变形成了衣服——之前穿的衣服已经在昨晚被斯内普撕得不能穿了。
下床的时候他踉跄了一下,身后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差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股液体慢慢地从那个状况凄惨的地方流了下来,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是他还是咬着嘴唇努力站稳,勉强走出了这个房间。
西弗勒斯还沉浸在怒火中,根本没注意到他摇摇欲坠的身形。
西里斯从壁炉回到布莱克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克利切把布莱克家和西弗勒斯办公室之间的壁炉连接断掉。然后他就把自己锁进了浴室里,直到晚上才神色疲惫地出来,吩咐克利切去买了治伤的魔药,用完药以后连饭也没吃就睡了两天。
雷古勒斯很担心他,但是问他为什么一睡就是两天,他也只是说自己宿醉了想睡。
西里斯在阿兹卡班呆了那么多年,被困在一间小小的牢房里,没事做的时候只能把以前的事拿出来掰开了揉碎了翻来覆去地想,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就在这年复一年的思考中慢慢地懂了,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以前是一个多么让人讨厌的小混蛋,明白自己以前对不起很多人,除了他的家人以外,他最对不起的就是西弗勒斯,所以他对西弗勒斯是有愧疚的。
从阿兹卡班出来以后,看到西弗勒斯把哈利教得那么好,他心里的那一点愧疚就放大了,于是有段时间他一直不怎么好意思面对西弗勒斯。
后来他被纳西莎逼着去相亲实在有点受不了,就跑到戈德里克山谷波特夫妇的坟上跟老朋友诉苦,没想到却在那里遇到了西弗勒斯。虽然早就决定不跟西弗勒斯起冲突了——看在自己以前对不起他的份上,对他还是讲话客气点好了,西里斯这样想——但是西弗勒斯嘴巴太毒了,三两句话就挑起了他的火气,于是两个人就吵了一通,西里斯不敌西弗勒斯的毒液攻击,只好率先败退了。
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的西里斯郁闷地离开墓地,跑到戈德里克山谷唯一的小酒馆里头借酒浇愁,喝到半醉的时候,竟然看见西弗勒斯也走进了酒馆。他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拎着几瓶酒跑去请西弗勒斯喝。
西弗勒斯当然不愿意了,但是他在听到西里斯说“现在能跟你一起喝酒怀念当年的事的人也只有我了,难道你不敢”之后,竟然默默地接过了酒瓶。
两个人卯起劲来拼酒的后果就是西里斯喝得烂醉如泥,比他后来的西弗勒斯比他清醒一点,就听到他跟自己大吐苦水,还跟自己道歉,最后还被他巴在身上翻来覆去地说“对不起”,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他送回了布莱克家。
那次之后他们俩就被纳西莎盯上了,哪怕西里斯跑到了罗马尼亚还是被纳西莎抓了回来,于是西里斯又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拎着酒到地窖去找西弗勒斯拼酒。一来二去的,西弗勒斯也习惯了他时不时的骚扰——毕竟赶又赶不走,想动手也不行,西里斯有伊兰迪尔撑腰呢——于是两个人就慢慢地成了酒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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