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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行朝各地时有匪患,但都是些拦路打劫的强盗,成不了气候。山贼们占山为王,各有山头。势力范围远在姚县的戚惊羽到临州来,但凡行事不慎,就会落入官府手中,更有可能被滇西一带的贼首盯上,直接人头落地。“山贼无利不起早,戚寨主冒性命危险来临州,定然有比一条小命更紧要的利益。”谢钰话音柔和,却字字带刺。李明琅听得出来,但也懒得戳破。偶尔得见平静淡泊的某位少侠绷不住情绪的样子,可比戚惊羽花里胡哨的挑衅都要有趣。临州城最为繁华的东门大街,有一处规模宏大的商户。三进门的三张匾额上分别挂着“宏生钱庄”、“汇通天下”与“招财进宝”十二个大字。李明琅刚跨过二道门,就有掌柜的迎上来。“这位可是云生镖局的李当家?”李明琅柳眉一挑,疑惑道:“您认得我?”掌柜的面白无须,摸着下巴笑道:“小老儿我别的不通,相面的本事却有一手。今日听闻云生镖局的女镖头护送颜家小姐进城,再看您一身红衣,英姿飒爽,不是李当家还有谁有如此风姿?”李明琅想起街角沈记米行的招牌,想必宏生钱庄的掌柜也是听了沈家人的消息。她向来不排斥被人拍马屁,笑道:“我对宏生的路掌柜您也是久仰大名了。前不久我家镖局的张镖头还与您见过,不知路掌柜可否有印象?”路掌柜叫人看茶,再请李明琅、谢钰上座,闻言眼珠子转了转,手揣在衣袖里,含糊道:“让我想想,是两个月前的事么?”“差不多。”“啊。”路掌柜恍然大悟般合掌,“似乎,好像有那么一回事罢!张镖头人很仔细,勇武非凡,一路护送银钱从北边到临州,您回头可得好好替小老儿我谢谢他。”“那是一定。”李明琅掩嘴一笑,“只是张镖头回去后告诉我,他们一路上遇到几次山匪劫镖,万幸没出岔子。”她眼角余光看见路掌柜的笑容一僵,揣在袖口的一双白胖手掌松开来,握住桌角。“哈哈,有云生镖局在,小老儿我万事无忧。”谢钰也瞧出不对劲,搁下茶碗,问道:“路掌柜清点时没什么问题吧?”“没有,没有。”路掌柜摆一摆手,下巴上的肉一抖,坐立不安。而后他又问起要不要叫上临州商界同仁,给云生镖局来一场接风宴。李明琅听出其中送客的意味,捋一捋斗篷褶皱,就和谢钰告辞离开了。福门客栈灯火通明,觥筹交错。有苗女在大堂中挑高的舞台上吟唱山间小调,舞姿翻飞如青蝶。“小谢,你怎么想?”李明琅问。谢钰手指修长,正为她剥着河虾,满手水腥气,却因气质高华,看着像在拨弄琴弦,插花煎茶。“在下能想到的,自然是当家所想。”谢钰嘴角噙着笑意,“张镖头的直觉没错,之前那笔为宏生钱庄押送的银子果然大有问题。你一说银子数目可能不对,那路掌柜就慌了,看样子恨不能把咱俩赶出去,他去银窖点钱。钱庄一入一出皆有凭证,路掌柜对银钱多少不敢肯定,那么……”李明琅半点不客气地夹起谢钰剥的鲜虾,娇哼道:“呵,不是银子来路不正,就是银子真正的主家他得罪不起。”“抑或是二者兼有呢?”竹筷一顿,李明琅挑一挑眉毛,笑道:“哦?那就有意思了。”宏生钱庄在临州做大,必然不可能背后无人白手起家。路掌柜身后的人是谁,那笔来路不明的银子又被谁收入囊中,是谁能让张镖头押送银子的一路上畅通无阻,无人敢抢?答案昭然若揭。李明琅和谢钰不约而同看向福门客栈大门,街道上游人如织,亦有茶马古道来的商旅,骡铃清响。他们的目光越过鳞次栉比的城池,越过九曲十八弯的群山,而后便是滇西王府所在的昆城。李明琅心中隐隐有种预感,那里有她两世以来追寻的答案。但她看着谢钰,下颌的弧线流畅,容色清俊,又打心底的害怕多去追问。如今的日子,已是上一世的她不敢奢求的自由与肆意。她怕棋差一着,便如螳臂当车,功亏一篑。夜幕低垂,小院阙静无声。横斜的树影将谢钰宁静的神情染为淡漠。他抱着胳膊,倚靠一棵古树,鬓角碎发随风飘摇。“主子。”杨岘倏然出现,单膝跪在他身前。“可查清楚了?临州城里有几位上了通缉令的贼寇?”“光是属下眼熟的,就有五位。并上他们手下的兄弟,有二三十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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