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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低声献策,字字毒辣,句句带血,听得六皇子背后发凉。“清河郡王,你这是……从何时开始做下的局?”他看着谢钰,只觉得此人心细如发,精准的洞察和预计让所有人都被拢入他的棋局。恐怕,连效忠自己,背离亲表弟九皇子,也是他布局的一部分。谢钰凤目温润,笑意从容:“小王不明白六殿下的意思。这一计,不过是数月前妙手偶得罢了。”六皇子轻吸一口气,思量片刻后,蹙眉问道:“本王有一事不明,你做这么多,就为了把封地挪个位置?清河县毗邻京城,富裕清明,你何必……”谢钰的眼瞳漆黑如墨,毫无动摇之意:“六殿下,您可知晓,人一生能拥有的东西很多,但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的却很少。”六皇子叹口气:“本王想过,日后让你入朝,为官做宰不在话下。”“殿下会找到比小王更合适的人选。”话说到这份上,六皇子也不好再劝。何况,两人都清楚,于六皇子而言,谢钰愿意自请出京,再不入朝,还放弃今后子子孙孙承袭的王爵,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总比日后谢钰功高震主,君臣相厌,来得洒脱。“那就祝你万事胜意,与佳人白头到老吧。”六皇子举起牛皮做的酒壶。谢钰接过,一饮而尽:“多谢殿下成全!”云湘城与滇西相隔千山万壑,朝廷大军和滇西王对峙的消息传到此地时,已过了月余。想到谢钰可能的处境,李明琅成日提心吊胆,睡不好觉,梦里都是刀光剑影,马匹嘶鸣,面色苍白了许多。翠翠熬来宁心静气的汤药,阖屋充斥苦涩的药香。李明琅眉毛皱都不皱就一口喝干,她知道,现在不是她倒下的时候。云湘城仍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然而其下暗流涌动,城中借机生事的人冒出头,都被云生镖局的镖师们出手弹压。飞涨的粮价也由李明琅出面平抑,好在今年没有春涝,是个丰年。官仓充实,各家各户也暂时吃得起米面。据传,肃州和京畿的大军都来到滇西,一场大战一触即发。汪县令听到消息,头上的鸡冠子都抖了起来。李明琅越权行事,他坐视不理,现在,就要到她吃报应的时候了!然而,等秋雨淅沥,花褪残红之时,滇西那边却突然传来一则不知真假的消息。“你说,滇西王被一名近侍刺杀,当场毙命?这可是真的?”李明琅喜出望外,不敢置信。燕小五抱拳道:“当家,这是跟咱们镖局相熟的香料铺子递来的情报,他们在临州附近有片山头,做不得假。”“好!”李明琅连声叫好,情难自禁。从燕小五说滇西王被人刺杀时,她就恍然大悟,一定是谢钰埋下的暗子,那名苗人刺客雷驰风起的作用。滇西王身死,他的子孙中又没有能挺身而出,锚定乾坤之人,那么他的势力就会树倒猢狲散,西南一带的困局就此破解。以小谋大,兵行险着,确实是谢钰的风格。李明琅垂下眼睫,拂去眼尾的一丝湿润。她两辈子的挣扎、困苦、仇怨,总算得以解脱。而谢钰率兵平叛,立下汗马功劳,也能重新回到朝堂之上,施展抱负。一时间,李明琅悲喜交加,苦涩难言。“燕小五。”李明琅收敛纷乱的心绪,扣住矮几,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叫上吕镖师和镖局里一应能打的人,去给于县尉传信,让他现在派人去县衙,拿下汪县令!”日新月异县令官邸,暖阁里,秋风袭来暗香满。汪县令怀抱侍妾,沉入梦乡,肥硕的肚腩如肉山般峰峦起伏。梦中他弃城而逃,哪管身后洪水滔天,坐上装有金银的马车回到乡间农庄,坐等滇西王荣登大宝后差人来延请他入朝。身后忽然响起马蹄声,是追兵!汪县令闻风而动,掀起车帘想往回看,却被黑衣人一脚踹翻在地。有人骑着一匹黝黑发亮的高头大马,悠然来到他近前。汪县令奋力抬起头,却在梦里瞧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李明琅那个死去的未婚夫。眼前马蹄、靴底、扬尘阵阵,汪县令于濒死之际听到有人称那位白衣俊美的青年——“清河郡王!”“呵!呼,呼……”汪县令倏地惊醒,一把推开娇妾美婢,汗如雨下。“老爷,老爷你怎么了嘛?不要吓奴婢……”汪县令抹一把夹在下巴赘肉的汗水,气喘吁吁:“没事,都是梦罢了。”暖阁外忽而人声鼎沸,雕花木门嘭一声被人推开。汪夫人鬓发凌乱,闯进屋来,抬手啪啪给侍妾摔了两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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