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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却又不同当时,白玉堂怎说也不肯像个女子一般坐在别人策骑的马上,特别是这只对头猫儿策的马。
“猫儿,你给我下来。”
“白兄身有毒伤,不便策骑。还是让展某代劳吧。”
“谁要你带马!快下来!”
展昭自然不会下马,牵了缰绳,坐的是四平八稳,对地面站着叫嚣不已的白老鼠淡淡说道:“白兄若是不屑与展某同乘一马,便请留在此处,待展某回青唐城后,再派辆马车过来接你。”
不喝酒,不等于不会喝。
不杀人,不等于不会杀。
展昭从不与人争拗,亦不爱呈口舌之勇,却不等于他的舌头不伶俐。
“你——”
白玉堂被这话给噎住,死瞪着他片刻,最后没好气地一跃上马,稳稳坐在展昭身后。
“臭猫,今日算你狠。”
咬牙切齿的话,让温玉俊脸露出一丝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只可惜了马前是茫茫西塞草原,竟无人得窥这刻如同逮到了老鼠般的猫儿笑容。
蹄响滴答,骏骥如风,只见是蓝衣剪影,白衫飘洒。
头顶无云碧空,脚下辽辽草原,空连地线,天苍野茫。
偶有鹰啸天际,俯仰自在。
这片天宽地厚,历朝相争之所,曾有多少厮杀腥血,多少英雄故事,皆尽入土化尘。
而茫茫草原,历万年风霜,依旧阔似无边,未有稍变,静观人间纷争。
转眼间,千世轮回由此起,万线因缘无了期。
马比双腿行得快,青唐城墙不久便在眼前。
距城门尚有十余丈,白玉堂突然飞身下马,留下一句:“臭猫。你自己骑马入城吧!”
展昭拉他不及,见白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城门处。
“唉……”
轻叹一声,这别扭性子,也不顾虑一下自己身体状况尚未全复。双腿一夹马肚,往城门跑去。
待回到将军府前,见那白玉堂不知从哪弄来一包瓜子,坐在门口石狮头顶磕着吃,看见展昭,便是露齿一笑:“猫儿,你太慢了。”
展昭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翻身落马。早有蕃兵入内通传,他脚刚着地,厮罗便带着几名蕃将冲了出来。
“你们回来了!”厮罗见二人平安归来,脸上紧张神色才有稍缓。
展昭抱拳:“将军大人,属下……”
“好了,不用说了。没事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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