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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不凡转了转眼珠,笑道:“问你们一个问题,我以前看到有人写‘蘇’字,有时候会把鱼写在左边,有时候又会把鱼字写在右边,这是为什么?”芩伯牙回道:“鱼在水里游,自由自在,可左可右,不拘于字形,这大概也是古人发明这个字的初衷。”“嗯,不错,按照你的意思,今天也让这条鱼左右畅游一番。”说着,他很自然将左边芩伯牙的菜碟与右边卫頔的交换。两人皆讶异地望着他。聂不凡又对卫頔道:“盟主大哥,你平时吃猪蹄吗?”“不常吃。”卫頔望着大块猪蹄,轻微地皱了皱眉。“那吃的时候,是怎么吃的?”卫頔没有说话,一旁的侍女抽出一把匕首,代为答道:“当然是用刀分割,难道用手吗?”聂不凡摇了摇手指:“用刀岂不是大煞风景?而且在某些场合还有可能造成误会。”“那该怎么吃?”侍女冷声问。聂不凡用筷子压住整只猪蹄,从中抽出一根细骨,以骨为刀,帮卫頔将猪蹄整齐剖开。“这盘猪蹄被蒸得皮润肉酥,油而不腻,肉质松软,光看剖痕就知道必是入嘴即化,口感极佳。”聂不凡的手指修长,毫无瑕疵,有如美玉。望着他灵活的动作,听着他温润的声音,其余二人不由得生出一股饥饿感。芩伯牙甚至有点后悔,干嘛说自己不爱吃猪蹄,看人家把猪蹄处理多有美感,不吃都对不住自己的肚子啊!卫頔拿起筷子,夹肉入口,顿时觉得确实如聂不凡所说,入口即化,肉质美味。胃口被勾起,三人开始举箸开吃。聂不凡抽空用余光瞄了瞄两人,暗自窃喜。他难得文艺一把,总算有点成效。这时,一个酒杯突然出现在聂不凡近前,抬头望去,卫頔竟然向他敬酒。聂不凡大方地举杯与他对碰,一饮而尽。喝得太急,聂不凡满脸涨红咳嗽不止,刚才的豪气瞬间被咳得无影无踪。卫頔将茶杯递给他,平静道:“喝一口,顺顺气。”芩伯牙面露惊悚,张口刚要阻止,聂不凡已经端着茶杯仰头饮尽。那个茶杯中装的是酒……芩伯牙亲眼见到卫頔朝往茶杯中倒了半杯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这会也已经晚了,聂不凡喝下之后,整张脸变得白里透红,有如初绽的粉梅,眼神迷离,醉态可掬。卫頔表情不变,继续用饭,只是不时用似笑非笑的目光打量他。芩伯牙连忙另外给聂不凡倒了一杯茶,聂不凡这回却不喝了,倏地起身,分别在两人的茶杯中倒满酒,举杯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干!”你是借酒整人吧?芩伯牙无语地看着茶杯中的酒。“干啊!”聂不凡晃了晃自己的酒杯。芩伯牙端着茶杯意思意思地抿了一口。卫頔却是一口饮尽。“好,有气魄!”聂不凡将手上的酒杯放下,从腰袋中拿出一件东西,递给卫頔,“来,奖励鸡蛋一枚。”说着,聂不凡抓起卫頔的手,将鸡蛋塞在他手心。随即他又看向芩伯牙,指道:“你不够豪气,罚铜钱10枚!来,给钱。”手掌摊开,上下晃动。芩伯牙欲哭无泪,见卫頔饶有兴味地盯着他,只得认命从怀中数了10枚铜板,万幸他刚好有这么多零钱。“谢谢惠顾。”聂不凡笑容灿烂,仔细从10枚铜钱中数出5枚,递给卫頔,“你的。”卫頔不置可否地收下了。“好,继续。”聂不凡又给两人满上酒,举杯道,“相逢即是有缘,敬我们的缘分,干!”这回芩伯牙不敢大意了,和卫頔一起饮尽。聂不凡满意地点点头,赞道:“不错,一人奖励一块红烧肉。”他放下酒杯,给每人夹了一块肉。聂不凡借着醉态,编排各种理由和奖励,轮番给两人敬酒。几番下来,他其实一口都没多喝。看着两人终于也出现了醉意,心中这才平衡。小样,刚才故意用酒捉弄他,小爷怎能不找回场子?为尽地主之谊,今晚一定再给你们安排几个好节目!其人之道酒酣饭饱,聂不凡等人散席,各自回房不说。夜幕笼罩古老的街市,灯笼高挂,正是花街热闹喧嚣之时。一名头戴斗笠的黑衣人走进溪山城三大青楼之一的杏和楼,直接向老鸨丢去一锭银子,用压低的嗓音吩咐道:“今晚请一位姑娘去宝福楼天字一号房间伺候我家主人。”老鸨望着手上的一锭银子,有些迟疑。黑衣人又道:“我家主人出手大方,事后肯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老鸨想想也是,住得起天字一号的人,起码不会是贫民。她问道:“不知贵主人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家主人不爱年轻娇俏的小姑娘,只喜欢徐娘半老的‘成熟’女子。”黑衣人特别在“成熟”二字上加重了口音。老鸨会意,小声笑道:“您放心,我杏和楼多的是经验老道的调情高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亲自为主人挑选,还请行个方便。”“没问题,这边请。”老鸨领着黑衣人就进了后院。不过片刻,老鸨将黑衣人送出门,黑衣人冲她点点头,深沉道:“嗯,亥时之前,不要迟到,也不要声张。”老鸨连声应诺,神色古怪地目送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宝福楼天字一号房,卫頔正在与一黑衣侍从叙话。黑衣侍从恭敬道:“府主,已经查出鸡窝村的具体位置,手执钥匙之人皆借住此地,明日即可前往。”卫頔点点头:“做得不错,他们是否已经开启宝藏?”“这个属下不知。”黑衣侍从为难道,“鸡窝村防守严密,属下难以靠近。”“哦?”卫頔挑了挑眉,“他们竟然戒严至此,连你也探不进去?”黑衣侍从迟疑了一会,讷讷道:“并非他们戒严,而是因为鸡窝村附近到处是鸡,无论昼夜,皆有鸡群巡视,只要属下靠近,就会立刻引起它们的警惕。”卫頔微愣,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鸡是不是溪山城的吉祥兽?”“呃……似乎没有听说过……”卫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怪异,摆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准备下,我们明日前往鸡窝村。”黑衣侍从躬身,正要退下,突听一阵敲门声传来。卫頔和黑衣侍从都没有特别在意,从呼吸和步伐即可知敲门者并非习武之人。黑衣侍从上前将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着披风的女子,虽然看不清面貌,但馨香袭人,指甲殷虹,透着一种妖娆之韵。“你是?”黑衣侍从问道。“奴家杏和楼飞燕,见过这位大爷。”女子躬了躬身。“杏和楼?”黑衣人用余光偷瞄了卫頔一眼。难道府主……?他下意识将人让了进来。“谁叫你来的?”卫頔皱了皱眉,冷声问道。女子朝黑衣侍从的方向看了看,怯声回道:“这位黑衣大爷不是在戌时去了杏和楼吗?说是替主子找个合意的姑娘来伺候?奴家还是他亲自挑选的。”卫頔锐利的目光直射黑衣侍从。黑衣侍从悚然一惊,忙躬身道:“府主,属下绝对不曾去过杏和楼。”卫頔也清楚,他的属下绝对没有这个胆量自作主张帮他召妓。“你确定之前去杏和楼的人就是他?”卫頔问道。女子犹豫道:“那人戴着斗笠,奴家并未看清全貌,只知身着黑衣,体型与这位大爷相差无几。”黑衣侍从瞪着眼,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污蔑。卫頔扫了手下一眼,黑衣侍从忙小声道:“府主,会不会是有人想借此向您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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