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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间沈豫北陪喝了两杯白酒,回去的时候脸上泛红,钟叔给他递了醒酒药,嘴里不免怨他,“你也是的,不能喝就跟贝先生直说嘛,你这身体,喝了酒之后出事怎么好。”
沈豫北捏了捏太阳穴,“没事,我心里有数。”
钟叔摇摇头,掉了车头往镜泊湖方向走。
到家下车,沈豫北直接上楼,钟婶在他身后道,“阿北,我看太太今天心情不大好。”
沈豫北唔了一声,边走边摘下手套,到了卧房门口,拧动锁把,结果没拧开
沈豫北哼笑了一声,让钟婶去拿钥匙开门。
卧房里灯全关了,只有电视墙上散出暗光。阮明瑜正靠在床头看电视,瞧见他回来,把遥控器丢到了一边,坐直了身体。
“我有话跟你说。”
沈豫北脱了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又解开了领带,他心里也大概知道阮明瑜要跟他说什么,心不在焉道,“我先洗漱。”
阮明瑜没吱声,气得脑门发胀,盯着他进去冲了澡,再出来时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擦头一边朝她走来。
离得近了,沈豫北才看清她气得有多厉害,鼻翼都在轻煽动,沈豫北扔了浴巾,上了床,把人往里面推,“说吧,要跟我说什么事。”
阮明瑜深吸了两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才对他逐字逐句道,“你凭什么一句话不说就把我的私活给断了。”
沈豫北开了床头灯,拧拧她气得红扑扑的脸蛋,“就凭我是你先生。”
阮明瑜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呵了一声,“先生也没这个权利!”
沈豫北得承认,他有点被阮明瑜刀子一样的眼神伤到了,但还是神色倨傲道,“我说有就有。”
说完,他整个人滑进了被窝,眉头蹙起,对阮明瑜道,“好了明瑜,我今天喝了两杯酒,现在头有点疼,我先睡了。”
阮明瑜气得想揍人,二话不说就替她决定任何事的人还想好好睡觉!
沈豫北被她盯的心虚,又睁开了眼,扯扯她胳膊,让她躺下来,“好了好了,是我没跟你商量。这样,你先跟我去黔南,等回来之后,我出资,支持你单开个门诊好不好?你自己开门诊,怎么也比你在外面接私活赚的多。”
阮明瑜没想到沈豫北这么快就道歉退步,一时火气也消了大半,闷声道,“谁要你出钱!”
沈豫北心里骂了声‘女人真难搞!’,嘴上还是道,“那当是我借你的,或者我是投资人,年终你分红给我,这样总行了吧。明明有捷径不走,非要在原地像个蜗牛爬,迂腐,木头脑子!”
阮明瑜瞪眼,“不想跟你说话!”
沈豫北扯扯嘴角,“行,不想跟我说话就不说话。就算不愿意,明天也得跟我去黔南,我可是让钟叔给你母亲打了三十万呢,当是劳务费,你怎么也得跟我走一趟。”
闻言,阮明瑜翻了个身,半响才道,“我妈这就管你要钱了?”
沈豫北唔了一声,“说你哥结婚要彩礼。”
阮明瑜可不相信沈豫北是个好说话的人,虽说他有钱,但也不是什么散财童子,不可能这么爽快说给三十万就给三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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