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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名字着实的有些意思,诗情画意又十分的柔美,恩,和那姑娘的样貌还是十分匹配的。“哎呦喂。”就在言衡的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窗外传来一道痛苦的低声叫喊。言衡马上浑身一个激灵,急忙问道,“夭夭,什么情况?”陶夭夭正在诅咒将她绊倒的那块石头下辈子脱胎成一坨屎,突然听到房间中传来的问话,那声音急促而焦躁,陶夭夭朝着房屋看去,发现那个闷葫芦的姿势着实的威猛!完全是蓄势待发的猎豹,一副即将展开搏斗的备战状态。然而,最让陶夭夭感到惊喜到想尖叫的是,那个闷葫芦竟然叫她夭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哎呀我去,对一个姑娘,不带姓直呼闺名,这是什么节奏?即便是作为从现代穿越过来的陶夭夭,都觉得这件事简直有些疯狂,更何况,做出这件事的竟然是,屋里那块万年玄冰一样闷葫芦?她内心一阵无比激动,小鹿乱撞,狂喜不已。陶夭夭尽量让自己欣喜若狂的内心,在最短的时间内平复下来,然后假装无奈的说道,“哦,没什么,被该死的臭石头绊倒了,你不用担心。”“哦。”言衡听完,这才淡淡的应了一声。安静的木屋内,只有言衡一个人,他坐在昏黄灯晕笼罩里,不禁的咧嘴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她是不是傻?石头原本就是死物,还有该死一说?臭石头?除了茅坑里的石头,呵呵——”言衡笑着摇了摇头,他勾着的嘴角,十分的迷人。是的,他确实不知道,他长了这二十四年,从未哭过,也从未笑过,而今天,一个既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喜事,也没有惊心动魄的恶事,是的,就是这么平常到尘埃里的一句牢骚,一个小女子随口说来的唠叨,竟然让他笑了,从此破处——破了从未笑过的处儿。突然,院子里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好像是在砸什么东西。言衡皱了一下眉头,真不知道陶夭夭在做什么事,怎么砸的咚咚响啊,这天黑夜晚的,如此一来,定然会扰民啊。毕竟,在没有什么业余玩乐的时空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才是人间常态。只是,他能听得到那个疯丫头的声响,便不怎么着急了,反正,随她怎么折腾。过了一会儿的功夫,陶夭夭便喜滋滋的端着两只碗一瘸一拐的进来了。“来来来,闷葫芦大叔,让本姑娘给你疗伤!看见没,本姑娘就是这么讲义气,从来都不会见死不救——”言衡听闻,虽然面无表情,嘴上没动,可是心中却在腹诽,“为我疗伤?我这伤从何而来?讲义气?原本就是该你负责!”当然,这些话既没有被说出来,也没有被言衡表现在脸上。他只是任凭陶夭夭将那些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黏糊糊凉飕飕的绿乎乎的东西敷在脚上。果然,他的痛感很快便消失了很多,他只悄悄地抬了一下眼皮,偷瞥了一眼正在认真帮他查验烫伤的陶夭夭,心中暗想,真没看出来,这个姑娘竟然还懂得医道。言衡没有说谢谢,因为他觉得,这伤是拜她所赐,他没有找她算账,已经实属手下留情,现如今她为他疗伤,也算是功过相抵。陶夭夭见言衡一直不吭声,问他痛不痛,他摇头,问他喝水否,他摇头,问他困不困,他点头。陶夭夭扁了扁嘴巴,一副无可奈何的绝望,说道,“得了,我自讨苦吃,明知道您绰号闷葫芦,还偏偏自讨没趣的找你说话,得了,你睡吧,我要在你旁边守着,隔一个时辰要再涂抹一些新的药糊糊。”言衡依旧不语,靠着墙壁,闭着双眼,抱着双臂,渐渐地有些困意了。陶夭夭撇嘴,狠狠的剜了一眼那个闷葫芦,要不是看在他对她有救命之恩,收留之义,又长得那么英俊的让人垂涎三尺,陶夭夭早就一拳打过去,让他清醒清醒了。咳咳,不过,他真是俊的让陶夭夭无法形容,这样的男子,可谓世间罕物,若不是他白天总是戴着个破草帽,额前碎发又遮住半张脸,不知道要被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心心念念呢。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陶夭夭还是很满意,至少她也算是下手稳准狠的人了。很快,言衡便睡着了,他这几天着实疲倦难耐,其实,当初之所以路过清坞村,完全是因为替高如平家跑一趟活,去清溪镇来回四十里路,又要把事情都做好,所以颇为费脑力体力。恍惚之间,他又见到了南书房里出现了两个“父皇”的那一刹那,父皇用宝剑逼着父皇说出藏宝图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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