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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沢香却当然不知道五条悟心里是什么想法,不过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太在乎,只会想她的前男友果然是被宠坏了。宠坏了,才会觉得别人一直都会对他好。无论分不分手都该温和而非冷漠以对,才会觉得迟到早退不过是件小事,才会觉得说出口的气话可以随时收回。但她终归是不知道的,于是在用眼神安抚好友离开后,便很快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了她的前任。虽然很不情愿,但她意识到今天这劫她避无可避,必须把话说清楚。但这对她来说其实有点难,可为此不得不忍受戒断反应也好,什么也好,一种诡异的执念推着她心硬,逼迫她一点也不松口。“看见了……”桃沢香抿着唇,实话实说,这么久的相处让她几乎能猜到五条悟紧接下来的追问。于是便不容他开口,接了下一句话解释道,“但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来找我,又不觉得你和我之间还有需要说的事情,所以没有理你。”这样直白,一点不遮掩,语气语调却冷硬的要命。当然,桃沢香本质不是会说冷硬话的人,可面对现在的五条悟,她已经不受控制地板起脸,用最冷酷的状态面对他了。这大概是分手后情侣的常态,即便再怎么平和的人,也会在此时竖起所有尖刺严阵以待,不愿露怯。而五条悟也的确被她身上竖起的尖刺伤到了。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这么冷漠,怎么如此坚持叫他五条?她怎么能说他们两之间没有需要说的事情了?她怎么能把看见了却不理他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特地跑来复合的五条悟只感觉一阵委屈。他都没怪她把她拉黑,也没怪她昨天收到他的短信当作没看见,让他在甜品店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店打烊,今天还愿意在校门口站这么久等她出来,难道他还不够有诚意吗?他本该为此生气闹脾气的,甚至来之前都想好该怎么样撒娇说自己等的多苦来让她心软。可现在,当他和桃沢香平静的棕色眼瞳对视时,心里竟然没底起来。好像他并不在能在她面前那么肆意地抱怨了一样。意识到这一点的五条悟心中发慌,捏着桃沢香手腕的手松了一下,慢慢下滑,却在桃沢香把手抽出之前握住了她,和她双手交握,好像这样能让他心里好过似的。桃沢香尝试了一下,没挣开手,就放弃了,任由他握着,保持一种牵手的假想,却只抿着唇冷眼看着他,看着五条悟下意识瘪起嘴,用娇娇的声音和她说:“可是我就是专门来找香香的欸,我在校门口等了你好久哦,你社团也放的太晚了吧?”平时的桃沢香应该怎么回答呢?应该先反握住他的手,立刻扬起嘴角,脸上会浮出酒窝,棕色的眼睛里很快盛满笑意,满心满眼都会是他,会主动凑近他,揽住他的胳膊像小动物一样蹭蹭他,说:“那下次你也晚点来,不要等我这么久。”但这只是五条悟无根据的想象。因为他之前从来没到桃沢香的校门口前接过她,之前也从来没主动等过桃沢香。是噢,五条悟终于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之前的每一次约会,永远都是桃沢香先到的,她从来没让他等过。而此时,从未让他等过哪怕一分钟的桃沢香听到他等了好久这样的抱怨,也只是挑了挑眉,很轻轻地说了句:“是吗?”像信了,又没有那么信。毕竟五条悟这样性格的人又能等她多久呢?在刚刚那瞬间,她甚至想问他她社团放的早晚又和他有什么关系。既然分手了又为什么还要来学校门口等她,可这些话要么太过分——至少桃沢香不会这样咄咄逼人,要么会问出一些她现在可能不想听到的答案,都不好。于是,她只开口,很淡地说:“我想,你还是叫我桃沢比较好。”“因为,难道不是你说,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合适再称呼名字了吗?”分手了“难道不是你说,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合适再称呼名字了吗?”桃沢香其实并不是个太会用话刺伤他人的人,她不喜欢用连番逼问反驳让任何人面上无光,也不愿意用过分的话回呛五条悟。在她看来,她的前男友只是还没认清现实,大概还以为她在闹脾气什么的,她能理解,但不妨碍她为此生气,说这样的话,只是为了让他清醒,意识到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而已。可这样的反问比任何诘问都轻易地刺伤五条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桃沢香将他说过的话回敬他,却又这么轻松地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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