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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淮看了榕榕,又看了下重锦。对于自己这些师弟师妹的性子,他自小带着他们,定是再清楚不过的。连师父也不敢随便说他们,但凡说了他们一句不是,那可得顶上好久的嘴。如今榕榕面对重锦这样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倒是少见得很。握住推手的木榕榕格外谨慎认真,区区几十步路硬生生让她走出刀山火海的感觉。有石子的地方要避开,枫叶落得多的地方也要避开,时不时还问问容淮有没有太颠。知道木榕榕是担心自己,不管木榕榕说了再多话,容淮也一一应了。好不容易来到后院,清香怡人的药香自房内飘出,木榕榕推着容淮到门口,便不再进去了。如今都大了,男女有别这些事,在他们六七岁时,大师兄便教了他们,他们自是知道的。“大师兄,我就不进去啦,我再去炼点药。你们慢慢泡,要把药效吸收干净哦!”明明才十六岁的木榕榕,各种唠叨叮嘱了起来。等木榕榕走后,重锦推着容淮进屋,一进屋浓郁灵气裹挟药香扑面而来,整个房内全是由玉石铺砌而成,在正中心有一方白雾缭绕的灵池。不得不说,灵玉门的人虽然有时不靠谱,但心细起来面面俱到。他们早算到容淮醒来时,身子可能会不太方便,所以早早做好这个专门用来药浴,帮他调理身子的灵池。屏风上,已经搭了重锦早早为容淮备好的法衣。推着容淮来到灵池边缘,重锦扶起人,正当他要去屏风后面,方便人解衣沐浴时,容淮已经解开了衣带。绸制衣衫格外的滑,眼见大半个肩膀露了出来,重锦心中一跳,赶忙抓住人的手腕,一把带上衣服:“你在干什么?!”容淮一脸无辜:“解衣服,药浴。”重锦脸一黑:“难道你以前也是这样当着你师父师弟师妹的面一块沐浴更衣的吗?”容淮微微惊讶:“怎么会?在他们过了六岁后,我便不再过问这些事情。”“你也知道不能这样,那你如今在做什么?”容淮一笑:“你与他们自是不同的。”重锦心一跳,顺着问下去:“有什么不同?”容淮双眼一弯:“师弟师妹再如何亲近,总需要分清界限。但自我捡到你之后,就一直同在一房,不管洗浴、更衣还是同床而睡,一开始就没想过要避着什么,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说到这里,容淮停了下,似乎也发现自己考虑不周,他小声道:“人身与藤身确实有区别,要不你化成原型?这里灵气充沛,与山门后山灵泉有相似之处,想来你应该会喜欢。”重锦:……在容淮看来,就只是人身和藤身的区别?!他冷声道:“白痴,谁要和你待在一起?”随即一把甩开容淮的手,来到屏风后。纵然心中烦躁,但到底不敢离开这里,要是药浴中睡了过去,一不小心溺死在灵池里,指不定整个灵玉门的人都要来找他拼命。屏风后,衣料解开的声音传来,随后是入水声。“重锦,你真的不来吗?”重锦:“闭嘴!”容淮:“哦。”房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没一会儿一条紫色的细藤自屏风后探出,容淮好笑地看着这条紫藤来到灵池边缘。“重锦?”屏风后重锦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手给我。”容淮乖乖抬起手捏住细藤,被捏住的紫藤缠绕而上,缠住容淮手腕。“若困了,想睡便睡。”刚醒来的人体力本就不如何,这药又是助眠安神的,知道容淮总爱避免麻烦别人而喜欢强撑的重锦直接道。“好。”话音方落,靠在屏风后,正竭力摒除方才映入眼中,某人衣衫半落的场景的重锦,就感觉到灵池中的那个人不老实地勾着他的藤叶。作者有话要说:没改错字和病句。你在生气水浇到藤叶上,指腹耐心地摩挲着藤叶,连着叶缝一道清洗着。重锦对战别人时,素来不会用本身的紫藤,而是灵气催生的一部分,早断开了触觉。可对于没有修为的容淮,若不用本身的紫藤,只怕一个不小心没掌握好力度,捏碎了这人。如今缠着容淮手腕的细藤便自他手而化。容淮的动作,就跟把他的手翻来覆去地捏差不多,偏生这人怕捏疼了他,力度丁点大,跟羽毛在掌心挠来挠去一样。缠紧手腕的藤时而松开,时而更紧,重锦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容淮,你够了没?”“嗯?”正仔细给他家如今变大了,反倒更爱害羞的藤清洗藤身的容淮疑惑。重锦脑袋越发得疼:“好好药浴,别没事乱动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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