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楹坐在崔颂清府邸旁边的石狮底座上,两只脚轻轻垂在地上,崔珣已经进去很久,到现在还没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他伯父又苛责他了,才让他这么久都没出来。
李楹胡思乱想着,她膝盖上放着崔珣的那把旧弓,她拿起旧弓,抚摸着上面的斑斑锈迹,然后微微蹙起眉头,手上绿色荧光闪现,抚摸过的地方锈迹尽除,铁弓又恢复光亮如新。
将铁锈全部除去后,李楹才重新将旧弓珍珍视视放在膝盖上,她一边抚摸着崭新如初的旧弓,一边心神不宁的在门外等着崔珣。
忽然一阵车辕声引起李楹注意,李楹抬头望去,只见一驾驷马马车,在夜色中悠悠驶来。
驷马马车,那应该是个三品朝上的大官呢,李楹朝马车望着,一阵风吹过,吹起马车的帷裳,月光之下,李楹目光瞬间凝固。
马车里,居然是王燃犀的丈夫,当朝兵部尚书,裴观岳。
裴观岳,这是去哪里?
李楹想也没想,就准备起身去追,但她看着膝盖上的旧弓,又犹豫了下,她想了想,掌心燃起一团绿色鬼火,鬼火腾空升起,又瞬间消失,幽幽碧光沁入整个旧弓之中,障眼法已设,李楹这才安下心来,于是便将旧弓小心摆在石狮底座上,然后起身朝着裴观岳方向,急忙追去。
裴观岳的马车,一路畅通无阻,从宣阳坊来到平康坊一处清幽宅院,裴观岳下了马车后,从后门进入宅院,他一进去后,后门就被宅院仆人严严实实的关上,但没有人看见,一个姝丽少女,身影穿过紧闭的漆黑色木门,随着裴观岳进了后宅。
李楹进了后宅后,耳边隐隐有丝竹声传来,她跟着裴观岳朝丝竹声处走去,这宅院外部平平无奇,但内部却装饰雅致,小桥流水,假山怪石,奇花异草,应有尽有,一点也不输官宦人家府邸,裴观岳熟门熟路的穿过连廊,来到一处厢房。
厢房朱红木棱窗是半开的,李楹透过木棱窗,看到厢房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有几个碧眼胡姬,衣薄如纱,露出丰满身材,在胡琴的伴奏声中笑靥如花的跳着胡旋舞。
胡姬衣衫实在太薄,都遮不住雪白酥胸,李楹看的一阵面红耳赤,此处位处平康坊,又全是衣着暴露的胡姬,看样子,应是个妓馆。
但大周并不禁止官员狎妓,上到宰相,下到幕僚,就没几个官员不去狎妓的,而且还将此引为风雅之事,所以裴观岳来妓馆,也并没有什么稀奇。
李楹忍着面红耳赤,继续看下去,当看到厢房中间仰靠在榻上的英俊郎君时,她怔了怔。
那是……她的表弟,沈阙。
沈阙正面无表情的观赏着歌舞,旁边还有两个碧眼胡姬跪坐着,一人为他锤着腿,一人则负责剥了葡萄喂他吃,活脱脱一个五陵浪荡子,李楹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她讨厌这个人,就算他是她的表弟,和她血脉相连,她也讨厌。
裴观岳进来后,也皱了皱眉头,他不悦道:“沈将军,好雅兴。”
沈阙吃了口葡萄,语带不悦说道:“今日没屠成恶犬,故而给自己找找乐子,裴尚书这也要管?”
他向来骄横,裴观岳也不敢再去触他逆鳞,他盘腿坐在另一张四足矮榻上,找补道:“恶犬未屠,全怪那崔颂清突然出现。”
沈阙冷笑:“什么突然出现,八成是那老妇舍不得自己的脔宠,故意派崔颂清来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笑容中满是不屑与嘲讽,眉宇间自有一抹俊美又倨傲的神采,那些胡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也都满目含春的仰头看他,裴观岳见状,笑了声:“鸨儿爱财,姐儿爱俏,女人都这样,何况一个丈夫死了二十年的女人。”
沈阙听后,嗤笑了声,裴观岳也哈哈笑了起来,李楹觉得满身不舒服,她忍着不适,继续听下去,沈阙说道:“若不是那老妇色迷了心窍,六年前,崔珣就该死了。”
裴观岳也扼腕叹息:“六年前,没能杀了他,这才留下今日的祸害。”
“这要怪裴尚书。”沈阙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道:“崔珣被关押在大理寺的时候,我就说应该杀了他,是裴尚书瞻前顾后,说什么要拿到他投降突厥的供状,才能名正言顺的以叛国罪杀他,若他在大理寺死的不清不楚,那老妇一定会借题发挥,结果呢?崔珣在大理寺呆了一年,什么刑都用过了,他愣是不松口,那老妇也完全没有要救他的意思,一年后,裴尚书你终于回过神了,要杀他了,结果那老妇又莫名其妙去了大理寺,见到了崔珣,哼,莲花郎,美如莲花,这一见,又让崔珣死不了了。”
裴观岳尴尬一笑:“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当时的大理寺卿吴录也有责任,要不是他迂腐不堪,非说什么大周律令规定,拷问犯人不能连续拷问,一定要间隔二十日,崔珣早死在重刑之下了。”
沈阙冷嘲热讽:“裴尚书,莫要推卸责任,你后来不也告诉他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吗?之后有间隔二十日吗?也没有吧,是你告诉吴录,任他拷打,但要留崔珣一命,所以他才畏手畏尾,让崔珣活了下来。”
李楹越听越心惊,怪不得崔珣拉不开自己的旧弓,怪不得他身体病弱至此,任谁在大理寺被重刑拷打一年,不死都会丢半条命,更别提能恢复到以前的程度了。
而且听裴观岳和沈阙这么说,崔珣被严刑逼供了一年,还是不愿松口,所以,他应该,根本就没投降过突厥。
李楹想起鱼扶危还奚落崔珣,说他是被长安城的风花雪月醉了骨头,才拉不开旧弓,她心中越发不是滋味,看向沈阙和裴观岳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厌恶。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