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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秋白掰了槐树叶子往下扔,听着那边不成调的杂乱哨声,对陆长青说:“你干嘛让郭荣也过去?”“他没什么劲,在这扶也没多大用,担心他被砸到。”陆长青转头看了眼欢声笑语的三人,扶在两侧的手握紧,懊悔地闭了下眼,“大意了。”难得见他吃瘪,周秋白笑几声,加快往下扔的速度。不过他们没懊恼多长时间,闻歆过来了,后面跟着不请自来的马松。有闻歆缠着徐艺秋,郭荣能和她搭话的机会不多。毕竟还有个马松在一旁虎视眈眈,虽然郭荣说了不喜欢,但自家女朋友在自己眼里就是个西施貂蝉,谁都有可能觊觎的宝贝疙瘩,他担心郭荣随时变心。周秋白掰的快,没一会儿地上就扔满了缀满槐花的树杈,他站的这一片没满的了,往上爬,忽然被上面由三个碗口粗的枝杈架起的草团子吸引住视线。那好像是个鸟窝。他又往上爬了几梯,看见里面的东西,惊喜吸口气,“陆长青,这竟然有个鸟窝。”“鸟窝?”“里面还有五个蛋,你说秋秋知不知道?”“应该知道吧,这是她家的。”周秋白一想也是,往上瞧了瞧,从她住的那屋窗户往下看,正好能看见,怎么都不会不知道。陆长青问:“你手掰的疼不疼,要不下来我上去。”“行。”手上倒没什么,就是脸上被剌到的伤口一直在疼,他手脏,也不敢碰。周秋白爬到地上,抬起下巴,在疼的地方虚指了指,“你看看这,流血没,被刺剌了下。”“手碰过没有?”陆长青看着伤口问他。“没有。”“流血了,不过就一点,已经结痂了,不要紧。”“不会留疤吧?之前那祛疤药膏就剩一点了,你再给我点。”“就一点,留了也看不出来,就你臭美。”陆长青受不了地嫌弃一句,还是说,“药膏明天去学校再给你带。”“哎,这才是好兄弟嘛。”周秋白嘻嘻笑着地撞了下他肩膀,双手扶上梯子,“上去吧,小心刺,兄弟给你扶稳,不会让你摔下来。”陆长青抬头看了眼快被他薅秃的一片,怀疑看他,“你确定还在这?”周秋白拖着重重梯子缓慢挪地儿,陆长青上手一块挪。搭好梯子,陆长青又上去掰。他听着那边极具个人特色的轻缓小曲儿,时而像溪流淌过鹅卵石的淙淙汩汩,时而像清晨山林里鸟声穿破薄雾,清透明亮。刺无处不在,稍不注意,手上被剌了几道,好在他都及时回神,没流血,只破了表皮。他把周围槐花丰盛的小枝都摘了扔下去,听周秋白说差不多了,下去。总算摘好了,周秋白忙不迭喊:“孙语,秋秋,摘好了,快回来。”徐艺秋最开始是教吹曲儿,但郭荣和赵孙语怎么都学不好,郭荣嘴笨,舌头不灵活就算了,赵孙语学播音,经常练舌练喉,肺活量也足,也吹不好,就是天赋问题了。后面他们都不学了,就是徐艺秋给他们吹着助兴,赵孙语用歌轻轻和着。虽然在玩乐,但注意力始终牵挂在那一个人身上,听见周秋白的催喊,立刻起身,找几个凳子搬过去。周秋白指着他和陆长青满地的成就,问徐艺秋,“秋秋,现在就摘吧?”“好。”徐艺秋看着分成两个区域的槐枝,因为周秋白和陆长青把梯子放一边后,站在最后摘的那片,便把事先准备好的盆子分开放在这里。周秋白招呼着郭荣过来跟他和陆长青在一块,赵孙语自然围着周秋白,他们四个一个盆,徐艺秋就和闻歆马松一个盆摘。太阳渐落在屋后,小区里没了阳光,暑气慢慢散去,风一吹,闷热中带了微微的凉意。都埋头干活,不知不觉这一片就差不多摘完了,徐艺秋一直埋着头,也没在意马松什么时候不见的,等她听见马松声音回头,又惊又怒,下意识站起来。她一站,其他人奇怪看她,随即也跟着站起来。只见马松献宝似的,手里捧着东西送到闻歆面前,事先还捂着让她猜,她猜不到,才张开,“当当当当当,麻雀蛋!”他手里有两个,灰白色,有点脏。闻歆惊诧,“麻雀蛋?”“对啊。”马松放到她眼前,“喜不喜欢?想怎么吃?”闻歆脸一瞬变得僵硬,很难看,“你在哪掏的?”“还能哪儿,那呗!”马松陷在发现好东西的自我喜悦中,没注意她的样子,一指槐树上,瞥了周秋白和陆长青一眼,嘲笑,“他们俩上去竟然都没看见!”闻歆还没说话,徐艺秋铁青着脸问他:“你在上面的鸟窝里掏的?”音色也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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