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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一狐疑地接过镜子。果真如此。她先是蹙眉想了想。很快,拧着的眉梢舒展开。她不甚在意地把镜子扔在旁边:“应该是正常的,那天晚上当完散财童子,又安置了那三个小家伙后我攒了不少功德,身体可能在渐渐发生改变。”这事她当时提了一嘴,但盛景玚就跟真一之前以为的一样。觉得功德难攒,要把这具身体彻底转换成人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几乎看不到希望。没想到变化如此快。这样一来,岂不是很快祈真一就能变成人了?他欣喜地抱起真一,转了好几圈:“那就好,那就好。只要钱多就行,是吗?那今晚咱们再去,你从那边薅的不义之财还剩下不少。对了,你知道县里的福利院吗?如果我们给福利院捐款,会不会算在你的功德里面?”真一被他晃得头晕,手紧紧揽在他脖子上。咯咯笑道:“别转了,快停下。”“……不知道,应该算吧?”其实她在火葬场上班也有功德,只是非常少,对比那天救人和前几日撒钱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真一猜测,功德多寡视她到底对别人的人生有多大影响而定。如果没有生命危险,她帮了可能得一粒米这么一点功德;如果跟那三兄妹差不多的情况,她不帮忙则他们两三个月就会死的话,能有一个苹果大小。真一将自己的判断说给盛景玚听。盛景玚听完,得意地挑了挑眉:“祈真一,这么相信我啊?”真一白了他一眼。她几乎是和盘托出了,没有瞒着什么。左右两人结婚证也领了,她的事就是他的事,真一麻烦起他来一点不客气就是了。“你是说,你不值得相信吗?”她歪着头,俏皮地眨了眨眼,故意磕碜他。盛景玚也眨眨眼。一本正经道:“祈真一同志,你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真一推开他的脸:“别闹。”盛景玚故意用胡渣蹭她的细滑的脸蛋,惹得真一呀呀直叫。玩了一会儿,他才把如同脱缰野马的话题拽回来:“那就多试验几次,哪种功德多咱们就做哪种。”看来,过阵子还得再出远门,多做几笔生意了!真一用力点头:“嗯。”两人完全没觉得这个想法充满了功利性。入了夜后,真一再次独自出门了。这次她挑选的是条件不好,却又没有差到完全过不下去的人家,一共跑了十户便回来了。见过盛景玚,催他睡觉后,真一又赶回火葬场,在邵兵的冷脸中她大大方方修炼,这次的功德约莫只有一颗枣子般大小。第二天两人参观了福利院,得知那边具体情况后,盛景玚以真一的名义捐了六百块。没花凌家那笔钱,这钱全是他自己的。晚上,真一再次修炼时就发现自己脑子里突然多了一株金灿灿的小树苗。她每吸收一点公德金光,小树苗最底层的枝丫就像灯泡通了电一样,发出耀眼的光芒。等到次日清晨,小树苗依然盘踞在她脑子里,底层的枝丫明显变得茁壮了许多。而越往上,还有别的枝丫,但是灰蒙蒙的,好似被封印住一般。真一数了数,一共七条,六条灰的,一条已经点亮。莫非——当她将整棵树点亮时,她就能还阳了?真一兴奋得原地蹦了几下,一会儿抓抓头发,一会儿踢踢腿,喜悦无处安放,特别想找个人分享。她立马联络了老柳树。另一端,老柳树听到她叽叽喳喳的嗓音,难得沉默了许久。真一说了半天,嘴巴都说累了,那头却没反应,她不高兴地哼哼了几声:“爷爷,你怎么不说话?难道阎君又在你旁边盯梢吗?”老柳树没好气道:“你以为阎君跟你一样闲吗?你说,你魂魄中长了一株功德树?”知道对方看不见,但真一还是点了点头:“对。”老柳树:“奇怪啊,没听过这回事啊,等我查清楚再跟你联系。”真一不依:“我的身体是用您的枝干做的啊,会不会长功德树你怎么不知道呢?爷爷,不会是做身体时拿错材料了吧?”毕竟老头儿活了不知多少岁,记性不好也是有可能的。“什么拿错材料了,那就是老头子我的。”老柳树用力咳了两声,急着去弄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便打发真一:“不清楚也没事,你就多做点好事多帮几个人,功德够了自然就能换了,爷爷不骗你。”真一:“……哦,行叭,那你快点嗷。”算了,想太多也没用,是好东西最好,如果是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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