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岑天福见他这样,反而更加放松和得意:“因为她本来就是个疯子。你们真的误会我了,其实我过得很不容易,你们能想象每天跟一个疯子在一起过日子是什麽样吗?”
他说着,还揉了揉脑袋,一副头疼的模样。
齐彬已经要气疯了。
庄问笙始终不徐不疾,情绪平稳:“你是不是觉得,何玉珍疯了,就没有人证?”
“谁能……”岑天福说到一半,倏地改口,“我本来就没杀人,需要什麽人证?”
“你右手大拇指受过伤吧?”庄问笙将一份验伤报告和尸检报告一并扔到他面前,“何玉珍虽然疯了,但她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你手指受过伤,导致你的发力方式和留下的痕迹,都跟正常人不同。你大概没想到吧,女婴弱小,没有反抗能力。但也正因为她弱小,连骨头都是软的,也就更容易留下痕迹。经过验证,暴力伤害何玉珍的人,和杀死第三名女婴的人,确定是同一人。岑天福,你不会又改口,告诉我们,是别人到你家里伤害何玉珍,再杀死你女儿。而你只是眼睁睁看着,没有阻拦吧?”
岑天福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他一直镇定自若的神态,终于开始慌了,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想要掩饰自己畸形的大拇指。
“至于你的第二个孩子,蔡满作证,是你亲手捂死的,你不会再推到她身上吧?”
岑天福没回应,只是喃喃道:“怎麽会……”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凡是做过,总会留下痕迹,没什麽不会的。”庄问笙说,“你的第一个孩子,经接生婆和蔡满作证,也极有可能是你捂死的,你认吗?”
“呜哇……呜哇……呜哇……”
“嘻嘻……嘻嘻……”
“我认!”岑天福忽然擡起头,瞪着眼睛,状似癫狂,“她们都该死!我们家不需要丫头!只要儿子……”
“你认罪就行。”庄问笙等他咆哮完,才道,“其实单凭我们掌握的证据,已经足以定你们母子的罪。只是,我想看看,那麽恶毒的一个人,到底有多兇悍。是我想多了,你们都不过是欺软怕硬的怂货罢了。”
“我不是!”岑天福大吼,“我煞气重!连阎王都会为我让道!”
“那是你和阎王的事,跟我们无关。”庄问笙一挥手,“带走。”
三个月后,岑安锦收到一封从省城来的信,第二天便坐火车来到南市。
其实她在原来的世界,抓兇手的时候也去过南市。
不过记忆中的南市,跟眼前所见,可以说是判若两市,差距非常大。
火车站外面乱糟糟一片,各种机动车、非机动车和人流混杂在一块儿,岑安锦费了老大劲才挤出来。
脚下还没站稳,又被人挤了下,身体一阵摇晃。
一只胳膊伸过来,将她扶稳。
岑安锦扭头一看,下意识露出个笑脸:“你怎麽亲自来了?”
“我腿又没瘸,不亲自来,还让人擡来?”庄问笙也笑了笑。
有他在前面开路,岑安锦走得顺畅多了,嘴里也没停:“我以为你很忙。”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