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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只是平常勤于练习罢了。”玫瑰客气的说。
“玫儿不必谦逊,勤于练习之外也需要天分,木剑被你调教得极好,你与地几乎合为一体。”冶冷逍赞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本王一个月前还见木剑将她摔下马,怎可能一个月后木剑就愿意让她这般控制?”义先极为震惊,至今不敢相信。
台冷逍冷笑,“那日玫儿之所以摔马,呆因为鞍蒸破裂,这才不小心落马,木剑在此之前早已是她的坐骑之一,女人骑不得射日马,但弦月的女人能骑得,射日王亲眼所见后还有什么话说?”
“本王……本王……”义先满脸通红,冷天里,肥脸却是一把汗。
冶冷逍目光锐利有如月削斧砍。“射日马固然优秀,我弦月的人才也是济济,连一个女人都能轻易驾驭,就不逞论弦月国势富强超越射日了!”
义先被说得胜都快要拾不起来了,握拳的关节紧得咯咯作响。
“射日王上,既然马役司的人说的没错,弦月的女人确实能骑马,那么承您方才赞咱们王上的那句”知情知礼“四字的分上,就不能要咱们王上杀这批人了。”玫瑰也笑若插上话。
自从伤好了之后,她恢复固定一段时间和孔夫子学习,如今学有小成,已能出口说上道理了。
义先彻底被玫瑰羞辱,而且对方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宫女,他瞬间没了刚才的气掐,赤红着脸,咬牙站起身,“是本王狂傲自大、目中无人,弦月确实收得起射日马,这些人没有错,是本王……错了。”他忍怒的道,早已没了立场要杀人。
冶冷逍冷眸敛了敛。“射日王好肚量,知错能改,甚好、甚好!”义先之前给他“知情知礼”四个字,此刻他回赠“知错能改”,这巴掌补得真响,完全一点情面也不留给义先,义先不禁恼羞成怒的握紧拳头。
就在此时,木剑忽然嘶鸣起来,玫瑰回眸见木剑不知何故似乎烦躁不已,她走回木剑身边想安抚它,谁知才一靠近,木剑的马蹄蓦然向她踢来一一
“玫儿,小心。”冶冷逍惊喊出声。
事发突然玫瑰反应不及,正呆愕时一道身影蓦地飞出,拽过她的身子一起向一旁落去。
两人抱成一团在雪地上翻了好几圈,但玫瑰始终被护在一双铁臂中,冰雪与刺石子丝毫没有冻到她或伤到她。
“你没事吧?”停下身子后,祭天星抱着她急切的问。
玫瑰惊魂未定,在他怀中竟是说不出话。
这让他更心急,以为她受了伤,眼中的关切更甚。“你伤到哪了?”
“我……”她被他后宇间那份忧心所撼,这人当真对她关心至极……玫瑰不禁想起那几夜的琴声,真挚意切,不敢相信他真会受她吸引。
“啊一一”忽地,四周传来惊呼声,惊动了两人,他们同时转头看去,见冶冷逍正一剑砍下了木剑的头。
玫瑰大惊失色,“王上,不要!”一切已来不及,木剑颈子已断,当场惨死。
冶冷逍剑上还滴着血,脸上的神色却是气定神闲。“这马两次差点伤了孤的人,早该斩了!”他寒声说。
“这马是本王送给弦月最贵重的其中一匹,你竟为了一个女人轻易夺去它的性命?!”他总认为女人轻于马,而冶冷逍居然毫不犹豫的斩马,这让义先也傻了。
“孤马厩里的马何止百万,但她只有一个,这匹马顽劣不堪,孤留地不得!”他丢下手中带血的剑,黄德立即又送上一把新剑,这回他剑柄一握,转身笔真的刺向义先身旁的一名侍卫,那侍卫被刺中心脏时,还不解发生何事,等听见众人再次的惊叫声,才知自己中剑,可怜得连一句遗言都来不及说,就垂真倒地。
“冶冷逍,你竟敢杀我的人?!”义先惊怒。
众人见此惊变,同样愕然。
冶冷逍神色未变,黄德再度靠近,呈上干净的白布让他净手,他抹去手上被喷到的些许血迹后才面向义先,“孤这是替你除去麻烦,这奴才敢对木剑动手脚,让木剑伤人,他若不死,难道让你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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