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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景依旧。
可有些东西却早已物是人非。
徐云葭端坐在马车里,她穿着一件秋香色织锦对襟小袄,外面裹着一件雪狐毛滚边的斗篷,天冷,即使马车里面放了炭盆,她也还是觉得寒凉侵骨,放在缬草紫牡丹纹的裙子的手上还握着一个包着如意花纹大红绸缎的汤婆子。
她天生一张鹅蛋脸,并不是那种惹人怜爱的柔弱模样,生得也不够妖冶,不是那种讨男人喜欢的模样,可她静坐在那,即便不言不语也让人难以忽视。
追月拉着一角帘子看后面,一直没见到熟悉的人影,她终于皱了眉,轻声道一句:“世子究竟在做什么?我们都出来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过来?”
她是徐云葭的贴身丫鬟,还以为她这次出来是跟世子闹别扭呢。
另一个丫鬟惊云悄悄看了一眼徐云葭,见她一动不动,神情也不喜不悲,便知她并非闹别扭,无声叹了口气,她捧着一杯热茶递给徐云葭:“前几日夫人给您递了帖子,邀您有空去家里玩,不如我们去看看夫人?”
徐云葭接过茶,看盏中清茶因热水而舒展,淡语:“她有儿有女,我何必过去讨嫌?”
惊云想说您可不是讨嫌,夫人现在明摆着是想弥补您,只不过看主子兴致不高,便又住嘴,重新换了个话题说:“那回姜家?老爷子和老夫人早些时候从临安回来了,都盼着您回去看看呢。”
徐云葭抬眸看她。
那双清凌凌的黑眸看着人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心思都会被她一眼看透。
惊云不知为何,只觉得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就在她屏住呼吸忐忑不安的时候,徐云葭却收回了目光。她像是什么都不在意般,垂眸喝了口茶,而后才开口说道:“我知你在想什么,如今裴家势大,我想毫发无损地离开并不容易。”
“但既然是我自己要做的事,便不必让家中长辈再替我操劳烦心了。”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依靠自己,何况姜家也不是当年的姜家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再让两位老人家劳心费力,更不想他们替她欠下人情。
不过话说回来,若徐家、姜家还是从前的模样,陈氏又岂敢这般作践她?
记忆中那个抱着她喊囡囡,想让她快点进裴家门的不也是陈氏?只不过是一夕之间,徐家失了圣宠,陈氏的心思也就变了,于是从前的宝贝囡囡成了会影响裴家根基的存在,再后来因为裴有卿的偏爱更加看她不顺眼,于是处处给她立规矩、使绊子。
徐云葭不是没忍过。
这三年的时间,外人觉得她顺风顺水,觉得裴家有情有义。
可关起门来到底过得什么日子,谁又知道?
新妇进门却不能跟自己的丈夫住在一起,就算跟裴有卿平日离得近一些,她那个婆婆都会皱眉咳嗽,说是怕她影响裴有卿读书,其实不过是想让她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脸。
至于别的——
天没亮立规矩都是家常便饭。
夜里服侍婆婆洗脚梳头更是不必说。
裴有卿在家的时候,陈氏还知道顾忌一些,若他不在家的时候,那些冷言冷语也是从来没少过,有时候更会故意找她的错处让她在庭院里罚跪。
要不是老国公偶然回来知道她的状况,估计她的日子还要不好受。
可老国公毕竟也不常在家里,何况他还发话让她管家,于是本就不喜欢她的陈氏更是彻底把她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每次让她过去看账本,屋里只留一盏灯,她如今眼睛有时候在夜里看不大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徐云葭以前都能忍。
她感激裴有卿当初冒着大不韪娶她,所以无论他的母亲对她做什么,她都能忍能认,她知道裴有卿夹在她跟他母亲之间不容易,所以每次看他目露难色的时候,她也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笑着跟他说没事。
就像裴有卿相信他们会好,她也一样相信。
那个时候他们成亲。
纵使不被人看好,纵使她总被陈氏刁难,可裴有卿私下还是会来看她,给她买吃的、陪她说话……
他会给她写“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在嫁给裴有卿之前,云葭其实并不怎么相信爱情,即便那时她跟裴有卿已经定亲了。她爹娘的感情并不好,她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怎么可能会相信爱情?
可裴有卿的做法让她相信他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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