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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我抽了一口气,小腿上一阵酸麻。刚想轻微地活动一下脚腕儿,门外一阵人声传来,“啪”的一声,门一下子被撞开了。我吓了一跳,立马僵住身子,半点儿不动地定着。三个高大的蒙古汉子直直地闯了进来,目光不善地来回搜寻着。身披袈裟的泽仁拉姆想拦却是拦不住,只得满脸担忧地跟了进来,双手合十嘴上不停地念着佛号。我透过门缝往外看,打头的蒙古人身着棕色的布袍,样式和藏族的袍子很接近,看着像是青海那儿的和硕特蒙古。他戴着顶高边平的圆帽,腰际配着做工精美的蒙古刀,脚上是薄底儿的尖头靴子,看这装束并非普通人。何况他手里还捏着精致的珐琅鼻烟壶。雪域上能佩这东西的,想来品阶该是不低的吧。“你是不是达瓦卓玛?!”他一把夺过另一个蒙古人手里的画像,眼神忽上忽下地来回比对着。“咳咳……”玛吉阿米捂着嘴支起身来,有些惊慌地看向泽仁拉姆,“法师,这是怎么了?”她肤色本就白皙,这会儿因为紧张,脸色愈发地惨白,不用装就已经是病态了。泽仁拉姆看到她也是一惊,接着又叹了口气。她虽是与世无争的出家人,但终究放不下恻隐之心。那几个蒙古人杀气腾腾的,我要是不小心落在了他们的手里,想想就知道定没有好下场的。泽仁拉姆走到床边坐下,抚摸着玛吉阿米的额头,“玛吉阿米,他们来找一个人。你别担心,好好养病就是了。”“恩。”玛吉阿米虚弱地点了点头。那个蒙古领头冷哼一声,不甘心地走了过来,拿着画像上下打量着玛吉阿米,“说!你到底是不是达瓦卓玛?!”“咳咳!你既有画像,又何须问我呢?我不知道你说的达瓦卓玛是谁。”她瞥过头不看他们。那个领头的蒙古人恨恨地咬着牙说,“你最好不知道,否则……哼哼!”他转动眼珠,目光巡视了屋子一圈,突然向我这边看来,我一惊,猛地憋住了呼吸,胸口突突地直跳。门缝里钻进来的光一下子变得刺眼了起来,如一把把锋利的刀片儿,撩刮着我的每一处神经。我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就这么过了半晌儿,突然感觉那道目光消失了。“哼!”那人冷哼了一声,不甘心地手一挥,“走!”说着抬脚就往外走,其余两人不敢多言地跟了出去。玛吉阿米微微地松了口气,却仍是不敢转头来看我。刚想活动一下酸痛的脖颈,门外又有黑影闪动。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了身子,只听见一个不善的声音,“大德尼,我还会再来的。这个人,我一定要找到!”“我们走!”一阵脚步声过后,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玛吉阿米急忙地跑过来,打开柜门,“卓玛,你还好吧?”“啊,我没事。”嘴上虽这样说,可左脚腕儿崴伤了,根本使不了力。全身的重量都得压在右脚上,这么长时间下来已经酸痛得站不起来了。我扶着她的手,姿势艰难地走出来。“快坐下。”她扶我到床边,“卓玛,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找你做什么?”“唉……”我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那个逼婚的蒙古人派来找我的。”“逼婚?!”玛吉阿米不由睁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我叹了口气,猛地一愣,他们能找到这儿来,定是去琼结要过人了。不知道阿爸阿妈现在怎么样了?我这一躲,怕是那些蒙古人更要为难他们了。“卓玛。”泽仁拉姆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拉住我的手说,“你若愿意,大可在这儿住着。出家人虽应与世无争,但毕竟慈悲为怀。至于琼结,一段时间内你还是不要和他们往来了。在找到你之前,他们都会是安全的。”“法师,谢谢您。”我点点头,双手合十恭敬地向她行了个礼。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念了一句我听不懂的经文,回过礼后径自向门外走去。“卓玛,你脚腕儿上的伤怎么样了?可好多了?”玛吉阿米眼露担忧地看过来。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恩,放心吧,已经好多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玛吉阿米,你能扶我上哲蚌寺么?我想为阿爸阿妈祈福。”她犹豫地看着我的脚腕儿,“扶你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你能撑得住么?上山的台阶子又多又陡。”“能的呀。其实已经好很多了,只是方才蹲了太久,才一时站不起来。”玛吉阿米见我一脸的坚定,不由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慢慢走好了。”踏了一路长长的台阶,到头时,额上都见汗了,玛吉阿米也已经是气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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