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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外正准备洗车的司机见状,顿时翻着白眼,那样摸来摸去的,卫先生竟然不反对,这到底是打鼓还是在骚扰,可又是谁在骚扰谁?
邵冬无奈地说:“卫先生,那我们现在正式开始。”对方是不是想要学鼓,十分钟就能看得出来,这位卫先生对鼓根本没兴趣。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非要他教。邵冬此时只想快点完事早点走人,“右胳膊在下面……”
随着邵冬的声音,卫辰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拉直,隔着衣衫那团圆乎乎的肉在他胳膊上滚过,耳根边有轻微的气息扫过,痒痒的,热热的,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擦过他的脸颊,特别滑腻。
邵冬忙前忙后,折腾了半天让卫辰摆出正确的姿势,卫辰的身体却越来越僵硬,他不得不说:“卫先生,您别紧张啊!放轻松。”
卫辰扔下筷子,正色道:“你摆个正确的姿势,我看看。”
看?邵冬狐疑地看了眼卫辰的黑墨镜,仍旧点了点头:“我就坐在您身边。”
他说完坐下,摆好了架势,扭过头:“您看……”
盲人怎么看?当然不用眼用的是手。
卫辰那双修长的手搭在邵冬的胳膊上,手指一点点滑动,时不时这里捏捏,哪里抓抓,微凉的指尖点上邵冬的手背,修长的手指包住肉馒头,仔仔细细的摸遍每一根骨骼,似乎想隔着那层衣服摸到邵冬的筋骨、软乎乎的内瓤。
邵冬被摸得毛骨悚然,两只胳膊举得发酸,卫辰的指尖带着电流一般,令他手臂上的汗毛站立,声音发颤:“卫先生,您、您看好了么?”
卫辰顺摸向邵冬的脸颊,捏了捏那张富有弹性的面皮,“还不错。”
邵冬憋着气,什么不错,是他这身肉不错,还是姿势摆的好?可眼角余光瞟过窗户,司机大叔手里的水枪正喷着窗户,白花花的水流从玻璃上滑下,一片狼藉。
邵冬不自在地问:“卫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卫辰收回了手,交叠双腿:“不急,我有点累了。”
邵冬满脸通红地放下筷子,“卫先生我去下洗手间。”他得出去透透气,卫先生这人太喜欢肢体接触。可对方眼睛不好使,也只能这样了。
司机大叔顿时关了水龙头,搽干净手往屋里走去。
卫辰坐在沙发里问着司机:“张叔?”
张司机连忙应了声,他在卫家干了几十年,也是看着卫辰长大的,卫辰叫他一声张叔也不为过。卫辰自从遭遇车祸双目失明后,对声音非常敏感,身边站着什么人都必须发出声音汇报情况。
“让钱予长订套鼓。”
张叔心领神会,却有些为难,邵冬看上去并不太乐意教卫先生,先生摸来摸去的,小邵同学满脸通红,想必是接受不了先生这么‘奔放’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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