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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珍珠,”屠渊笑着吻他,含糊地说,“我爱你。”
“我爱……我还要。”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沧余果断改口,说:“快点。”
他的话像命令,却又讨好地伸出舌尖,可怜地舔着屠渊的唇。这样的小鱼让人无法拒绝,屠渊说:“遵命。”
他吻沧余的脸庞,还有沧余的全身。从眼尾到鼻尖,从双唇到锁骨,从胸口到脚踝,他吻得这样细致和诚恳,不肯落下一处,也不会容许一个吻太短或者太轻。
沧余睁着大眼睛望着屠渊,神情有一点点羞赧,还很幸福。
好奇怪的一件事。
他觉得很幸福。
更奇怪是的,他的幸福并不只来自于感官的欢愉。
他觉得和屠渊做爱——或者仅仅是在一起——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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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
当搜寻艇抵达的时候,沧余已经睡着了。
海风低迷,波涛浸在午后阳光里,像是碎钻。沧余裹着毯子,躺在屠渊怀里,他如同安睡的婴儿,屠渊就是他的摇篮,而大海是缓缓推动的巨手。
他们保持着这样亲密的姿势,两个人都赤身露体,那条红色的毯子斜搭下来,泉水似的随意淌过。两个人都拥有令人咋舌的迁灵肌体,皮肤白得像瓷,面孔又俊逸得无可比拟。
他们看上去像是被遗留在汪洋中央,却经世不朽的双神雕像。
全速驶来的搜寻艇发出噪音,屠渊侧过脸,冷酷地看去一眼。
“蓝小姐,定位准确,我们已经找到冥王和蓝刺了。”驾驶搜寻艇的士兵对着光屏说,“他们正在……睡觉。”
“很高兴听到他们平安无事,”蓝允涟自若极了,温和地说,“请他们回来吧。”
驾驶员关闭光屏,和同事交换了一个眼神。
“去他妈的睡觉,他们显然是在打野炮,”同事对驾驶员说,“真够激烈的!哦,操,我他妈都看硬了。”
“那是冥王和蓝刺,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驾驶员机智地说,“等会儿回去了什么也别多说。”
他隔着船舷向屠渊鞠躬。
“对不起,屠渊殿下,”他礼貌地低垂目光,说,“很抱歉打扰了您的……”
他咽下“约会”,说:“出行。”
“没关系,”屠渊同样礼貌地回答,“我们也准备好要回去了。”
此时沧余刚好在他的抚摸下醒过来,迷糊地将脸转向屠渊的锁骨,埋着脸软声问:“还要再来一次吗?”
士兵们真的要浑身着火,屠渊却没有尴尬的意思。他露出遗憾的微笑,轻轻地示意。沧余回过头,看到了搜寻艇。
沧余朝士兵们笑了笑,仿佛自己这样的赤裸再寻常不过。而且他的魅态似乎比从前还要勾人,真正地经历过一场淋漓的性爱,小鱼正在革旧布新。
他用自己白皙的指尖拨动了飘扬的发丝,轻轻抬头,妩媚上翘的红唇微微张开,好似在等待下一个亲吻。他姿态轻浮又不乏慵懒,甚至有空闲朝屠渊抛去一个调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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