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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非要把我拴在封家吗?你……你干什么!”白鹤眠话说一半,突然惊叫起来,继而像条蛇一般在封二爷的怀里扭动,“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吃力地扭头,撞进双含笑的眸子。
“我残废。”封二爷轻易攥住了白鹤眠的手腕,低头在他的颈侧陶醉地嗅。
白鹤眠却完全没有在意封老二的小动作,因为男人口中“残废”的腿正压着他的腿。
封二爷又说:“我不举。”
他原本还有力气的双腿因为撞上来的滚烫彻底软下来。
“我这样一个不举的残废,自然不能娶你。”封老二抱住了白鹤眠的腰,故意往前顶了顶,继而攥住他的手腕,缓缓往那处塞。
床板摇晃,烛火飘摇,他被禁固动弹不得,手还攥着一团火,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个又一个念头飞速从心底冒出来,却又被白鹤眠自己否定了。
最后只剩一句:封家的老二压根不是什么残废!
白鹤眠怔住时,封二爷没停手,还对着白鹤眠的屁·股“啪啪啪”掌掴了十几下。
白鹤眠憋了会儿,忍不住掉了滴泪。他十八岁以前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算流落风尘,也是花魁,从没经受过这般羞辱,气到恨不能拿刀捅人,偏打不过封二爷,只能咬着被子浑身颤抖。
于是急火攻心,竟生生晕了过去。
本来还用力压制着白鹤眠的封老二眉头一蹙,慌忙翻身,把人搂在怀里仔细瞧,见他只是晕厥,才安心,继而猛地扭头,眯起眼睛往窗外看。
盈盈火光还在窗外飘摇,封二爷将白鹤眠塞进被子,起身坐上轮椅,摇着推开门。
寂静的夜里,廊下走出一道人影。
“眼线都走了?”封二爷头也不抬,从怀里掏出帕子,仔细地擦手。
“走了。”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隐藏在阴影里的男人走了出来,竟然是封三爷:“二哥,鹤眠和你……”
封老二冷嗤一声:“你以为我是你?”
“我……”
“我没碰他。”封二爷打断弟弟的话,将擦过手的帕子重新叠好,塞进口袋,“你不必担心。”
封老三神情一松。
“但他现在是我的男妻。”封二爷慢悠悠地接口,“与你无关。”
“我撕婚书的时候喝多了!”封老三猛地向前一步,咬着牙分辩,“我没想和他解除婚约,是……”
“是醉酒误事。”与封老三的急切不同,封二爷好整以暇地挡在洞房前,“你是不是还想说,等这事儿过去以后,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会风风光光地将白鹤眠娶进门?”
被戳中心事,封三爷一时哑口无言。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封二爷微微一笑,“就算我答应,白鹤眠也不会答应。”
封老二说完,施施然转身,合上门的时候,听见弟弟在门外说了句:“二哥,就算他不喜欢我,也不可能喜欢你。”
“……他还不知道你之所以把他捧成花魁而不露面,是因为腿真的有毛病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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