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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撞进了白鹤眠满含得意之色的眼眸。
他是故意的。
封二爷便敛去脸上的笑意,像白鹤眠期待的那样,板着脸赶走女学生,然后斥责他:“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什么?”他把捏过葡萄的手指塞进嘴里轻轻吮吸,愉悦至极。
毫不意外,封老二听见白鹤眠说:“休了我,您就不必受这样的气。”
他无比地得意,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气,像是顷刻间活过来似的,眼睛里有跳动的光。
封二爷既欣慰于他的快乐,又因为他的快乐是要离开自己而阴郁。
或许老三在这里,白鹤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开心了。
恼火的情绪一闪而逝,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一声叹息化解心头的烦闷,继而闪电般出手,攥住白鹤眠的手腕,在他的惊呼声里,将人拉到了怀里。
白鹤眠对于封老二的腿并不陌生,屁·股刚沾上温热的大腿,立刻仰起头:“你……”
回答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吻。
封二爷的亲吻和人是两个极端,他瞧着有多斯文,吻就有多缠绵。白鹤眠想要挣脱,却被按住了后颈,逼着张开嘴,任由那条湿热的舌在嘴里肆意搅动。
白鹤眠拼命瞪圆了眼睛,隔着镜片望进了封二爷的眼眸——那是双阴云密布的眼睛,仿佛在酝酿一场摧枯拉朽的风暴。
他的心猛地颤了颤,仿佛明白了什么,又很快被亲吻夺去了神志。
白鹤眠顶着花魁的名头,不用卖身,别说在床上如何了,就是最简单的亲吻,也是不会的,如今被封二爷抱在腿上,顷刻间憋得双颊绯红。
“是为夫疏忽。”封二爷见白鹤眠不再挣扎,便用指腹揩去他眼角稀薄的泪,暂时放过红润的唇,埋头将脸贴在他颈侧的纹路上,“怎么能在大婚那晚冷落你呢?”
“……鹤眠,咱们今晚就洞房。”
作者有话说:
白鹤眠:玩脱了(╯‵*′)╯︵┻━┻求收藏和海星星w
镜子
啪!
金丝边眼镜跌落在地上,半片镜片裂出了细纹。
封老二缓缓垂眸,一只手牢牢禁锢着白鹤眠的腰,另一只手捏了捏鼻梁。
“下手挺重。”没了镜片的遮掩,封二爷的目光锋利起来,“想打我很久了?”
白鹤眠失手打落了封老二的眼镜,正捂着心口喘息。
“不过是逗逗你罢了。”得不到回应,封二爷也不在意,他笑着扶住白鹤眠的腰,“你我既已成亲,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
“你我是夫妻?”白鹤眠喘过了气,拿眼睛觑封老二,“谁说的?”
空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个“夫妻”,白鹤眠不乐意承认。
“不管你如何想,这门亲事整个金陵都已经知晓。”
“那又如何,他们知道你的腿疾是装的吗?”他不甘示弱地反驳,“封二爷,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白鹤眠冷笑不已:“你为什么装病,我没兴趣知道,但你肯定不想让除我以外的人知道你没瘸,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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