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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陈文心睁眼就瞧见了帐子顶,是藕荷色的,不是明黄色的。
她恍惚想起来昨晚,她被折腾得疲累不堪。听到太监的声音问皇上留不留,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被扛回储秀宫了。
她想起昨日刘公公交代过,伺候完皇上是会被抬回自己宫里来的,她早有心理准备。那句留不留是太监问皇上,要不要把龙精留在她身子里。
一般像她们这种末流的答应,皇上是不留的。
她当时就问刘公公,不留的话是怎么处置,喝药么?
刘公公笑得掩住嘴,说哪能啊。喝药若是把身子喝坏了,以后皇上想留也留不住了。
皇上若是不想留,侍寝完毕的女子会马上被拖下去,由强壮有力的嬷嬷用刷子刷洗。
陈文心不寒而栗。
她细细想了一回,昨夜侍寝完她睡得和死猪一样,要是被刷洗了,她哪里还睡得下去?
看样子皇上待她还是可以的。不枉她昨晚那么认真配合,到现在腿还酸疼得厉害……
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她的起步已经超过了谭答应,起码她见着了皇上。
陈文心一边替未谋面的谭答应难过,一边心有戚戚然怕自己也落得那般结局。
午后挪宫的旨意就下来了,储秀宫外头比昨日刘公公来时,还要嘈杂几分。
伺候她的小宫女雁儿蹦了进来,噗通一下在她跟前跪下磕了个响头:
“主子大喜,奴婢给主子贺喜了!”
陈文心叫这一个响头吓了一跳。
这雁儿不是告了病假吗?怎么今儿就活蹦乱跳来报喜了?
鹃儿后脚进来扫了地上的雁儿一眼,只对陈文心道:“主子快起来更衣吧,宣旨的公公快到咱们门前了。”
“宣的什么旨?”
幸而晨起是梳过妆的,她午后在床上歪着,头发也没有弄乱。鹃儿伺候她把外衣穿了起来,口里只道:
“来的是御前的小李公公,那是李总管的徒弟。奴婢瞧他带了好些人手,应该是来给主子挪宫的。”
她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雁儿跳进来就说给她道喜,她心知不是坏事。又想天威难测,她们这些小丫头懂什么,指不定皇上来道旨意就要把她打进冷宫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脑洞开太大,她一个小小的答应,皇上不喜欢就丢在储秀宫自生自灭罢了,哪里值得他特地下个旨打入冷宫?
她现在连被打入冷宫的资格都没有,真是令人沮丧。
她这头七想八想的时候,鹃儿已经替她戴上了翡翠耳环,又往她简单的发髻上,斜插了一只金灿灿的牡丹簪子。
这可是她最好的一只镀金簪子,是她娘王氏压箱底的嫁妆。
她进宫选秀前,王氏在嫁妆箱子里掏摸了半晌,才摸出这么一个值钱的东西。咬咬牙决定给自己闺女了。又想着既然给都给了,也不差再费三五文铜板炸一炸。
于是炸得黄灿灿的给了陈文心,在她进宫那天端端正正地插她脑袋上了。
相比起来鹃儿的品味比王氏好多了,她从侧面斜插,也显得没那么暴发户气些。
“主子还该抹上点胭脂。”
鹃儿恭恭敬敬地捧来,地上的雁儿早回过神,细细地替她两腮扑上胭脂。
陈文心没有忽略她改了称呼,看来皇上这道旨意还不止是挪宫。
鹃儿年纪大上一二岁,比雁儿沉稳多了。眼瞅着她如今要挪宫了,两个跟着的宫女也有了盼头。
只是鹃儿并不想踩雁儿,反而还特意提携她。否则方才那胭脂,她自己替陈文心扑上就是了。
陈文心看在眼底,心中暗暗做着计较。
没一会儿宣旨的太监进来了,陈文心这屋里简单,就她和两个贴身伺候的宫女。她跪下听旨,听到说给她挪到永和宫,又晋位常在。心里大安,也没注意听他那些长篇累牍,倒是看清了那太监的袍角和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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