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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没有留人,下人们都让岑远提前赶去和自己的家人过节去了。灶台旁放着两盘包好的元宵,也分辨不清哪个是肉馅哪个是芝麻。两人面面相觑一眼,最后没了办法,只能都抓了几颗。下完元宵,他们就端着碗又回到屋前,坐在廊上赏月。这会儿岑远总算从这震撼的信息中回神,好歹不至于食不知味。他见晏暄咬过一口的元宵皮下漏出带着芝麻香味的馅料,就也没去吃自己的,对晏暄眨了下眼。后者仿佛习以为常,径直将盛着元宵的瓷勺递去他的嘴边。“你说……”岑远嘴巴里还含着那颗甜糊糊的元宵,声音也有些模糊,“你现在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晏暄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不知,紧接着接下了一颗被送到嘴边的元宵。岑远收回瓷勺,仰首望着夜空正中的那轮明月,月光铺洒而下,一时让院子中的灯盏都好似失了颜色,碗中水面上浮现出一抹月白圆影,就恍若是盛住了这枚清澈的玉盘。他缓缓咀嚼吞咽下口中食物,才哑着嗓音说:“这次征兵的异常,包括赵宇的身份,是你在出征前就已经查到的是吗。”“嗯。”晏暄说,“只是当时时间有限,未能深入就返回长安,不然这次还能节约一些时间。”“返回长安,是因为中秋那夜我……”谁知他话还未说尽,晏暄就难得打断道:“不是。”相比晏暄一直以来的轻言轻语,这两字的语气明显是有些严厉了,但岑远泰然地笑道:“我自己都不避讳说这个,何必紧张。”晏暄侧首望了一眼,手中瓷勺搅动着汤水,半晌后也没见他绷紧的肩膀有任何松懈。不过他说:“那时我答应过你,会陪你看上元灯市。”所以无论他在之前身处何地,都定会提前返京。而这,也是他不管重来几回都会作出的允诺。这时的元宵不过吃个氛围,两人拢共就没煮几个,不多时两只碗就各自见了底。厨房有些远,岑远把两只碗放回卧房的桌上,很快又坐回晏暄身旁,抱住对方手臂。他就像是常做的那样玩着小将军的手指,氛围好似两人不过秉烛夜谈。“跑了多久?”他轻声问。“一日一夜。”晏暄静了会儿后答,“十五日下午抵达城门外,但被段蒙拦住了。”岑远动作一顿,没想到这时候还能听见这个名字。“你不早说。”片刻后他沉下声道,“早知道的话上次去诏狱的时候就多补两刀了。”晏暄:“……”“和你开玩笑呢。”岑远立时笑开,伸手往他脸上揉搓了一把,但很快就被截进对方手中。短暂的嬉闹声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岑远把脸埋在对方颈边,如胶似漆般地和他家小将军一同享受这月光下的安逸。好一会儿后,他有些闷声闷气的声音终于传出来:“所以你知道我和你一样,也拥有上辈子的记忆是吗。”在他耳边,晏暄很轻地“嗯”了一声。“我醒来时,正好是从桦金回京的路上。”晏暄道,“永安大街上遇见你,就隐隐有了猜测。”岑远问:“那赐婚呢。”晏暄略一侧首,定定地看着他说:“是我向陛下求来的。”即便心里有了猜测,岑远在听见这个回答的时候心头依旧一震,他抬起脑袋,用带着愠怒的声音低吼:“你怎么敢?!”晏暄老老实实没有回话。“万一父皇根本不像他表面上的那般看重你呢?”岑远道,“万一不赏反罚,万一直接让人把你拖出宫去呢?你怎么办?”就像当初带他宵禁出城、为他购入府邸,这小将军就是这样,有着与表现出来的沉稳截然不同的疯劲。他很自信,也无畏无惧。他的弱点从来就不曾是他自己。晏暄薄唇紧抿,眼眸半敛,乌黑长睫在月光笼罩下几不可察地颤了下。——只有在面对岑远的时候,小将军才会将他身上所有的尖锐和锋芒统统收拢起来,将心底不轻易揭露给别人的疯狂和冲动尽数掩藏,露骨的目光只会携带温和与宠溺。“当时没时间想这么多。”他低哑着声,混了些模糊的笑意,用指腹抚过对方脸颊,“别生气,嗯?”岑远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哼”的一声:“气死我了!”说罢,他就攥着晏暄衣襟亲了上去。这夜两人都有些狠,抑或该说是有些疯,浴桶中的水洒了一地,热汽在狭小空间中氤氲。晏暄背靠边缘,用鼻尖抵去那些溅到岑远脸上的水渍,时不时在他唇上刻下亲吻,双手扶着对方在温热之中直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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