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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的侍卫语气十分坚定:“首领您明鉴,这簪子确实是我妻子的遗物,若您不信我,大可以叫了银作的人来检验,再来定我的罪!”小首领见他是个聪明的,两眼眯了眯,伸手作势要抢:“我就可以定你的罪!东西交出来!”被告的侍卫并不与他冲突,而是闪身往后躲了两步,不料左右两侧又冲出两个人,持刀拦住他的去路。小首领仗着人多势众,得意洋洋地喝道:“还想跑?跪下!”被告的侍卫并不妥协:“首领,我何罪之有,为何要跪?!”小首领气不打一处来,立刻瞪圆了眼睛,势必要立一立规矩。“好啊,还是个硬骨头。你个新来的,竟然这么不识抬举,兄弟们,给我打!”其余几个侍卫围上去,立马一顿拳脚招呼,被告的侍卫寡不敌众,功夫也不佳,没过几招就被人揍进了墙角里。小首领也脱掉了一本正经的脸皮,明目张胆地去抢人怀里的金簪,那挨打的侍卫死死捂紧胸口,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其他人都被吓得一愣,被告的侍卫被揍得鼻青脸肿,却仍不松口。“身为皇城侍卫,本应恪尽职守,德行为先,而你们竟然诬陷好人,恃强凌弱,真是禁卫军之耻!”那小首领见他只嘴上说说,并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于是与其他几个弟兄笑话了一番,轻蔑道:“放的什么狗屁!你听好了,在这个地盘,我就是天理!”小首领拳头带风,眼看又要落下来,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侍卫们的盔甲如同灌了铅般沉得令人无法动弹,几乎瞬间化作无形的枷锁将他们制住。两名身着华服的人从身后悄无声息地现身,侍卫们身形一晃,顿时摔了个七倒八歪。小首领扶着头盔爬起来,刚要骂骂咧咧,一见来人衣着尊贵,顿时收了声。几个人接连认出了许遇尘的模样,不自觉张着嘴后退了几步,他们又盯着浓妆艳抹的沈念看了几眼,也大约知道了沈念的身份。小首领脑筋转得极快,立刻朝两人行礼。“小的们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海涵。”许遇尘冷冷地问:“你们在做什么?”小首领眼珠一转,直指被揍的侍卫,抢先道:“他偷了宫里的簪子!”“哦?”沈念从满头的金饰中拔出一支簪子,“我这儿倒是有宫里现制的金簪,样式工艺,我再熟悉不过,一对比便知。”沈念摊出一只纤纤玉手停在被揍的侍卫面前:“你把簪子给我,若不是你偷的,我一定还你清白。”被揍的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交出了怀里的簪子,沈念拿着两支金簪比在一群侍卫面前,意图直白。“他的这根虽是金制的,但做工不佳,一看就不是宫里的东西。你们若还不信,那我们就去银作走一趟。”小首领见今日气运不佳,两个贵人也是要保对方的样子,很知趣地应声:“是是,是小的看走了眼。我们还要巡卫,就不打扰两位大人了。”他恶狠狠瞪了被揍的侍卫一眼,而后招呼着其余侍卫点头哈腰地走远了。沈念立刻将簪子还给被揍的侍卫,关切地问了句:“你没事吧,伤得重不重?”侍卫接过簪子,竟扑通给两人跪下:“两位贵人的大恩大德,鄙人没齿难忘!”许遇尘连忙将他扶起来:“大哥快请起,举手之劳而已。”侍卫站起身,腰板依旧挺直,拍了拍胸脯道:“男子汉,挨这两下子没什么的。”他转而又极为失落,“只可惜世风日下,今日这一遭,我得罪了禁卫的人,怕是在这皇城里待不下去了,日后难报两位贵人的恩德。”许遇尘见此人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于是忍不住多问了句:“敢问大哥为何来皇城?”侍卫如实回答:“我自小孤身一人,与发妻青梅竹马,这金簪就是我打给她的定情信物,可惜她走得早,我留在老家睹物思人,太过伤心,便托了亲戚来皇城找份差事做。我自小会些拳脚功夫,想着进了禁卫,还能护一方百姓平安,没成想他们把我派到宫里来值守。我其实早就看不惯宫里这些人了,乌烟瘴气,这差事不做也罢,大不了回老家去。”沈念听得有些不忍:“大哥,那你老家在哪里呀?回去可有谋生的事做?”侍卫:“哦,我是南平人,老家是个东边靠海的渔村,回去的话,也就是继续打打渔吧。”他神色有些落寞,忽的想起什么,连忙抱了抱拳,“刚刚忘了说了,鄙人姓常,单名一个勇字,若有什么能帮得上两位贵人的,我常勇一定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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