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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她朝我努努嘴。
我知道有下文,便在沙发边坐下。
她若有所思地弹了弹烟灰:“我老家在农村,爸妈大字也不识一个,却接二连三生了八个孩子,我是老大,一家十口人连饭都吃不饱,更别提念书了。第一次带弟弟出来治病坐公交车,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扔了进去,以为一直就能把我们带到北京去……这个社会稀奇古怪的事儿多了,我的故事并不见得有多动人,却都是真实的。”我知道人人都有一本血泪史,可她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语气很平静。
她又深吸一口烟:“我与景姗不同,她有一张好文凭,好家世,可我什么都没有。我发过誓,要是有人敢欺辱我,我必把他斩成一截截。”我摊了摊手:“你总算熬出头了。要知道,这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像我就做不到。”她笑了:“班向花,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能肯定我们是同一种人,但知道我们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我望着她,静观其变,没有说话。
她看我一眼,在烟灰缸里掐灭了香烟:“你有良心,但我没有。”我直视她:“你要是有良心,就不会做第三者。”她摇了摇头:“环境越糟,你就越要努力挣扎,好显出自己的清高,但我撑不住这么长的一口气。”我别过脸:“我没你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想有份稳定的工作,衣食住行都不求人。再好的男人也有这种坏毛病,以为管你吃管你住,你整个人就是他的了。”关晴惊讶道:“这还不算有野心?我挣第一份工,为的只想吃顿饱饭。”“你的第一份工是什么?”我不禁问道。
“把□卖给了一个高干。那年我只有十七岁,他很年轻人长得帅,床上功夫也不错,后来他给了我三万块钱,想想也值得,迟早的事情,总比卖给个老头要好。”她非常坦白。
我揶揄道:“这么好的条件,怎么没想着跟他走?”“哈!”她失笑:“我人卖给他,连感情都要卖给他,未免太可怜了点,实在划不来。没有没有,我们是在讨生活,又不是在演电视剧。”我微微一怔,她不是完全没好处的,起码,她是少数对生活不抱幻想的女人。
“我用这三万块钱把弟弟送进医院,后来,钱七七八八花得差不多了,我也找到了第二份工作,有个贸易公司的老总看上我,要我做他的情人。他对我很好,弟弟的全部医疗费都由他承担。他教我铺市,教我开出口单,甚至教我做帐避税,我能有今天全靠他,八年来,我不是不感激他的。”关晴又重新点燃一支香烟。
我替她接上去:“可是,他已经满足不了你。”关晴哂然一笑:“要是我俩变成敌人,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你。怎么样,跟我一定比跟景姗说话有趣得多吧。”我摇了摇头:“景姗不是个可爱的人,但她也不会认为做鸡做妾做第三者值得歌颂。出身不好又一心想出人头地的女人好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不,不,这不是社会的错,不是命运的错,是你自己的错。”关晴怔住,直到烟灰烫到手指才回过神,冷冷说道:“没想到你跟他们是一样的。”“他们是谁?”我反问:“我们做的一切,不为别人,只为自己。”“我觉得自己这样挺好。”她声音坚硬。
“你快乐吗?”我直视她。
“你呢,你又快乐吗?”她很狡猾。
“最起码,现在是。”我想起那个人,心底的柔情就像潮水般暗涌。
“我也是。”关晴掐灭香烟,与我对视。
“但不管用什么方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你的奋斗史。”我平静地说。
“我不需要同情。”关晴睁大眼睛:“我说给你听,只因为你配听。”我笑了:“我有什么资格同情你?脑筋不灵光,只仗着一口气垂死挣扎。”关晴也笑起来。
我站起来,朝她作一个手势:“我先下班了。”“嗯。”她应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远远望去像张描坏了的脸谱。
想必她对这种架势已经习以为常,我自然也不用担心她怎么应付姓黄的,她比我能干厉害多多。
我拉开门就要走出去,她又喊住我:“等等。”“什么事?”
她想一想才说:“希望我们不要有成为敌人的那一天。”我点点头,关上门,已觉得像打过一仗那么累。
周末,利罡亲自开车带朝朝和我去海洋公园。
“阿花,阿花!”小姑娘显得很高兴,穿上新衣,甩掉小皮鞋在后座上蹦来蹦去,顶级牛皮座椅顿时就被刮出几道痦子,紫檀木的底座也擦掉了一道漆。
我对她说:“爸爸以后要把这台车留给朝朝,不好好爱护,就要坏了。”“不怕!”小姑娘歪一歪脑袋:“爸爸说坏了再买新的。”我哭笑不得,转头对利罡说:“这叫什么教育方式?”他头痛道:“我在想要不要把她送去寄宿。”
我不禁微笑,当初极力反对送女儿上学的人也是他。
安抚完朝朝,我就开始探头探脑,东张西望。
“找什么?”利罡发动引擎,好笑地问我。
“照片呢?”我向他伸出手。
“什么照片?”他看我一眼。
“爸爸,程老师说你车里有阿花的照片。”朝朝在后面开口叫道。
利罡失笑:“程老师怎么知道?”
“她无意中看到的。”我接上去:“上次朝朝班上有小孩病了,你开车送他去医院,程老师亲眼看到的。
利罡一怔,到底是心思深沉的人,马上就恢复了平常神色,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她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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