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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在马车上行在簇拥的街上,透过车窗看京城的繁华,突然有小贩举着糖葫芦从车窗前走过,我的目光追着糖葫芦,伸长脖子整个头都探出了窗外,他噗嗤笑出声来,让车夫停车把小贩所有的糖葫芦都买了回来。我嗔怪他买这么多干嘛,整颗心都是甜甜的。因为范临出行不便,我们没有下马车。我拿着一串糖葫芦坐到范临那一侧去,突然很想离他更近一点,我们两个脑袋挤在一个窗口看外面的灯火,他把窗帘放下突然问我:“甜吗?”我愣了一下,我以为他不吃的。我把自己吃到只剩最后一个的糖葫芦递到他嘴边问他:“吃吗?”他把糖葫芦从我手上拿过去,但没有吃,而是凑过来在我嘴角舔了一下说:“挺甜的。”然后才把最后一个吃进嘴里。我用手擦了擦嘴角,瞬间红了脸,是他先动的,不是我先的。随后我猛然抱着他,准确地亲在他的嘴上,因为咀嚼的原因,他嘴里有很多蜜甜的津液,我全都抢了过来,到最后嘴里已经没了甜味,但空气中全是糖。我以前也亲过他,在他睡着的时候,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睡着没有,反正我从眼睛鼻子嘴巴亲到耳朵,他从来没醒过。我本来红了的脸更红了,范临也红了脸,但眼里盛着光笑起来:“你怎么像饿狼一样全抢了,我还没吃呢?”我羞得不行,又重新拿了一串给他,他摇摇头说:“不要,没刚才的甜了。”我觉得我可能冒烟了。回去之后,他让我给他洗澡。我明明已经能如常对待给他洗澡这件事了,但此刻打回原形。我端着盆,拿着帕子,心像要跳出来一样。我给他脱衣服,他就盯着我,他的眼神让我的手有些抖,衣服解了几次才解开。我和丫鬟把他抬进浴桶,丫鬟退了出去。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先给他搓背,然后才走到他身前。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紧张得不行。范临笑着看我给他擦胸膛的手,抖的幅度有点大,他伸手把我的手按在他胸口问:“你紧张什么?”我弯着腰,半个身子倾在浴桶上,与他平视,有点结巴的说:“我、我不知道。”他一把拽过我的手,哗啦一声把我拖进浴桶,扳过的身子,让我背对着坐在他身前,他把头放在我肩上,在我耳后说:“一直都是你帮我洗澡,今天我也帮你吧。”说着就把手伸到了我的亵衣里,在我身上揉搓。我在他怀里全身都抖起来,我又想到了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他的手臂环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把左手搭在他在我身上流连的指尖,拉着他的手缓缓向下,用他的掌心柔着自己,我不禁从嘴里溢出轻声的呻吟,突然身后好似有什么东西顶着我,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声,任由他把手伸进我的亵裤,任由他在那处进出,只是每一次动作,我都像濒死的鱼,条件反射地在他怀里蹦跶。我松了嘴,嗯地一声哼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出声让他进来。突然水面一荡,他轻轻抬起我的腰让我坐下去,突如其来的充实让我叫出声来,他喘着粗气让我叫给他听,浴桶水面晃晃荡荡,一浪一浪溢出桶沿砸在地上,发出啪的声音,我紧随其后的哼着,让他轻点,让他慢点,但范临像听不见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真的成了一只濒死的鱼,软在他怀里,他加快频率,在一声低吼中停了下来。我们相拥着缓了缓,桶里的水都凉了,他亲着我的鬓角,让屋外的丫鬟进来收拾残局。在床上,他抱着我说:“我的腿又麻了,它们对你的重量很敏感呀。”我把头埋在他怀里,半睡半醒地想,他这腿也不是完全没直觉的,甚至还能用上点力的,足够把我折腾成一条死鱼了,然后我就彻底睡过去了。范临当年因年少,初入官场,手段雷霆,不懂变通,被歹人加害,下药迷晕,险些丧命。他用计让歹人以为藏匿地点已经暴露,随时可能被查抄,主事的人匆匆让手下带着他转移,马车上只跟着一个看守和一个马夫。马车在经过北峰崖往城门的路上,范临趁两人不注意侧身跳下马车,车轱辘正好从他腿间辗过,他几个打滚,从北峰崖壁滚了下去。这里他和范渊小时候经常来玩,知道崖壁下边有一个山洞,在落崖的瞬间用手攀在岩石上,腰部用力将整个人带进了洞中。负责转移他的两人为了逃命也没去崖底检查,匆匆驾着车就出了城。范临在洞中躺了五天,最后全身发热,高烧不退,因为正是夏天,腿上的伤口溃脓溃烂,骨头翘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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