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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摔过,每次摔了他让我们通通出去,过了好久才喊人进来拉他,开始我也听话出去了,但有一次我担心地上凉就偷偷进去了,看着范临手撑在地上努力地想站起来,我又想偷偷退出去,但范临喊住我,没有什么情绪说:“都进来了,不来扶我起来,出去干嘛?”我迎上去把浑身冰凉的范临抱起来,让人准备了洗澡水,热热乎乎地给范临洗了,在泛着热水的水里,范临吻了我。现在他也只是能走稳,并不用操之过急,我知道他想背我,但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不介意他走路好不好看,不介意他是不是能背得住我。治了这么久的腿,也就今天范临喝了药没练习,他应该很累很累了,呼吸深沉而均匀,像世间最美的天籁,一声声听进我心坎。后天更。“如果我死了,你会忘记我吗?”…(十五)第二天我就生病了,高烧不退,范临少爷脾气上来摔了丫鬟端上来的热水,大夫战战兢兢立在旁边不敢言语。我竟然从未见过这样的范临,以前都是那般温润如玉,就算我做得再出格,也就是说我两句,不会这样生气。我咳了两声,范临赶紧坐在床边,把刚刚端来的汤药喂给我,他托着我坐起来,我一动头就疼得厉害,我乖乖地把药喝了,倒在他怀里说:“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怪吓人的。”范临用毛巾给我擦了擦发热的面颊和颈窝,很轻很轻地说:“你没有不好,你一直都很好,是我不好,你快点好起来,你的嫁妆首饰我都准备好了,等你好了就可以试穿嫁衣了。”虽然全身难受得紧,但是听到范临的话,嘴里的苦味都回甘了。想笑,但笑起来有种扯着头皮地疼,可又忍不住开心,咬着唇说:“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范临守了我两天两夜,我也就好了。睁开眼就发现范临趴在床边,拉着我的手睡着了,握想动一下,手上麻得厉害,但又怕把范临弄醒了。昨天烧得像才从油锅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汤得像个火球,是范临用酒一遍一遍给我擦的,后来又用清水擦了一遍。我现在头还晕晕乎乎的,倒不像昨天那种要裂开的感觉,而是觉得自己喝多了酒,醉的。最后是我内急,憋得不行了才把手抽出来的,不动还好,一动手麻得疼,我轻呼了一声。范临听到我的动静也醒了,看出我手麻了,一边给我捏手,一边问我好点了吗?我笑盈盈地看着范临,但立刻又笑不出来了,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想尿尿!”范临还一本正经地说我喝了这么多水是该要尿尿了,还问我是在床边解决还是下床解决,我明明退烧了,但好像又烧起来了,以前都是我伺候他,何曾让他帮我。我怪难为情的,就想自己下床,被范临拦住了。他把夜壶拿到床边,解了我裤子,让我一手环着他,倚靠在他身上,一手拿着夜壶的耳,他也用手拿着夜壶的另一个耳,另一手从我腰后穿过来握住我,对准夜壶,让我尿,我也想尿,但他的手心有层薄薄的茧,温热的手心,他就轻轻扶着也很是难耐,还专注地看着握在他手里的东西,我心急得不行,就是尿不出来。范临抬头问我:“是不想尿吗?”我急得都出汗了,赶紧摇头说:“想尿的,你把手松开。”范临把手一放开,我就尿出来了,浑身打了个激灵,有种说不出来舒服和羞涩。尿了挺久的,最后范临又握住拿在手里擦了擦,帮我把裤子系上,让我平躺回床上,喊了下人进来收拾。打了水给我洗了脸和手,我们俩就头挨着头,我才睡醒也睡不着,范临闭着眼也没睡,突然跟我说:“我让娘找人算了,日子定在腊月十六,你看怎么样?”说着范临转过头来看我。我真是越来越爱笑了,特别是有范临的地方。我没说话,就这么笑弯了眉眼看着范临,他就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以后只准这么对我笑!”我往他胸口一靠说:“好!”我想去亲亲范临,但范临拒绝了说我才好,经不住折腾。我们俩就这样抱着睡下了。临睡前他摸了摸我手腕上的淤青,放在唇上亲了亲说:“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以后会对你再好一些的。”我迷迷糊糊地想,范临都对我这么好了,还要对我更好吗,那得把我惯成什么样啊,所以我心里想以后我也要对范临更好些才行,但没想出怎么个好法就睡过去了。十月初八那天,清平居就正式开业了,范临反而闲了下来,当了个甩手掌柜,偶尔去看看生意。我看着范临闲情特别好,拿出许久没弹的琴在荷花池边的小亭子抚琴,还让我去听,我真是操不完的心,特别担心这才开张,开垮了怎么办,本来范临不做官了,就好些人惋惜他了,前几天去清平居还听到有人说范临闲话,我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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