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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将她的视线挡住,安芷钰怎么猜也猜不到他正在练剑,她低下头:“抱歉。”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安芷钰诧异抬头,刚好看到晟元宁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笑。
被发现后晟元宁朝她伸出手,安芷钰恍恍惚惚被他拉着起身,随后又松了手。
两人面对面站着,晟元宁把门上的木棍拔出来丢到一旁,没忘了询问她的去处:“去哪里了?”
“属下首次来到禹都,随便逛逛罢了。”安芷钰不能把自己的事告诉他,便随口搪塞道。
晟元宁狡黠的目光朝她打量一番,随后转身朝前走:“会用剑吗?”
安芷钰不敢距离他太近,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属下不会。”
“想必你也听说了,不久后也许会发起一场战争,所有战士都会上前线,本王承认你射箭不错,但上阵杀敌才是常态,而且作为我们军营一员,一定会冲在前面,略微不留神便会丢了小命。”
晟元宁说完,弯腰捡起一根长树枝往她方向扔,安芷钰慌乱接过,下一刻利剑猛地朝她而来,安芷钰下意识闭眼又用手去挡。
木棍根本不是利剑的对手,不过晟元宁也收了些力,用剑身弹了一下她手里的木棍。
“看好了。”
晟元宁说完后收回剑,回到空地上做出一套剑术,但这套剑术对初学者实在不算太友好。
等他将剑收回视线移到安芷钰脸上,她握着木棍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没让你现在就会。”晟元宁余光瞥向她,目光却看向正往自己这边走来的于珂,“于副将,教会她和另一个新来的剑术。”
晟元宁从边疆带回的军队都是全能,骑马射箭乃至刀剑不说样样精通,也都不算太差。
晟元宁忍不了军队中有不会剑术的人存在,等于珂应声拱手后,晟元宁再次说道:“用过早饭后再回军营。”
席间,晟元宁让于珂和安芷钰与他同坐,安芷钰却坐得有些不安稳:“将军,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
虽然他是将军,但又是王爷,按身份尊卑来说,他们还不到能与晟元宁同席吃饭的地位。
“哦?”晟元宁眉眼弯起,“于副将,你觉得呢?”
于珂倒是很不客气地拿过粗粮馒头,用筷子夹起小菜:“你是新来的,应当不知,将军在边疆时都是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别说同席吃饭,就连同一块馒头我们都一起啃过。更何况,房门已闭合,不用担心会有人说闲话。”
从将士口中得出,晟元宁确实与将士关系和谐,但安芷钰还是不太敢与他同坐,先不说身份,而是他深沉的笑容。
除了高傲外,安芷钰从中又看出些老谋深算的感觉。
“将军,属下还是……”
“本王命令你坐下,你是否要忤逆本王的命令呢。”
安芷钰话未说完,晟元宁便懒散开口,将她的话堵在喉口。
看着他轻佻的笑,安芷钰按耐住心情,如坐针毡地吃完了一顿饭。
而在用饭途中,晟丰敲响房门,焦急的声音透过缝隙而来:“王爷,左相家二小姐突发恶疾,一大清早她身旁的侍女便去找了大夫似乎无力乏天。”
其余两人面色如常,安芷钰咀嚼的动作都滞了一下,不由得去想:莫非昨日那颗药真的可以伤及人性命?
勺子在碗里转了几圈,晟元宁缓慢启唇:“哦?莫非是什么不治之症?”
晟丰摇头:“听侍女说,此症发病格外古怪,连禹都城内有名的大夫都看不出缘由,她们打算回左相府内宣召太医来除患。”
“准了。”晟元宁本来的目的便是如此,那颗药丸也不过是能让人面容暂时有缺陷的西域之药,对身子没有伤害。
安芷钰却听得提心吊胆,等晟丰走后,她小心翼翼开口:“将军,这位二小姐的恶疾,莫不是我们昨夜──”
粗糙的手掌按在脸上,挡住安芷钰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晟元宁朝她扬唇一笑:“莫要说些容易掉脑袋的话,那人可是帝王赐婚而来的左相嫡女,她突发恶疾,本王心疼还来不及呢。”
听懂了他的暗示,安芷钰瞪着双眸,朝他点点头,晟元宁这才松开手:“继续吃,吃完便与于副将回营,几日之后本王会去查验你们的训练成果。”
饭后,安芷钰与于珂一同踱步前往军营,两人步子一致,且一路保持沉默。
然而在即将抵达营地时,于珂突兀开口,状似提醒:“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不准跟任何人提及,别给自己找麻烦。”
安芷钰自然不敢声张,在这无权无势,甚至连饭都差点吃不上的地方,保命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她绷紧牙关,一副表决心的模样“属下知晓,定不会向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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