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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吓得连连否认,“没!奴婢不敢!”“不敢就好。”秦桓泽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两下,也不再纠缠这些,径自坐到了软塌上,有贴身太监奉上茶。他吃过两口,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问道:“叫什么来着?”那太监小声提醒:“清荷。”秦桓泽颔首,指腹在杯壁上细看,细腻的羊脂带着些温热,他将目光投在她的面颊,那方羊脂比自己手上的更好。他细笑,忖度片刻,才朗声道:“清荷,去隔间,把博古架上左二格子里的东西拿来。”“是。”清荷柔柔应声,心底虽有狐疑,还是老实的抬脚过去。顶好的酸枝红木架子,以扇面状镂空格子,等分成三层。上面摆的都是花瓶、如意,这些讨吉祥口头的物件。尤以中间的那盏白皙剔透的玉观音,最为精致,巴掌大的小巧,形态栩栩如生,连玉净瓶中的柳枝甘露都能清晰看的出纹理。清荷心下暗祈——求菩萨保佑,能够让信女平安逃脱。“清荷?”里间传来秦桓泽的催促,她心下叹息,才把视线移到了左二。只一眼,她就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把不盈余长的匕首,锋利的匕刃上带着一丝寒光,上面有点点污红,手柄上镶嵌的镜面宝石,清晰的映出她眸子里的恐惧。不出差错的话,这应该是昨晚太子跟前的小太监杀人后沾上的,许是时间还短,竟然没有干涸,还带着氤氲的水渍。让人看着,都觉的毛骨悚然。“咳咳。”里间又在催促了。清荷努力平复了心情,颤巍巍的伸手去端起那柄匕首。她两手捧着,朝里间走去,到了秦桓泽近前,才微微屈膝行礼,将那柄黏糊的匕首举过眉梢。她眉眼柔顺,只把心底不安小心藏好:“殿下,东西拿来了。”那匕首打她脸前经过的瞬间,血腥味扑鼻袭来,让她胃里隐隐泛起一股子恶心。秦桓泽并没有去接,连他身旁的小太监也不见动静。清荷举得浑身酸涩,又不知道面前的太子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鼓起勇气,偷偷抬眼去看。正迎上秦桓泽也在看她,四目相对,她“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依照宫规,仰面视主,是大不敬的罪过,更何况太子是未来国君,宫里的奴才连正面瞧一眼都是不允许的。看着她畏手畏脚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幼猫。秦桓泽冷笑,小聪明那么多,还以为她这些年长了出息,学会了撼天动地的本事,结果,就这点儿能耐,还敢带着药来东宫爬床?这会儿才想起来害怕?晚了!霜中灯·修秦桓泽从茶盏抬头,和善的提醒道:“可把匕首拿好了,别掉地上脏了孤心爱的毯子。”他将一双打量的眸子,片刻不离的嵌在她的面颊,若是清荷稍稍抬头,便会知晓,这人心爱的绝非是脚下的毯子。清荷被他吓了个激灵,依命想要伸手握紧,一个不防,左手四指就被割出了血迹,疼痛让她不由的双手握住刀柄。刀刃——不偏不倚的正指向上首的太子。“大胆!你敢弑主!”原本不动声色立在旁侧的小太监,高声怒斥,拂尘猛的一甩,顺势将她推到在地。那柄匕首跌落在秦桓泽心爱的毯子上,发出“噗”的闷响。地上,窗外的余霞洒落,太子爷心爱的纯丝盘金地毯,赫然印出了一滩黑红的血渍。听到里间的呵斥,外面守着的带刀侍卫也鱼贯赶来。秦桓泽被小太监护在身后,十几个侍卫将清荷团团围住,刀光剑影,冰冷的铁刃架在她的脖颈之上。那些侍卫个个目光凶煞,只等着主子开口,下一秒刀刃就能穿透她的喉咙。清荷双手发颤,生平头一次觉察到死亡离自己这么的近。想要开口,可喉间的刀刃令她不敢动弹分毫。“可怜见的,现在想害怕也晚了。”秦桓泽怜惜的摇了摇头,从善如流道,“孤也没受什么惊吓,送去宗正院定没她什么好果子吃。”宗正院的院首是大理寺出身的康王爷,是最为严苛不过的了,又熟记律法条例,落到宗正院的犯人,一向都是从重处置。“那不如,送到大理寺处置?”那小太监道。那太监是东宫的总领正侍,姓彭,入宫后掌事太监给取名‘小福子’,后得太子重用,提拔到身边做了贴身侍从,又给赐了名字,叫做嘉福。昨夜清荷瞧见的那群人里面,就有他一个。秦桓泽思索片刻,以手扶额像是头痛发作,摆摆手,示意他自行处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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