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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是破了点皮,你别大惊小怪的!”窦英俊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抓起桌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掉大半瓶。
窦芍药找出一卷绷带和碘伏过来,“把纸巾揭掉,我给你消消毒,唉,纸巾埋不埋汰啊,就往脑袋上按,万一细菌感染了咋办?”
“荒山野岭的,上哪找绷带和碘伏,我不用纸巾按住止血,我拿土坷垃止血啊?”窦英俊不耐烦地白了姐姐一眼。
窦英俊脑袋纸巾上的血已经凝固,粘在额头上,窦芍药虽然小心再小心,还是弄疼了他,他龇牙咧嘴,面部扭曲,表情怪异。
“疼吧?要不咱去医院,让大夫好好看看。”窦芍药看弟弟疼痛难忍的样子,就停住手,心疼地说。
“弄吧,死不了,我能抗住!”窦英俊没事人似的,拿起手机摆弄起来。
包扎好,窦芍药问:“还没跟我说呢,为啥叫人打成这样?”
“妈的,那个外县来的兔崽子,一点也不按行规办,随意抬价不说,还把我的客户抢走了好几家,我能饶了他吗?”窦英俊气乎乎地说。
“那也不能干仗啊,要是打急眼了,把谁打伤了都不是好事。”窦芍药说。
“打黄也不能叫他熊黄!”窦英俊烧开了水,开始洗杯、沏茶,“今天便宜了他,等哪天叫老子再碰见他,轻饶不了他!”
“拉倒吧,”窦芍药用力拍了下桌子,“我警告你啊,不要再在外边惹事,能干你就干,干不了你就干别的,还非得在松茸上吊死?咱们县的黑木耳质量全国第一,产量也第一,你就不能转向黑木耳收购、加工,薄利多销,靠量取胜?”
“别嘚啵了行不行?”窦英俊朝姐姐瞪起了眼珠子,“不是跟你说了嘛,我的事你少管!”
“你是我弟弟,被人打成这样,我不心疼吗?”窦芍药火了,也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今天你脑袋叫人打出血了,明天呢?你能总这么幸运吗,要是有生命危险怎么办?”
“猫有猫道,鸡有鸡道,我们在道上混的人要是怕死,早就饿死了。”
“什么狗屁猫道狗道的,你别不听劝,不然将来有你后悔的那一天!”窦芍药见说服不了弟弟,就懒得管他,继续过去跟员工打包装。
窦芍药看不惯弟弟的品性,也劝不了他,就不再去他店里帮忙。
转过年的初春,她发现妹妹窦红英又出了问题,就不断开车往朝阳林场跑了。
窦红英有点抑郁,不愿说话,不愿跟人沟通,喜欢寂寞独处。有的时候,她又会情绪突然爆发,近乎歇斯底里。
窦芍药有些害怕,担心她这是遗传,因为母亲就是个疯子,要是妹妹再神经失常,这个家可就遭殃了。于是,她拿出大把时间跟妹妹耗在超市里,来人购物,窦红英懒得搭理,她就去帮着选货、结算。
没人买货的时候,窦芍药就跟妹妹唠嗑,虽然窦红英不愿说话,但窦芍药却不嫌烦,一刻也不停地跟她说话,疏导她,就是怕她越来越孤僻、抑郁,最后像母亲那样发了疯病。
有时,葛勇会来超市买一包香烟。而每当这时,窦芍药就会发现,妹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波盈盈,含情脉脉,眼睛恨不得在葛勇身上扎根、发芽。
窦芍药还发现,葛勇只要不去山上巡护,一天往“红英超市”跑两三趟。但葛勇来到超市,也不是买什么必需品,而是买点鸡零狗碎的,她看得出来,这家伙来超市纯粹是以买东西当借口,目的就是来搭讪、看望妹妹或者窦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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