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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呈上了奶窝,将其余食物都撤下。却听得一阵脚步声近了。门外宫人躬身行礼,口中呼道:“奴婢见过皇上。”下一刻,便见一人跨过门槛,鼻子微一抽动,道:“怎么还有食物的味儿在?可是妙妙今个儿又赖床了,让皇后好等,这才用上了早膳?”来人身形颀长,头戴冕冠,气度威严。再瞧面容,却是眉眼儒雅,十分俊美。这人便是建康帝了。魏妙沁正待起身行礼,建康帝眼尖,瞥见她的动作,抬手往下按了按,示意道:“好生坐着罢,额上的伤还未好,当心站不稳再摔一跤,再给右边额角磕一下……”魏妙沁抿了下唇,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如从前一样的口吻,不高兴地道:“哪有人会磕两回脑袋的!我又不傻……”建康帝笑了起来,温声附和道:“是是是,妙妙不傻。妙妙机灵得很。”说话间,建康帝便到了皇后身旁。皇后起身朝他见礼,建康帝“嗯”了一声,目光便落在了那份奶窝上,于是又问:“尝了吗?好不好吃?”魏妙沁摇头道:“勺子都捏在手里了,正要吃呢,皇叔就进来了。”建康帝露出无奈之色:“倒是我打搅你吃了?”魏妙沁点头。“没规矩。”建康帝不轻不重地骂了一句,随即坐下来,也问了和皇后一样的问题:“静王说你昨日去常家的春日宴上玩了?”魏妙沁捏着勺子的动作顿了顿,没好气地道:“怎么都知道我去常家的春日宴了?昨日回府,母亲问了我,今日皇婶和皇叔又问了我……”“你一举一动,京城上下都盯着,自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建康帝笑了笑,问:“那邢家公子如何?”皇后在一边无奈道:“方才正说呢,说是没见着。”建康帝又笑了:“无妨,我再给你一回机会。”魏妙沁舀了一勺奶窝送入口中,等咽下去后,她才抬头看向建康帝,疑惑道:“什么机会?”上一世,她在春日宴上见到了邢家公子,自然也就没这么一遭了。“你这没良心的小混球,过些日子便是你祖母的生辰,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建康帝斜睨她一眼。皇后道:“太后生辰,是要举办宫宴的。”魏妙沁愣了下。她的确是忘了。于现在的她来说,她已经经历了一世那样久,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春日宴后不久,便是太后的生辰。魏妙沁敛住思绪,轻哼道:“谁说我忘了?我还给皇祖母绣了百寿图呢。”算一算时间,她现在回府中翻找,估计还能找到做了一半的百寿图。听她这样说,皇后又忙道:“绣图费神又费眼,若是太后知晓,定也舍不得你这样。”建康帝也道:“这是明里暗里怪我平日里给的赏赐不够多,银子不够花了,连给太后的寿礼也买不起了,这才不得不自己绣图去。”魏妙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皇叔若是再多给些赏赐,我必然是高高兴兴收下的。但要绣百寿图,却并非是没银子花了,要知晓,若是实在没银子,我还能拿了皇叔赏赐的玉器古玩,拿了换银子去。”建康帝没好气地道:“胆大包天。”魏妙沁只笑着又吃了一口奶窝,便不说话了。“朕还有政务缠身,皇后,妙妙便留在你宫中了。”建康帝没坐一会儿,便起了身。皇后跟着起身,点头道:“臣妾正要给妙妙请御医,她昨日还觉得头疼呢。”建康帝皱了下眉,便又坐了回去,吩咐一边的小太监:“去请唐御医过来。”小太监应声一溜烟儿跑了出去。魏妙沁没再说话。她自个儿乖乖坐在位置上,咬着勺子不说话了,眼泪却是掉了一串出来。昨日睡着了之后,那些散乱地挤在她脑中的片段,似乎又涌了出来,拉扯着她的思绪。她上辈子总在想,明明有那样多的人对她好,可为什么到了最后,突然之间,便死的死了,离开的就此走远了。“埋着头作什么?脸都快凑到碗里去了。妙妙今日不用嘴吃,用脸吃吗?”建康帝戏谑道。魏妙沁慢吞吞地抬起脸。建康帝和皇后便都瞧见了她脸上的泪水。“这是怎么了?”“昨个儿……做噩梦了。”作者有话要说:写起来比较慢,晚上有二更。评论随机发红包~登宋家门(上)唐御医来给魏妙沁瞧了伤,写了张方子出来,又命小太监去取新的外敷伤药。建康帝却出声叫住了小太监:“去寻甘华,取凝碧丹。”那凝碧丹是去疤痕的玩意,因是个稀罕物件,各宫所得少之又少,乾清宫中自然要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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