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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自己身边躺下的瞬间,崔陌舟下意识地摸出袖子藏的匕首,差点把她当做刺客给杀掉,电光闪过,他看清了她的面容,立即收手。可怜的姜岁玉还不知道方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姜岁玉?”崔陌舟低喝道,“你上来作甚?”姜岁玉睡得沉,压根就没听见他说了什么。无奈之下,崔陌舟动手摇了摇她。她还以为是自己从前养的猫儿在闹腾自己,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咪咪别闹。”咪咪是谁?崔陌舟耳朵凑近了些,想听清她说了什么,谁知下一刻就被姜岁玉当做人形抱枕,手脚并用地环抱住。崔陌舟浑身僵住不敢动弹,绯红从脖子蔓延到耳根,过了好一会儿,他见叫不醒她,便想把横贯在腰间的手慢慢挪开。眼见他就要成功了,姜岁玉这厮卷土重来,手脚又缠在了回来,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忍无可忍之下,崔陌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她下床。“扑通”一声,姜岁玉从床上滚落,趴在了地上。她揉了揉撞疼的手肘,一脸懵然,愤懑道:“干嘛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倒挺会倒打一耙的,崔陌舟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道:“可清醒了?”蓦然一痛,姜岁玉呼痛捂住脑门,稍稍往后退,生怕他又来捉弄自己,连连点头,“清醒了,清醒了。”“下回可还敢爬床?”他若有所指。提到这个,姜岁玉脑海里涌现出一些片段,她登时脸红起来,只觉尴尬极了。可他说的话有歧义,她爬上床又不是有意而为之,全是睡蒙了造下的孽,她略有不服。良久没听见她回答,崔陌舟有些不耐烦了,“嗯?”你以为你是香饽饽,我天天想抱着你啃吗?姜岁玉迫于某人淫|威,只好违心地说:“自是不敢了。”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崔陌舟躺了回去。夜悄无声息地过去,清晨的时候,雨停止了,树叶杂草上挂着将坠不坠的雨滴,路上全是坑坑洼洼的泥滩。农家夫妇准备生火做饭,却闯进来一群衙门的人,嚷嚷着大嗓门,催着他们交税。平素里性格最是温顺的农妇,忍不住出言顶撞他们,“不是大半个月前就交过了,还不到一个月,怎地又要交税?”大叔怕她说错话,扯了扯农妇的衣角暗示她不要再说了。心里的怨怒积攒已久,农妇不吐不快,索性豁出去了,扭头瞪了丈夫一眼,“你别拦我。”“话就撂在这儿了,要钱,没有!”农妇冷声道。“你这臭婆娘,还敢顶嘴?我看是欠收拾!”衙役扬起手来就要打人。农妇见巴掌扇过来,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半响过去,仍没感到巴掌落下来,不禁感到奇怪。她张眼望去,就见崔陌舟一手轻松地拦下了衙役欲施|暴的手。“大清早的,何必伤肝动火,”崔陌舟沉静道,“随意动手打人,不免有损县府威严。”话音未落,暗用巧劲把衙役推开。后头跟上来的姜岁玉把农妇护在身后,问她有没有事。被崔陌舟抓过的手阵阵的疼,衙役疼得呲牙咧嘴。瞧他的模样应当是有来头,衙役不愿得罪他,放软了话,“我也有难处。上头交代的事,焉能是我们能左右的?没收到税,遭殃的就是我们了。”崔陌舟笑了笑,风雅温润,“不如,我代他们交税,也不用你们各自为难。”农家夫妇二人竞相出言阻止,“郎君,这不合规矩。”崔陌舟宽慰他们,“我们借宿已是烦扰到二人,以此聊表感谢,二位莫要拒绝宋某的一片心意。”闻言夫妇二人也不再拒绝。等衙役收完税心满意足地走后,姜岁玉不解道:“听闻祁州今年遇上了蝗灾和暴雨,女皇陛下特地免了祁州一年的赋税,还拨了赈灾银两。而今衙门来催收税,既不合情,也不合理,便无人向朝廷上奏吗?”大叔摇头叹气,神情疲惫,“谁知道呢。县府做事向来不讲道理,我们一些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安能和官府作对?日子该过的还得过。”姜岁玉若有所思,无意中和崔陌舟视线相交片刻,又快速移开。告别了农家夫妇,姜岁玉和崔陌舟骑马往城中进发。他们紧赶慢赶,风餐露宿,总算赶到了城中,却在进城门的时候看见巡逻的卫兵往来穿梭,神色肃然,守城官兵盘查森严。姜岁玉问了一位刚出城的老人家,才打探到了一些消息。据说,前两日祁州城内一名富商家中遇贼行窃,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之谈。再加上富商是刺史宠爱小妾的亲舅舅,官府更加慎重对待此事。不论是进城还是出城,都要严加盘查,说是为了防止贼人伙同他人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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