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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陌舟为官至今,衣食住行样样无不精细,自是顶好的,哪会料想到今日的局面。夹起一筷子蛋饼便是一嘴的鸡蛋壳,他从未吃过如此一言难尽的食物,但碍于情面,只能委婉道:“娘子做的东西别具一格。”但她始终不是一般人,一般的人的面皮也比不上她的厚,权当崔陌舟在夸奖自己,将蛋饼往他前边挪挪,“多谢夸奖,你身子虚,多吃些鸡蛋补补身子。”崔陌舟嘴角一抽,婉拒道:“不必了,娘子做饭辛苦,还是你多吃些。”脑海里某些片段与现实交叠,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一个少女的影子始终在他脑海里徘徊不去。好像,曾经也有一个人问他食物味道如何,隐约记得食物味道堪比猪食,但那时的他却甘之如饴。不觉间眉头越皱越紧,无端叫人烦躁。“郎君的家人何时才来啊?”姜岁玉似是随意问道,又怕他误会她在赶人,又道:“我并非嫌弃郎君,而是你我男女有别,待久了难免会有所不便。”而且,按照话本子的套路,孤男寡女必定擦出点不一样的火花,还是尽早扼杀在摇篮里好。并不是姜岁玉对自己太过自负,而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思索片刻,崔陌舟道:“快了。但这些时间,崔某还是叨扰娘子了,来日必有重谢。”姜岁玉把重点集中在“重谢”两个字上,不由得满意点头,心道:有钱的男人果然懂事。用好晚饭,姜岁玉正准备收拾桌子,忽然感觉脚边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借着微弱的灯火余光一瞥,竟和一只拳头大的硕鼠大眼瞪小眼,吓得她双目瞪圆,惊叫一声,直接跳到了床上。感觉到她的气息离自己有点近,崔陌舟略显不自然,问道:“发生何事了?”“有,有老鼠。”姜岁玉惊魂未定,道。老鼠偷食五谷,食物来者不拒,且身上带着病疫,崔陌舟又联想起江北水患发生病疫,也不知情况如何,忧心慎重,不禁蹙眉。他的神情落到姜岁玉眼中,叫她误以为他也怕老鼠,已然将他从有钱的男人归类于没用且怕老鼠的男人。为了“重谢”,为了早日过上好一点的日子,姜岁玉狠心一咬牙,脱下两只鞋子就朝硕鼠砸去。硕鼠也是欺软怕硬的,见人怕它,它便大胆起来,来去自如无所畏惧。若是人不怕它,被飞过来的鞋子砸中,就吱吱几声惊慌而逃。姜岁玉终于舒了口气,拍了拍身侧男人的肩膀,宽慰道:“别怕,老鼠被我赶走了。”语气里略带几分自豪,犹如凯旋的将军般。怎么感觉自己被同情了,崔陌舟心里五味杂陈,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只憋出了句:“多谢。”如此过了两日,崔陌舟的眼睛隐约能见光了,而后眼睛也逐渐能看见别的东西。让他感到震惊不已的是,救他的人和他先前的仇人长乐县主长得极为相似。长乐县主,一个但凡提及一次,就会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她虐待他的身体,剥削他的意志,他恨不得将她粉骨碎身。可她为何偏偏长得像长乐县主呢?感受到幽深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姜岁玉顺着视线望去,又惊又喜道:“你的眼睛能看见了?什么时候的事?”可崔陌舟很好地收敛自己的情绪,颔首道:“今早。”--------------------作者有话要说:脑洞番外(完)夜已深,万籁俱寂,月黑风高。崔陌舟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骤然间,屋外传来细微的动静,他敏锐地一睁眼。不曾想,他没能等来接应他的人,却等来了想要暗杀他的敌人。崔陌舟重伤未愈,还不能用内力,偏生打地铺的姜岁玉还毫无察觉。他蹑手蹑脚地移动到她的身边,伸手推了推她。黑夜之中,他的身影恍恍惚惚,睡眼惺忪的姜岁玉睁开眼就看到他,险些被他吓得惊叫出声。幸亏崔陌舟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她的叫声被硬生生制止住。“有人来了。”崔陌舟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姜岁玉有些不自然地侧了侧脸。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原来她真的捡了一个大麻烦回家,外面一定就是在追杀他的杀手,要是不走运,他们就得一块儿交代在这。慌乱之际,姜岁玉突然想起厨房的地窖。地窖本来是建来储存过冬蔬菜的,若是遇上土匪下山抢劫,也可以躲到地窖里暂避一时。几个蒙面的身影鬼鬼祟祟,举刀摸索到床边,然后一顿乱砍。感觉不对劲的刺客果断将被子掀开,里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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