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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公看了他一眼,捋着胡须摇头,“不妥,温籍是举子,他出事势必会引起朝中的注意,届时恐怕很多人会怀疑到我们孟家的头上。”
“听我的,暂时什么都不要做。”
“放心,孟家不会有事。”
“遵命,父亲。”
承恩公府的那点子动静瞒不过监察司的人,只过了一个时辰不到,承恩公的一举一动包括他和谢夫人的谈话以及和两个儿子的交流都以文字的形式被记下来送到了行宫。
魏诀很早就派人盯着承恩公府,不意外孟家的人会有所动作,但当他看完这封密信,双眸倏地变得森冷,薄唇慢慢扯出一抹讽笑。
好一个趋利避害的孟家,他还没如何,身为血脉相连的亲人,已经率先为阿晚安上了私通的罪名。
“故意将人送到温籍的身边,原来这就是你的恶意。”魏诀忽而抬头,漠然盯着自己的上方,“可那又如何?只要不杀了孟如心,其他任何人,胆敢质疑,杀了就是。”
孟家的人不过占了一个亲人的名头,他们以为自己很重要吗?
不,一点都不重要。
他将那封密信随手扔进一旁的香炉里面。很快,香炉里面出现了橘红色的火光,有些许灰烬顺着缝隙卷到半空之中。
这时,孟清晚穿着绣了蝴蝶的细棉寝衣,从含光殿的净室中出来。她一手托着湿、湿的长发,脚上的木屐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魏诀听到声响,抬头看过去,眼中的森然变成了另一种化不开的浓重情绪。
殿中没有其他人在,于是他亲手拿了软软大大的布巾,要为女子擦拭湿润的头发。
孟清晚下意识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左右看看,问道:“陛下,春景和夏灵荷儿她们不在吗?”
记忆中,以前沐浴后都是她们为原身打理长发。而且,除此之外,孟清晚还想问一问她们,净室中酷似花洒的东西是谁想出来的……挺方便的,真的不能小瞧古人,好厉害的人。
“她们有别的事情要做。头发不早些弄干,会着凉。”说着,他的手放在尤淌水的发丝上,不容拒绝。
宽宽的布巾不仅将孟清晚的头发给包住,还有很大的一块垂在她的身前,遮住了她有些发红的脸颊。
殿中燃着数个炭盆,嗅着淡淡的檀香气,她想肯定是殿中太热了,她沐浴时也被热水熏过。
魏诀垂着眼眸,手指很仔细地擦拭过每一处,偶尔,一两根手指不经意地碰到她露在外面的锁骨。
“去榻上吧,那里放着小薰炉。”
“哦,好呀。”孟清晚瞥了一眼那方宽敞的软榻,脚趾头往里蜷缩。
她……她有些招架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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