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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觅僵在原地,什麽都说不出来。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凭昆然微喘一口气,把脑海里一直理著的句子吐出来:“我跟你讲清楚,就算咱俩以前有一腿,现在也不可能了知道吗?我是有伴儿的人,子舟说你们认识,那你应该知道,我跟他情谊很重,而且我生病了他也一直照顾我,所以我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今天来见你……只是我好奇自己以前还经历过什麽他们没告诉我的。现在你这状态,我觉得咱们还是别再见面了,没办法,你就当我是个混球,早点忘了我吧。”凭昆然自动把故事里的自己理解为一时兴起玩弄了人感情的那一方,他在被池觅搞得眼晕的时候终於想起自己家里还有个温子舟,那是他的爱人,以前犯浑已经无法弥补,如果这次自己都准备洗心革面了还动不动就被诱惑,那还真是渣得离谱了,他不能干那种事。
池觅大概就是个自己拿来度过空虚情儿,感情是一定有的,不然也不会被对方牵著鼻子一直带到这里来,但是怎麽能跟温子舟比呢,他见过温子舟手腕上那条已经浅淡的痕迹,方河说那是当初他爱疯了温子舟给温子舟逼出来的。他看著都觉得心惊的疤痕,那麽浓烈的感情,怎麽能再让别人撼动。
他又觉得头疼了,前段时间心理上出了问题,差点被失忆逼成焦躁症的感觉又来了,他必须停止这种行为,了解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去也该适可而止,如果那些已经酿成的苦果还要来影响他现在的生活,那他这记忆也白失了,依著自己那花心性子重蹈覆辙,再伤了温子舟,他活该被人抛弃,孤零零一个人,忘记这个世界,也被别人忘记。
他三十六岁了,他的下半辈子要跟个人好好过,而那个人就是温子舟。
凭昆然叹口气,对那被钉在原地的木桩一般的青年说:“就这样吧,今天也谢谢你带我重游故地,只是这些记忆,怎麽说,大概对我没什麽用,我现在要回家了,希望你别再惦记我这种人,找个真心对你的,嗯,你还年轻,回头是岸这条路,会好走得多。”
池觅嘴唇颤了颤,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眼里全是震惊和伤痛,让凭昆然不能看第二眼。
於是凭昆然转身走了。
池觅站在他身後,身体晃了晃,他伸手扶住旁边的椅子,按了按胸口,弯下腰去。
凭昆然说他们之间的记忆对他没什麽用,那些自己视若珍宝的记忆,在一个人的时候反复描摹来取暖的记忆,竟然被凭昆然轻易丢弃了。
他想不通,不就是个失忆症吗,怎麽就能让那个死皮赖脸缠著他,甘心躺倒他下面去的男人把他弃如敝履,怎麽可能忘得那麽干净。
他不相信一个病有那麽大的威力。
终究是、终究是凭昆然更爱那个姓温的罢了。
池觅抓在椅背上的手越握越紧,根根骨节凸出泛白,他曾经冷漠的脸又重新冻结起来,只是比起以往,多了十分的阴戾。
作家的话:
求领养~
凭昆然拐到薛茗的地下停车场去取车,路过一辆通体黑色美洲豹的时候,再次多看了几眼。
这是几年前的老款,性能和外形都很不错所以一直呆在经典系列里,按理说这麽辆并不多扎眼的车,要让他心有芥蒂似的频频关注,是有些奇怪,凭昆然只好跟自己解释,大概这台跟自己车库里的那台是一个系列的缘故吧。
他坐进自己的车里,握了握方向盘,才点火启动。
这段时间凭昆然的病情比较稳定,但是这种失忆症是连常识都会忘记的,所以温子舟从来不放心他独自行动,今天温子舟有事没呆在家里,他才能出门来见池觅的。
这种背著温子舟的感觉并不好,池觅又越矩来亲他,更加让他罪恶感飙升。
想著早点回家,所以凭昆然还是开得稍微快了些。平时温子舟陪驾的时候他都不好意思开跑车出去,因为那速度实在龟毛,也是为了操作的时候有充足的反应时间,不要说温子舟,连他自己都没有信心,保不齐就会忘记挂档忘记手刹。
如果他进入重症期,按常理是要交由疗养院,就算呆在家里,也要有监管人。
那种会退化成傻子的想象,曾经让他焦躁得想毁了周围的一切,但是经过心理辅助之後,他现在只想规矩地配合治疗,毕竟治愈的希望还是有的,毕竟温子舟是全身心地陪著他的。
温子舟是他的生活支柱,像池觅那种跟他有过单薄关系的人怎麽可能懂。
凭昆然才打开家门,就看到温子舟站在门口了。
“我出去买这个了。”凭昆然扬了扬手上还冒著热气儿的蟹黄烧卖,“你不是说附近开了间面点房,我下午无聊,开车出去找了找,就买了点刚出炉的回来。”
“哦,”温子舟接过纸袋,凑过去闻了闻,“我去拿个碗来装上。”
凭昆然弯著腰换鞋,点了点头。
温子舟捏著那热腾的纸袋走进厨房,找了个木质碗来装。
凭昆然家里有一套这种质地细腻的木碗,这不像凭昆然的风格,他是喜欢那些西洋纹样的瓷器的花花公子。而且温子舟当初从隔壁搬进来的时候,发现这套餐具是使用过的,不太整齐地摆在碗柜里,透著股暖暖的生活气息。
温子舟陆续换过一些这栋房子里的东西,也把很多一看就不属於凭昆然的物件打包扔了,唯独没换这套碗,因为他看著喜欢。
他在心里想,他喜欢的,现在都是他的,别人再也拿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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