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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胡駸给他的回答,是浅浅牵著嘴角的:“带你来玩啊。”
江城子狠狠皱了眉,不再多话,转过身来看著那堆黑腰带。
目光巡视一周室内,他又往前迈了几步,那堆黑腰带中有几个已经面露异色,因为江城子站的那小块木地板,正是整间大道场最有益於格斗的位置,特别是在面对十几个对手的时候。
所有人都还在静观其变,他却已经先入为主地摆好迎战甚至主动出击的姿态了。
胡駸穿著一条松垮的麻布裤子,麽指和中指在裤袋里互相蹭了蹭,赤足站在江城子的背後,又忍不住兴奋起来,这种少见的情绪,自从认识眼前这个痞子以後,总是不请自来。
“胡駸,你要怎麽玩?让我给你看打戏?”江城子背对著胡駸,算得上施施然地开口。
“……”
“别逗了,你不会那麽无聊吧。”
“……”
“……咱们不是朋友麽?”
胡駸沈默了一阵,直到感觉江城子的背脊越来越僵硬,他才开口:“当然了,但谁也没说朋友之间就不存在演猴戏的和看猴戏的啊。”
那种天真的语气激怒了江城子,他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拎起离他最近的一个黑腰带就给了一拳头,那拳直捣在对方的胃部。
惨叫声粗嘎而凄厉。
白幼宁在一天前到过胡駸家的本宅。
胡駸放学的时候见到他在父亲的书房里,自己往房间外走过的时候,白幼宁像敏感的兽类一样,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太过蔑视了。
胡駸认得白幼宁,事实上,比认得江城子要早得多。
白幼宁走後,胡駸的父亲就把胡駸叫到了书房。
“你在搞什麽名堂?”父亲很是严厉地看著他,事实上他从未用过严厉与漠视以外的表情看过胡駸。
“我在帮你。”
“说什麽傻话!你能帮我什麽?去招惹白幼宁的干儿子?你倒是很会惹麻烦才对!”
“爸,你是不是在查白幼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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