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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看到了许老师。”傅朝年很认真,神色也温柔,“因为许老师这两天没怎么理我,我有点想许老师。”
他似乎永远直白永远不懂委婉,无论是多么令人心动的话他都能坦然自若地说出口,而且不显轻浮,还让人觉得真挚。
许应抓着衬衫纽扣的手指紧了一下,算是明白为什么甜言蜜语总是招人喜欢了,尤其当一个美人愿意对你甜言蜜语的时候,效果更是加倍。
许应原本还有点恼傅朝年,现在在对方这句话后就完全没有了,他甚至有点心软,“这两天有点忙。”
“我知道,我没有跟你抱怨的意思。”傅朝年笑了下,“我只是有点好奇,许老师今晚的这个电话,会不会也有一点是因为想我?”
“我……”
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
如果傅朝年在视频接通的一开始就问他为什么打视频,许应再害臊再尴尬也会实话实说自己是不小心的。
但现在话题进展到这个份上,任谁都很难说再真话。
尤其是傅朝年还用那种隐隐藏着期待的眼神注视着他,许应在心里无声叹气,心说色令智昏就色令智昏吧。
他点头,“有吧。”
傅朝年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许应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地捏了下耳垂。
他承认自己确实难以招架傅朝年,但同时又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那边,傅朝年身后的门忽然被敲响,傅朝年对他说了句“等下”然后就更改了手机角度,同时转过身去。
许应听到有人进来跟傅朝年说了什么,傅朝年转身跟他交流。他的英文发音流畅好听,只是语气和刚才比少了温和,更多的是近乎冷淡的质感,公事公办的感觉和平时的傅律师很不一样,似乎格外性感。
许应没有出声打扰,这种在电话里安静地听着另一个人忙工作的感觉对他来说有点新奇。
很难形容,像通过某种方式参与到了对方的生活里,意外地令人安心。
许应听着听着,揉了下眼睛。
傅朝年大概和人交谈了两三分钟,把手机镜头转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许应在眯着眼睛打哈欠,领口也再度歪开了,但许应都没有注意到。
他愣了下,有点抱歉,“我忘记看时间了,许老师去睡吧,我明天回去。”
许应“嗯”了声,含糊道:“晚安。”
“晚安。”
-
第二天上午,许应是被电话吵醒的。
隔壁房间的三个醉鬼醒后清洗了一番,又下楼买了点吃的,十点多了才给许应打电话叫他起来吃饭。
今天要搬家,许应没有多少东西,本不想麻烦他们,但徐宁他们非要跟着,说要认认门,下午还要在他新家开灶。
三儿和老开对这件事表现出了充分的热情,尤其是老开结婚多年厨艺不错,张罗着要露一手。
这两人明天就要离开临川了,许应便点头应下。
他原来公寓里的东西全都打包好了,就几个箱子,三个人一趟就搬完了。
徐宁拍拍后备箱里的纸箱子,忍不住感慨道:“你这家搬得轻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临川短期出差呢。”
就许应这点东西里还有一半是猫的,哪有在一个地方生活了几年的感觉?
徐宁之前到许应的这个公寓做客过,好家伙,面积不大空得可怕,压根就称不上是个家,纯是租房睡觉。
他以前跟许应说可以买点东西布置一下,起码厨房不能那么空吧?
许应却说没必要,反正就一个人,吃喝基本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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