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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看这簪子蛮漂亮的,您一定喜欢!”霍青梅捏着那根簪子,这个东西上辈子他也送过,也是用来赔礼道歉的,真真恼人。“他也就会送这些罢了!”她嘟着嘴不满道。西水笑嘻嘻道:“不论是谁送的,只要小姐喜欢咱们就收着,反正也不是咱们吃亏。”霍青梅弯唇一笑,水润的眼睛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你说的对。”眼眸一转,她又看到了西水手中的笺纸,思绪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顾神怎么样了……”虽然西水一直不明白小姐为什么一直称呼顾崇文公子为顾神,不过这个时候不要打扰小姐想入非非就对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西水抱着笺纸靠着窗栏都快睡着的时候,霍青梅突然道:“西水,拿纸笔给我。”西水猛地一惊,手忙脚乱地把差点扔掉地的笺纸合在了掌心,望着小姐那张神采奕奕的脸,心领神会道:“还是青梅笺,熏雪松香?”霍青梅脸一红,羞涩道:“你这坏丫头还不快去!”西水嘻嘻哈哈地跑了出去,徒留霍青梅在床上捧着通红发热的脸颊默默沉思。午后暖阳熏得人昏昏欲睡,亭子四面挂着的纱帐随风微微拂动,霍青梅正嫌屋里烦闷,便在亭子里摆了屏风绣榻,慵懒地抱着竹枕小憩。“霍青梅!”一声炸响吓得她差点把心从喉咙里吐了出来。“讨债的来了!”霍青梅皱着眉嘟囔着,掩耳盗铃地将竹枕压在了自己头顶上,整个人像是猫咪一样缩成了一团。“拜见淮山……”还没有等西水说完,嬴长安就像是小旋风一样冲了进来,刚拐过屏风,一见霍青梅这副姿势,脸色还没调整过来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什么啦,你来做什么!”霍青梅一甩头发,扭头瞪他,可脸上那副惨烈的表情分明显示自己又不小心使用到那脆弱的腰了。“你这呆子在做什么呢?”嬴长安径自坐到她的榻上,脸色有些发沉。霍青梅抽出竹枕就去砸他,“你下去!你给我下去!这像是什么样子!”嬴长安任由她动作,就像是被她挠痒痒般脸色不变道:“现在倒是知道不好看了,怎么就许你私相授受就不许我坐坐你的榻了?”“你、你胡说八道!”嬴长安轻哼一声,就欺负霍青梅没有办法动弹,直接抬脚仰面躺倒在同一张榻上。“小姐,你怎么样了?”西水在亭外说着便要进来,只听霍青梅一声大喊:“别进来!”“是,小姐。”确保没有别人看到两人躺在一张榻上后,霍青梅忍着腰痛死命地去踹他。“喂喂,快点给我滚下去!”“啧啧,你的性子就是太急了。”嬴长安将双手枕在脑袋下面,悠悠然道。“嘿,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给脸不要脸啊!”霍青梅按着长榻手蹬脚刨地要把他给弄下去。“我看看……”说着,嬴长安便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看。霍青梅心里一阵发毛,梗着脖子道:“你看什么呢!”他启唇一笑,笑容照得人眼晕,霍青梅强自镇定地闭上眼睛,脸上却感觉到粗糙温暖的触感,她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就见他笑嘻嘻地用手扯了扯她的脸皮。“咦?我的脸皮怎么长在你的脸上啊!”嬴长安故作惊讶道。霍青梅这才知道他是在反驳她之前的话,还轻薄了她一番,不禁怒上心头,“你、你混蛋!”这么多年,上辈子、这辈子就改不了这爱吃人豆腐的习惯!“嗯嗯——”嬴长安嬉皮笑脸道:“我是混蛋,我只对你混蛋!”“啊!”霍青梅恼火地捧着他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直至感觉到嘴里的铁锈味才反应过来,便立刻将他鲜血淋漓的手扔到一旁去,扭过头不去看他。他却伸出手仔细欣赏了一番她留下的牙印,笑道:“怎么啦?难道这就害怕了?你可真是个老鼠胆子。”“你个变态!”霍青梅小声抱怨着。嬴长安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和煦道:“现在很恼火吧?想揍我一顿吧?啧啧,只可惜你的腰不能动。”霍青梅背对着他,直接把他当作空气。“这就叫你学会了以后要好好保养身子,否则连报仇都不成。”他继续慢悠悠地挑衅着霍青梅。她不理会。嬴长安侧着身子,沉默地望着她在阳光下快要融化的背影,小心地伸出手,又顿住了。“喂,呆子,你睡着了吗?”继续不作理会。“你为什么要给他送青梅笺?”“蠢货,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小白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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