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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是被封印的太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并不能掌控我的术式。”
熊猫戳了戳身边的“寡言”少年:“就像棘那样?”
白发紫眸的少年无辜开口:“鲑鱼?”
伏黑惠简单解释了一下狗卷棘的情况,说出口的话会变成命令。
长泽桃绪好奇地看了一眼,就礼貌性的收回了视线:“或许是有共同之处的。”
她没有遮遮掩掩:“我的术式和画有关,画人的时候偶尔会生效,引发一些不可控的异常,可能会对相关的人产生伤害。”
乙骨忧太放在膝盖上的手颤了下,欲言又止,还是低着头没吭声。
钉崎野蔷薇恍然大悟:“我就说画展里怎么一副人像画都没有。那个讲解的还说这跟画家的理念有关什么的,巴拉巴拉了一大堆,听的人都快睡着了。”
桃绪笑了笑。
狗卷棘招了招手,拉下高领衣服,指着自己唇边纹身似的咒纹,眼神认真地看着桃绪:“大芥。”
熊猫友情翻译:“棘说他的术式也会这样,不过还是能找到办法控制的,在安慰你。”
桃绪:好省力的说话方式。
她看了眼伏黑惠,又嫌弃地收回视线,平静道:“谢谢。”
“我的术式没办法用来对敌,自然也无法跟你们一样成为咒术师,但是放着不管似乎会吸引来不怀好意的诅咒师——这次来高专也是想解决这个问题的。”
“没办法对敌?”
禅院真希觉得有点奇怪:“你直接把敌人画下来呗,反正是咒灵,出现异常状态不是好事吗?”
桃绪若有所思:“实际上的情况可能有些复杂——不过真希小姐的话倒是给了我一些新的灵感,谢谢。”
至今为止,她都是在画人。
那……咒灵呢?
她不是已经能够看得见咒灵了吗?
整顿饭吃的还算融洽。
伏黑惠一开始担心的会产生什么分歧或者冷场的现象并没有发生。
晚饭后,他带着桃绪散步熟悉环境,其他人则是各自去休息或者自主训练。
只有两人独处的情况下,伏黑惠有很多想问的,有关术式、有关诅咒,有关他的同学们……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还是长泽桃绪主动开的口询问:“虎杖是怎么‘复活’的?”
“可能一开始就没有死……”
伏黑惠摇头,也问:“你之前就见过他?”
桃绪随口道:“偶然碰到,听到他的自我介绍就猜到可能是你的同学了。”
伏黑惠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些的?”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诅咒是真实存在的。”桃绪也没隐瞒,“只不过不想参与进去,就没过多了解。结果还是被卷进来。”
“即使那样还是不希望我死?”
“不管哪样我都不希望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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