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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之事是王狗蛋自己失足撞破了头,与夏氏无干,来人,抱他去找大夫诊治。”
王家人傻眼了,夏倾音还没抓进大牢,先把宝贝孙子搭上了。
“捕头大人明查,狗蛋是气不过夏氏殴打我娘才出手打她的。可怜这孩子一片孝心,如今却头破血流昏迷不醒,就算夏倾音没打狗蛋,也是她间接害的。还有我娘,她浑身上下被打得又肿又痛,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替我娘痛着。呜呜……”
王金花拿出一张帕子掩面哭泣,身子一颤一颤的,她本就长得有点姿色,现在装模作样一哭,还真有点梨花带雨的味道。
众人看王金花这样,不由得又议论开了:
“虽然夏氏勤快听话,但听闻王家一直苛待她们姐妹三人,连顿饱饭都不给吃,也许是气急了,一时冲动做了傻事也说不准。”
“刘凤的脸都肿成猪头了,状告夏倾音殴打婆母应该不是假的。”
“王家既然敢报官,这事肯定是真的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从前我还羡慕刘凤娶了个好儿媳,如今看来心忒狠,这要是等以后老了不得被打死。”
“……”
没想到王金花装模作样哭几声就把舆论控制了,但夏倾音又无可奈何。
群体大众不都是这样人云亦云吗?
不管哪个社会,随波逐流、立场不坚定者多如牛毛,就像前辈子的键盘侠一样。这些人如同风中摇摆的拂柳,一会儿朝左倒,一会儿朝右倒,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但夏倾音既然决定要利用舆论,自然也早就做好被舆论反扑的准备。
“娘,您实在是受苦了!”王金花再次假意抽咽拿着手帕擦眼,“殴打婆母、强抢钱财都是重罪,闻捕头和青天大老爷一定会给您做主的!”
夏倾音知道王金花会装,只是没想她竟如此会装,真不愧是一杯冒热气的二遍茶!
闻捕头当即下令:“来人,立刻将这等丧心病狂的罪妇押到衙门等候发落!”
闻捕头是个男人,一听儿媳妇打婆婆便接受不了,要是他老娘被自家媳妇打成猪头,他一定亲手杀了那贱妇!
“不要抓我阿姐!”山岚风歌又怕又急,冲上来抱住夏倾音。
夏倾音镇定握住两个孩子的手,示意她们不要怕,然后朝着闻捕头作揖,不卑不亢开口道:“闻捕头请明察,我是被冤枉的。”
夏倾音的语气令闻捕头有些不快,自打他当了捕头后,在桃溪县里,除了县太爷,还没人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他面色当即不善:“你婆婆的脸就摆在大家面前,你公公、小姑子和你继子都指正你的罪行,休要再狡辩,立刻押走收监。”
“等等,民妇实在冤枉,这些罪名全都是莫须有,还请大人查明之后再抓人。这里是城隍庙,还有县主压阵,在场又这么多村民看着。若大人只听王家人一面之词,不理会民妇冤情执意强行带走民妇,恐怕不日张县令与闻捕头草菅人命的传闻会不胫而走。”
夏倾音拔高语调,扔下今天的第一个重磅炸弹,直接把威胁甩出来。她就不信一个捕头,敢主动给县令揽下草菅人命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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