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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夫妇被堵住了嘴,只能扭着身子哼哼唧唧,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王金花一看这情况,只能自己上前争辩。
“你胡说,我爹才没有整日宿在杏花楼!”
“是不是我胡说,闻捕头到杏花楼一查便知,这个可赖不掉。”夏倾音答得从善如流。
“我真是冤死了,婆婆确实不是我打的。我一个弱女子又带着两个刚满四岁的妹妹,若真要打架,我怎么可能越过你和公公,把婆婆伤得这么重?”
王金花急了,她娘明明就是被夏倾音打的,怎么越说却越对他们不利了?
她立刻反驳:“因为我们昨晚都不在家,只有娘和狗蛋在,狗蛋睡了,所以你就趁机打伤我娘。”
“哦~”夏倾音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讽笑。
“好,退一万步讲,就当婆婆是我打的,但你说你和公公都不在家,确定吗?半夜三更又下着瓢泼大雨,公公不在家是去了青楼,小姑子你呢?一个黄花大闺女半夜不在家你去了哪里?莫不是私下会情郎,找陈员外那庶子去了?”
王金花半夜私会陈员外的儿子?王家今天的瓜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大!
王金花没料到自己的事竟被夏倾音当众戳破,思绪一乱连忙说:“我没有!当时我……我我我在家,只不过我睡死了没听到你打我娘,你少污蔑我清白!”
一会儿说不在家,一会儿又说在家睡死了,前言不搭后语,众人听了纷纷摇头。
夏倾音趁热打铁,“闻捕头你也听到了,王金花说辞漏洞百出,分明存心冤枉我,我确实没打婆婆,的的确确是公公打的。”
闻捕头皱眉,没想到事情另有隐情。
王金花却不死心:“捕头大人,你马上给她搜身就真相大白了。她抢了我们家所有银子和粮食,还拿走了我最喜欢的樟木箱子,对了还有铁锅和碗,你看那大铁锅就在她脚边,那就是证据!”
一旁被堵住嘴的王大拿和刘凤拼命点头附和。
夏倾音回头看了看王金花,冷笑一声问道:“你说我抢走了你家所有银子和所以粮食?”
“没错,都是你抢走的!”
“你确定?”
“我确定,怎么害怕了吧?你就等着下大狱吧!”
夏倾音随即看向闻捕头:“捕头大人,我有一个东西要给大家看一下。”言罢,众人只见她从荷包里面拿出一张纸。
王金花盯着那纸,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是我婆婆一个月之前给我写的放妻书,上面还有她的亲笔签名和手指印。放妻书上写着婆婆分给我一口八印大锅、三个碗、一斤粟米、和两个鸡蛋。”
原来昨晚夏倾音之所以敢拿这些东西,是因为把它们写在了放妻书上。可既然放妻书相当于“空白支票”,又为什么不多填点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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