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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有点冷,萧书沅没看他一眼,就往里走。走了没两步,贺兰亭忍不住了,压着声线出声:“干嘛去?”
“睡觉。”
余光瞥了眼,暗暗翻个白眼,不睡觉能干嘛,她又不能出去逛逛。
说来也怪,她藏在景阳宫快半个月了,皇后没发现异常吗?
他们的母子情也不怎么样嘛。
贺兰亭跟上她,身上除了佛香还有淡淡的酒味,晚上喝了点,这会酒味没散。
他个高腿长,三两步就追上来,然后长臂一伸,强健的臂膀就将人扣过来。纤弱的背脊贴在身前,气息香甜,不停萦绕在鼻端,撩人的要命。
贺兰亭重重呼吸下,收紧手臂,线条凸起,充满力量感,蓄势待发的征兆。
娇小的人呼吸一滞,随即挣扎两下,累的脸红了,人依然在他怀里。于是她放弃了。
“想我没?”
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发丝微动,痒得很。
萧书沅缩了下脖子,稍稍偏头,没作声。
贺兰亭却笑了,几日没见人,他想的紧。此刻只是搂着她,便全身发烫血液沸腾,涌起的渴望难以克制。
帷幔落下,人影绰绰,昏黄的光线映着面庞,添了几分暧昧缱绻。
“喜欢后面?”
“别说了。”
萧书沅咬牙,每每此时,她最受不了男人冒出来的荤话,一句接一句,没有一点矜贵雅润的模样,活像个浪荡子一般,轻挑又狂野。
贺兰亭对她做的混蛋事太多,三言两语难说清楚,萧书沅早就百毒不清了,可若要说在情事上如何,萧书沅只能说自己又爱又恨。
他总是用高超的技巧,和遒劲勇猛的体魄带她领略潮起潮落,结实的臂膀拥着她,喑哑的喘息落在耳畔,有时唤着她的名字,有时诉说他的感受,又或者问她喜不欢喜?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萧书沅不回答,他便发了狠的摆动,一定要她说。每次这个时候,她就眼眶泛泪的敷衍几句,祈求他温柔点。
往往得到的不是温柔,而是更加狂风暴雨的对待。g潮来临的那一刻,贺兰亭特别喜欢抱紧她,欣喜若狂的像个毛头小子,全然没有太子的沉稳和内敛。而此时的贺兰亭,大抵只有她一人见过。
她不明白贺兰亭兴奋什么,是证明了男人的能力,还是纯粹的希望她在此事上快乐。又或许希望她对这事上瘾。
萧书沅不晓得其他男人是不是这样,虽然她嫁给了贺兰恒,但他们之间只有一个吻,别的亲密行为没有。所以她很好奇,其他男人是怎样的?会像贺兰亭这样吗?别的女子也像她深陷其中吗?
她想象不出来。
“想什么?”
风雨停歇,贺兰亭抱着她没撒手,温柔的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眉眼情欲未消,神态餍足。
她没力气推开,便任由他抱着,唇色艳丽,水润的像是抹了口脂般诱人。
萧书沅眯了眯眼,说:“我的嫁妆被你烧了,你得赔。”
贺兰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的话,哑的嗓音道:“我赔你,然后呢?”
“我的东西你别管。”
贺兰亭气笑了,嫁妆赔给她,以后嫁人再带走是吗?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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