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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今天是我大哥当差,被他逮到就完了!”拐角处宋清明与宁步青分了手,趁着夜色浓重就偷溜进了后门,悄悄回到了外院。“母亲睡了么?”“瞧着夫人院子里的灯都灭了,应该是睡了。”“妙得很。”有望命仆婢打来热水沐浴,又为哑儿在偏房设了床铺。宋清明在屏风后头解衣的时候,哑儿正往外走,宋清明忽然想起些什么,赤着上身走出来,一把拉住他。他猛然抬起头,警醒地看着宋清明。“又不会吃了你。”宋清明见哑儿模样,扬起眉头几分好笑。他一把抓住哑儿的手腕,先前绑了绳子,如今竟多了圈红痕,同是男人瞧这肤色,他竟比宋清明还要白上三分。宋清明摸了摸他手,只有些习武的茧,很是柔软,平民出生的少年早就因粗活满手糙硬了。他想到晚上回来遇到的贼人——哑儿不会就是这样被拐卖出来的吧。如此想着,宋清明倒是对哑儿又多了几分同情,只是对上那双眼,嫌恶之情明晃晃地摆在脸上,他又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摸了个遍的小手,一时竟然有些愧疚。“哎,有来有往。”宋清明攥着他手,往自个儿胸膛上一顿乱摸。“这样行了吧。”周围仆婢眼都直了。哑儿甩身就要走,宋清明顺手又提住他衣领。既然是被拐卖出来的小公子,那下人住的偏房就不合适了,还是得明日安排下去,给他一间厢房才行。“有望,你今晚先吩咐人去搬个软榻在我房内,另外再多准备几桶热水给哑儿沐浴,就当给他去去晦气。至于衣物,就拿前几年我穿小了的衣物先给他换上好了。”“……”“听见没!”“哦。”宋清明这才满意地拍了拍哑儿肩膀,附身低低说道:“不许逃,不然我就强了你。”哑儿:“……”宋清明转身,心情很好地去沐浴了。宋清明隐约觉得这样好像很不对,他虽还未启蒙情爱之事,却也知道同性之间不该如此亲昵。只是他从来不曾对女子生出这种“调戏”“欺负”的心思,如今心中却很乐于对那少年人如此行。浴汤漫到腋下,两个丫鬟平安喜乐,一个揉捏着宋清明的肩,一个端捧着衣物。宋清明泡在浴汤里想了想,还是把原因归结到他见到哑儿那刻时惊为天人的状态。小美人嘛,谁不爱。宋清明出来的时候如往常只穿了条亵裤。平安和喜乐领人收拾了东西,焚了香放下幔子就退去了。只有一炉银丝碳烧着,一盏灯烛火光摇曳,一张红木软榻静静摆在屏风外。他微阖双眼,坐卧在床上。没过多久,“吱呀”一声门响,屏风外走来朦胧的一道身影。他绕了过来,看到幔子半开着微怔,对上潇洒不羁地横坐在床头的宋清明,那双睁开的眼里正跳动着火光。自然,哑儿的视线没错过宋清明赤着的上身。想到那家伙先前还强硬地拽着他的手在那处乱摸,他心中一时大为恼火。宋清明也在看他,一身雪白色的衣裤穿得规规矩矩,唯恐露出半分肉来叫人觊觎。头发还未全干,发尾湿漉漉地蜿蜒在衣上,晕开一小摊水渍。三分月光透过轩窗打来,哑儿小小地站在那里,长长的眼睫毛轻垂着,就好像是月色的精灵。只是一身气质清冷难攀,也不知长大了是何样子。宋清明眨了眨眼。哑儿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扭头绕过屏风,一声不吭地在软榻上躺下。“你这就睡了?”许久,宋清明打破寂静的夜色。屏风外的身子动了动,没有任何回应。“我挺无聊的,陪我聊聊天吧。”“……”“你是哪里人啊,家中可还有父母?或许本公子大发善心,能帮你找找呢。”“……”“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去南风馆。”“……”“嗯,之前也不曾去过其他什么馆。”“……”“你别不说话呀。”“……”这傻子,是不是又忘了什么。“喂,你这嗓子是本来就不行,还是被人毒哑的?”声音忽地由远及近,哑儿不耐烦地睁开眼,猛然对上宋清明放大了的脸和打量探究的眼神,才发觉宋清明早已走到软榻前附身看着,他下意识地往里退去。于是宋清明从善如流地挤上了软榻。“别担心,本公子不是坏人。”哑儿的嘴角划出嘲讽的弧度。软榻很小,哑儿都要被挤出去了,宋清明半个身子还在外边。四目相对间,宋清明静静看着,哑儿咬牙切齿,白皙的脸颊鼓鼓着,那双漂亮的眸子漆黑如墨,酝酿着名为愤怒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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